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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安,我說過要你別做讓歐家丟臉的事,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多餘的口水了?”
“我沒有。”
“那你還敢坐別的男人的車,還敢讓別的男人送你回來。”歐臣逸暗眸一沉。在回來的路上,他看到在公車站下車的陳海安,在看到陳海安向車內的男人笑著揮手時,他的頭頂上立即烏雲密佈起來。
這個女人還想坐他的順風車?門都沒有。
“你沒看見我只讓他送我到公車站嗎?”陳海安有理反駁。在看見歐臣逸那張快要暴發的臉後急速往二樓跑去。
自知理虧,三十六計跑爲上計,她纔不會傻到留下來讓歐臣逸的怒火給燒死呢!
陳海安能感覺得到身後迎來的一陣風,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臣逸,你們在幹什麼?是在捉迷藏嗎?”洗好澡下樓的譚欣有趣的看著樓梯口處的歐臣逸。
“是啊,我累了,你來陪他玩吧。”陳海安拍拍譚欣的肩膀,滑稽的笑道。
“好啊,臣逸我來陪你玩捉迷藏。”
聽到譚欣纏著歐臣逸要玩捉迷藏,詭計得逞,陳海安開懷一笑。對著樓下的歐臣逸調皮地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式便往房間走去。
唉,天底下有太多不公平的事了。窮人富人的不公,好人壞人的不公……他每天可以跟舊愛在她的面前秀恩愛,她卻連男人的車都不能坐,這就是債主跟債奴的區別,多麼鮮明的對比啊!
“臣逸,我們來玩捉迷藏嘛,好不好?”譚欣拉著歐臣逸的手嚷嚷。看見歐臣逸跟陳海安玩得這麼開心,她也好想玩。
“欣欣你自己玩吧,我累了。”歐臣逸甩開譚欣的手沮喪地往沙發走去。看見陳海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的心就會特麼的不舒服。他告訴自己,他只是在緊張歐家的面子。
想要抓住歐臣逸手臂的手卻撲了個空,譚欣失落地站在原地,一臉的憋屈。
歐臣逸無奈至極“要不我們來玩電子遊戲,改天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好。”譚欣立馬露出甜甜的微笑
氣急無奈,歐臣逸只好陪著譚欣坐在大屏幕前打電遊。
該死的女人,可惡的女人,當初他是瞎了眼纔會跟她簽下合約。陳海安根本就是他的麻煩機,除了專門給他製造麻煩外什麼都不會……樓下的咒罵讓樓上的陳海安噴嚏打個不停。
靠之,難道是想感了?還是有人在說她壞話?
第二天來到陸氏上班,陳海安就給燕子揪進了茶水間。
“老實交代,昨晚跟成浩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你都知道啦。”陳海安深感歉意地低下頭。本想要撮合他們的,沒想到學長會跑來送她。
“你當我傻呀,跑那麼急不是去送你難道是尿急麼?”燕子一副神算厲害的樣子,世間可是沒有幾件事能逃得過她的法眼的。
噗嗤一聲笑“燕子,你可別誤會,我向你保證我對學長絕對沒有非分之想。”陳海安豎起三個手指向燕子保證。盡力撮合燕子跟
學長,她該做的都做了。
“這我也知道,可是成浩對你卻有非分之想。”燕子精通眼明,據她多日的觀察與留意,江成浩跟陳海安是處於流水無情落花有意的狀態。
“啊?那你,還……”既然知道學長對她有好感,那燕子還要窮追猛打麼?
“陳海安,我現在很認真的向你發出戰帖。雖然你的勝算要比我高,但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你擊敗的。”燕子義正言詞,滿臉嚴肅的說道。能讓她放棄相親的人江成浩是第一個,無論結果怎麼樣她都一定會拼盡全力奮鬥到底,直到把江成浩拿下。
“啊?”陳海安又是一陣錯亂。在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裡,她想問她能不能棄械投降嘛?
“啊什麼?你不需要讓我,我要跟人公平競爭。”
陳海安無語,這哪是什麼公平的競爭?不過她從燕子的眼裡看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肯定,她相信靠燕子的毅力總有一天會把她擊敗的。
一場不公平的公平競爭,一場陳海安想逃避的公平競爭就這樣的開始了。接下來的日子,陳海安在工作日的午餐都被江成浩跟燕子佔據。食堂餐廳交替著變花樣,燕子眼裡只有江成浩,江成浩眼裡只有陳海安,而陳海安眼裡除了美食還是美食。
陳海安找各種理由推託,燕子就有各種理由讓她就範。逼她就範的理由很簡單“你不去吃飯,成浩就不會陪我吃飯,所以你非陪我不可。”
這天,陳海安燕子和江成浩相約在公司就近的西餐廳吃午餐,正當餐點上桌,陳海安想來個狼吞虎嚥時,兩抹熟悉的身影走進了西餐廳。
看見那兩抹身影在一步一步地走近,陳海安小嘴微張,拿著刀叉的手在顫抖著。
她不會那麼衰吧!每次跟男人一起吃飯都被他碰見。想想也不是,他們經常食堂餐廳來回跑不碰見纔有鬼呢?就算今天沒碰著不代表明天后天碰不著。
“陸總,歐總。”燕子自覺地從椅上站起來打招呼。陳海安則自覺地垂下頭,江成浩則是紋絲不動,面帶淺笑的看了陸豐跟歐臣逸一眼。
“真巧呀,又碰上了。”陸豐笑著開口。
“是啊陸總,要不一起坐吧?”燕子緊張得能聽見自己牙齒咯咯作響的聲音,雖然跟這些大人物接觸過幾次,但再次相聚她還是緊張得要命。
“好啊!”
