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後,賓客們陸續(xù)散去。
秋夢潔和於明陽兩人被送回了別墅內。
於明陽喝的有些多,這婚他結的心不甘情不願。
所以在賓客敬酒時也多喝了幾杯。
回到家後,於明陽倒在牀上疲憊的想要睡去。
秋夢潔看他這麼辛苦,實在不忍心繼續(xù)折騰他。
可是想到婆婆之前囑咐他的那些話。
秋夢潔也只好聽婆婆的。
畢竟在這個家中,除了婆婆外,爺爺和公公都不支持自己。
若是連孩子都沒有,婆婆在對自己心生厭煩。豈不是在這個家更無立足之地?
秋夢潔立刻換了杏乾的睡衣,隨後爬上牀。
醉意朦朧中,於明陽見有人靠過來,他好像看到了凌薇。
可能是心裡一直放不下凌薇,也可能是心裡太想念凌薇。
於明陽瞬間將她壓在身下,口中不停的喚著凌薇的名字:“凌薇,凌薇。”
一聲聲凌薇,讓秋夢潔的心徹底碎了。
她忍著沒哭,這一夜,於明陽終於碰了她。
可秋夢潔知道,若不是因爲他喝醉了,若不是因爲他把自己當成了凌薇,他對自己,是不會展露半分溫情的。
次日清晨,秋夢潔睜眼時,身邊已經(jīng)沒了於明陽的蹤影。
大概是於明陽清晨起牀時,看到昨晚和秋夢潔在一起,心裡很是懊惱吧。
秋夢潔無奈,只好起身下樓去看看。
“太太,少爺先去上班了。”
管家如實相告,秋夢潔難掩心中失落之情。
即便結婚了,於明陽依舊不待見自己呢。
“好,對了,去法國的機票定好了麼?”
爲了討好於明陽,秋夢潔只好把蜜月之旅定在了法國。
可秋夢潔知道,那麼多的地方於明陽不選,卻偏偏選了法國。
怎麼會那麼巧合呢?
凌薇之前在法國生活了一年多,而於明陽偏偏想去那裡。
秋夢潔知道,於明陽是想去看看她之前獨自奮鬥生活的地方。
秋夢潔也清楚,凌薇身體裡有一半法國血統(tǒng),她是混血人母親是法國人。
凌薇這些年來一直想找尋法國的家人,於明陽去法國,多半也是想幫幫她吧。
這些她都清楚也都懂,可是最後卻只能妥協(xié)。
“都訂好了,酒店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後天出發(fā)。”
蜜月之旅定在了後天出發(fā),可是這兩天時間內,於明陽也不肯留在家裡陪陪她。
他依舊留在公司忙碌著,那公司現(xiàn)在是於明陽的,可是秋夢潔感覺於明陽不會真的獨佔淩氏集團。
他那麼愛凌薇,早晚會把一切還給她的。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於明陽是在幫凌薇將公司壯大起來。
“好了你去忙吧,有需要我在叫你?!?
秋夢潔並沒有爲難管家,她獨自一人在餐廳內用餐。
秋夢潔沒有奢望什麼,只希望自己能夠儘快懷上孩子,也希望凌薇和於明陽,兩個人各自成家立業(yè)。
今後就不要再有什麼牽扯就好。
有於明陽在公司,所有一切都沒有問題。
凌峰專注於電商的開發(fā),準備等姐姐蜜月之旅歸來後,能夠給姐姐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被趕出去的琴姨和他的孩子們,這幾天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琴姨從蘇井然那拿到的一千萬,全都給凌厲還了高利貸。
現(xiàn)在他們手裡只有幾百萬,看似還算闊綽。
可是凌厲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工作,琴姨更不會出去工作。
至於凌清,還在上學又大手大腳慣了。
那些錢,琴姨不知道這樣耗下去還能堅持多久。
而最讓琴姨崩潰的是,自己已經(jīng)很慘了。蘭姨還親自到訪故意氣她。
蘭姨這次到訪倒是帶了不少的好東西,有鮑魚海鮮還有排骨之類的吃的。
不僅如此,還帶了幾牀蠶絲被和一些珠寶首飾。
琴姨只是坐在沙發(fā)上,並不想理她。
“呦我們好歹姐妹一場,你搬家我來看你,你連理都不理我一下?”
蘭姨在房間內四處看了看,因爲房子太小,不到幾分鐘就轉完了。
蘭姨不禁連連搖頭,有些遺憾的抱怨道:“這房子還真是小啊,我的臥室都比你家大。就我們宵兒的房間,都有你們家兩個大。讓你住在這裡可真是委屈了你啊?!?
尤其是凌厲最爲痛苦,沒有自己的房間,而是住在二十多平的露臺內。
想想凌厲之前的房間可是一百多平,現(xiàn)在住在二十多平的露臺內,又會是怎樣的心酸和無奈呢。
琴姨被氣的渾身發(fā)抖,火大的抱怨道:“你是故意來看我出糗的麼?如果是這樣你走,我不歡迎你?!?
琴姨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風光,而蘭姨卻風頭依舊
蘭姨得意的笑了笑,隨後讓跟來的司機把那些吃的送了進來。
“聽說你從蘇井然那邊拿到的錢都給凌厲還債了,你啊你,怎麼就不好好教育你的孩子呢!現(xiàn)在除了凌悅還算給你長臉,其他的,嘖嘖嘖。看來得你養(yǎng)著他們啊。”
蘭姨越說越過分,琴姨不想和她計較,始終沉默沒有開口。
“我們好歹一起生活過那麼長時間,看你一個人受苦我也很是心疼啊。我知道你們的錢也不多了。今後也得省著點花不是,況且凌清凌厲受不得苦又花錢大手大腳的。所以我拿了些鮑魚啊海鮮和排骨給你?!?
琴姨看了一眼送進來的那些吃的,氣的更是臉都綠了。
“你是在打發(fā)要飯的麼?我還不至於窮到連鮑魚排骨都吃不到的地步?!?
蘭姨真是過分,竟然在她這裡如此侮辱嘲諷自己。
琴姨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受到了?
蘭姨不禁笑了笑:“是要飯的啊?這話怎麼說的?難道你是要飯的?我可是好心好意幫你啊。啊我明白了,你不是吃不起,你是沒法吃吧。”
蘭姨的話讓琴姨摸不著頭腦,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蘭姨沉聲問道:“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想說就說,少拿話點我?!?
蘭姨不禁笑的更加放肆:“也是,你總是聽不懂我話裡的意思。那我直說好了。你現(xiàn)在還吃的起這些東西,可你沒法吃啊。振宇只是給你安排了保姆,每個星期來兩天打掃房間而已。可做飯這種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你多久沒下過廚了,在家都是傭人們伺候你伺候慣了。到這可就得事事你自己動手嘍?!?
蘭姨說的沒錯,之前在凌家有傭人伺候著琴姨。
可是如今搬進來,情況卻大不如前。
不僅洗衣做飯這種事情要自己親力親爲,就連倒垃圾都得是她親自下樓扔進垃圾箱裡。
好日子過慣了的琴姨,自然無法適應這種生活。
琴姨氣的猛地咳嗽了幾聲,凌清憋在房間內,聽到蘭姨如此嘲笑母親,幾次忍不住想要出來和蘭姨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