袁奧晟看向陸胤的眼神裡充滿了探究,他不知道陸胤是不是圖個新鮮,也不知道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像他這種閱歷的男人,想要獲得一個女孩子的心太容易了,尤其是小萱還是那麼的單純。要是他玩膩了就走了,豈不是讓他的寶貝侄女傷心?
看樣子,得找個機(jī)會好好和小萱談一談才行。
三人登上飛機(jī),沒多久便到了北城。
只是宋陳的家在北城轄屬的一個縣城裡,飛機(jī)過後,還要再轉(zhuǎn)大巴。
陸胤攔住正要去排隊(duì)購票的袁奧晟,“袁先生,請等一下。”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輛銀灰色的商務(wù)車停在了幾人面前。駕駛室的門被推開,下來的人竟然是譚銘。
“陸董,路上有些塞車,沒耽誤您的事兒吧?”
“譚總?您怎麼會在這兒?”簡萱攏了攏圍巾,說話間,口中呵出道道白氣。
譚銘覷了眼陸胤的神色,“外面太冷,咱們先上車?!?
原來譚銘回老家過年,今天一早接到陸胤的電話,便推了大年初一走訪親友的活動,準(zhǔn)備親自給幾人帶路。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給您添麻煩了。”簡萱坐在溫暖的車裡,十分感動譚銘爲(wèi)了自己的私事犧牲節(jié)假日,任勞任怨地跑來當(dāng)司機(jī)。
譚銘可不敢當(dāng)她這一聲謝。有幸身親經(jīng)歷上次她被林彥君綁架的事件,他可是無比清晰地認(rèn)識到了這小丫頭在董事長心裡的地位。這妥妥是爲(wèi)未來陸氏女主人啊,他哪敢被她道謝?!
“太客氣了,左右我在家也沒事,出來活動活動挺好的。你是不知道,我家裡那一羣親戚啊又抽菸又喝酒的,和他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我頭疼,正好光明正大地溜出來躲清閒呢!”
簡萱知道這不是是譚銘的客套話,便接著話茬笑了笑。
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兩側(cè)皆是積了薄雪的禿山,偶爾路過一片松柏林,是北城凜冽的冬日裡難得的亮色。
隨著周圍景物越來越荒涼,想到即將得知父親去世前的真相,簡萱的心既激動又悲傷。
兩個小時後,一行人終於抵達(dá)了此行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