服務生多加了兩個位,陸豐豪爽坐下,而歐臣逸卻把椅子拉到陳海安的身旁,在衆人不解的情況下坐到陳海安的身旁。
“怎麼?看見自己的老公來了開心得連頭都擡不起來了。”聽到雷如貫耳的話語,陳海安猛地擡頭盯著歐臣逸。
這傢伙是瘋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在場三人除了陸豐雙手環抱看好戲外,其餘兩個已經驚詫到不能言語。
“我的太太經常和你們一起吃飯?她在公司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歐臣逸雖然面帶微笑,但他尖銳的目光,低沉的聲音卻讓人不容置喙。
利眸一掃,歐臣逸眸光停留在江成浩的身上。
他記得這個男人,是那天晚上送陳海安到公車站的男人。看樣子,他們似乎走的很近。
看來他是時候要管管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僞妻子,要不然他的僞妻子就要逆天了。
“沒,沒,沒有,歐總。”燕子大氣不敢吸一口。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海安。
天啊!剛剛歐總在說海安是他的太太?她沒聽錯吧?海安居然是歐總的太太,OE集團的老闆娘。
蒼天啊,請赦免她的罪吧!她自知罪孽深重,經常使喚歐太太,把歐太太當小菜鳥……想想她做過太多不該做的事了,最不該的是她居然跟歐太太成爲好朋友而渾然不知。
緩了緩,燕子突然靈光一閃,眼睛發出閃閃的亮光。賊兮兮地瞅著江成浩。海安是歐太太,那麼成浩就是她的了。 wωω.тtκan.c o
“這位是?”歐臣逸看著江成浩,嘴角揚起陰森的微笑。
“哦,他是我們策劃部新來的總監是個難得的人才。”陸豐爲歐臣逸介紹。江成浩進陸氏不久就爲陸氏立下大功,陸豐很看的起也很欣賞江成浩的才能。
歐臣逸微微點頭,能讓陸豐誇讚的人很少,看來他是有兩刷子“你和我太太好像走得挺近的,你們是有什麼特殊關係?”
新來的總監,那麼他是剛來陸氏不久嘍。之前送陳海安回家,現在又是一起午餐。在短暫的時間裡倆人就能打得火熱,想必倆人的關係不簡單。
“海安是我的學妹。”江成浩老實說道。
看似表面平靜的江成浩,其實內心早已波濤洶涌。回國之前他到處尋找陳海安,其中他聽過許多陳家的事蹟。
陳家破產,陳父自殺,陳大哥坐牢,而陳大嫂卻不知所蹤,陳家小姐被男友拋棄爲了逃債四處流浪……但他卻沒聽說過陳家小姐已婚的消息。這種種說詞他還來不及問海安,自稱是海安的老公就這樣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一時間,他不是難以接受而是根本就接受不了。
“原來是學長,難怪……”歐臣逸意猶未盡地瞅著陳海安。看來這個學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來陸氏是真的爲了謀生還是爲了某人?
看見陳海安一直低頭不語,歐臣逸忍不住挑釁她道“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不是很多話的嗎?”
陳海安擡眸斜瞪了歐臣逸一眼,抿了抿脣。
是啊!她有什麼好心虛的?搞得自己好像在外偷吃的妻子正在受丈夫的嚴刑逼供一樣。她只不過是跟同事學長吃個飯而已又沒做錯什麼,她有什麼可慌的?
“怎麼?知道自己做錯事沒話可說?”
陳海安訕笑一聲“我做錯什麼了?我只不過跟同事吃個飯罷了,比起歐大總裁的那些交際應酬,我的只是小巫見大巫。”
“這就對了,牙尖嘴利纔是你的本性,剛剛你悶不吭聲的樣子我怪不習慣的。”歐臣逸回以僞笑。
陳海安欲言又止。罷了,看在今天那麼多人在場的份上她給他留點面子,畢竟他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實際上的老闆。前者她應當理讓,後者她得罪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