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河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十分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眼睛瞎了,不然怎麼看上這麼一個蠢貨?!
“你馬上給我從公司滾出去,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個字,我立刻讓你媽把你送走!”方振河怒不可遏地瞪著她,“還有,你給我記清楚了,簡萱是新世的董事,你再張口閉口的‘賤人’叫,以後公司也不用來了!”
這頓數落來得又重又急,簡悅菲頓時真的哭了出來,看著方振河萬分委屈。可這男人額上青筋暴起,明顯是真的動了怒,她不敢再耍脾氣,只好掉頭哭著跑了出去。
鄭董慢條斯理地再呷了口茶,“都是方太太平時把孩子慣壞了,回家好好與她說明白就行了,方總別生氣。”
這話將簡悅菲的刁蠻全甩到了樑美雲身上,算是替方振河稍稍挽回了些面子。
簡悅菲這便把新世鬧得雞犬不寧,那邊簡萱回到陸氏,卻也遇到了一個難題。
“小萱,你這週末有沒有空?”姚芷婷新換髮型,齊肩的波浪短髮被挑染成微暗的酒紅色,極富彈性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襬動,整個人嫵媚又不失清爽。
簡萱還以爲她要讓自己來加班,當下點頭,“週末沒有安排,姚總有什麼指示?”
聽到她的錯字,姚芷婷不由失笑,“你這孩子,怎麼比我這老阿姨還官僚?既然沒事,就陪我去參加一個商業酒會吧,喏,這是請柬。”
簡萱看著那張金色壓墨紋的卡片,頓覺一陣頭大:早知道是去酒會,她就說沒時間了!
要是陸胤知道自己把他獨自撇在家裡去參加這種男男女女穿著暴露還保不齊會有親密肢體接觸(交際舞)的活動,還不把陸公館給吃了?!
見她面有難色,姚芷婷詫異道:“怎麼了?難道你週末有安排?”
簡萱艱難地搖搖頭,“沒,只是……我男朋友可能會不大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