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凌寒自然是知道原青的意思的,只是他並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澤兒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無害的。”
原青疑惑的看著千代凌寒,只是後者並不打算給他們解惑,而是似笑非笑的端著杯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於澤兒,原青他們其實是因爲千代凌寒才接受的,他們都覺得一個那麼天真的少年,真的能夠擔當的了凌霄閣少主的責任嗎?可是現在看他這樣似乎對於那個少年非常的有信心這是爲什麼?
原青對於這個問題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是用不了太久,他就知道爲什麼千代凌寒會說澤兒不是那麼的無害了。
在凌霄閣一段時間,澤兒已經徹底的習慣了,對千代凌寒兩人也是越來越黏糊,只是在他們忙的時候還是會自己出去玩兒。
遊權找了很多的機會,終於找到一個澤兒單獨出門的機會,看著澤兒一個人在大街上閒逛,遊權帶著人悄聲無息的跟上,跟著澤兒一路來到郊外。
原本還好奇的四處閒逛的澤兒突然停下腳步,指尖把玩著胸前的紅髮。
“跟了那麼久不累?”如果這些人還以爲他是曾經的那個他,那可就糟糕了。
這段時間跟在千代凌寒身邊,他學到了很多的東西,雖然他的表面看上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暗處的遊權皺了皺眉,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但還是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站在哪裡的澤兒,冷聲說道:“識相的乖乖跟我們走。”
澤兒對遊權揚起一個無辜的笑容:“你們想幹什麼?”
“帶你走。”說完遊權不給澤兒說話的機會,直接動手。
澤兒看著迫不及待的遊權,臉上的笑容依舊非常的可愛,只是在遊權的手快要抓到他的時候,澤兒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而那把匕首就是從溫雪妍那裡拿走的那把。
手腕一轉,匕首在澤兒的手中就好像是活了一樣,轉了個圈,直接來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下面,澤兒手一動,那個人直接無聲的倒下,連一句痛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遊權震驚的看著澤兒,完全沒有想到澤兒會來那麼一手,難道是他們的情報錯誤了?
“該死的,搞錯了,快撤。”遊權本來以爲這只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孩子,輕易就能抓到,所以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人,誰知道他居然有如此鬼魅的身手,從他那一招來看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這個少年的對手。
澤兒看著遊權嗜血的笑了起來:“想走?晚了。”
澤兒身形優雅的在人羣中穿梭,此刻的他跟千代凌寒無比的相似,兩人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不算是眼神,還是氣息。
隨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下,遊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帶著明顯的恐懼,這個少年好可怕。
不行,他的回去,只要回到遊家就沒事了,那麼想著,遊權也顧不上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了,直接朝著城裡的方向逃竄而去。
看著遊權逃離的背影,澤兒不屑的笑了起來,逃吧,真以爲這樣他就會放過他了?如果是的話,那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將擋路的人都殺了之後,澤兒慢慢的走回城裡,一路來到遊家,看著那恍若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遊家,嗤笑出聲。
擡頭看了看那刺眼的陽光一眼,澤兒一臉笑意的朝遊家走去,遊易暝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澤兒。
看著他的紅衣上面帶著一些不太明顯的血跡,遊易暝心中一驚,難道他們動手了?
“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遊易暝快步來到澤兒面前攔住他,禮貌的問道。
澤兒歪頭看著遊易暝,臉上帶著明顯的朦朧:“什麼事啊?唔,剛纔有個人想要殺我,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自己跑回來,我想問問他到底爲什麼要殺我。”
無辜的語氣,單純的表情,可是遊易暝卻沒有小看這個少年,因爲在澤兒的身上,他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也就是說他剛剛經歷了一場廝殺,而他卻什麼事都沒有。
“你要攔著我?”澤兒見遊易暝依舊拉著他,臉色瞬間就變了,看遊易暝的眼神變的極爲不善。
遊易暝哭笑不得的看著瞬間變臉的澤兒:“沒有,只是這件事跟遊家其他人無關,所以……”
澤兒看了遊易暝一眼,點了點頭,朝著遊家走去,在門口的家丁要攔著他的時候,被遊易暝制止了。
一個二房,換來遊家的安寧,遊易暝覺得很值得。
站在遊家的花園裡,澤兒閉著眼睛,好一會兒之後睜開,朝著某個方向走去,隨後過來的遊易暝見他直接朝著遊家二房的院子走去,有些驚訝,但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他在澤兒去找遊權的時候就去了自己爺爺那裡。
“爺爺二爺爺他們對那個少年動手了。”剛看到遊森,遊易暝就直接開口說道。
遊森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遊易暝皺著眉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恩,我回來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那個少年,他的身上帶著很濃的血腥味,而且他給我的感覺跟凌霄閣的那位非常的像。”遊易暝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他不屑說謊,
遊森眉頭緊皺,叫上游易暝就朝自己弟弟的院子走去。
剛過去就看到一個身影從裡面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澤兒看著倒在地上的遊權,輕聲說道:“你不是要抓我嗎?現在我來了,你跑什麼呢?”
遊權恐懼的看著面前的少年,他活了那麼多年了,第一次在一個少年的身上感覺到了恐懼,而且這種恐懼竟是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住手。”
澤兒的視線從遊權的身上放到了遊森的身上,歪頭看著他:“怎麼你也要對我動手?”
面對澤兒那無辜中帶著質問的語氣,遊森就覺得頭大,面前這個少年簡直就是表裡不一。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遊森在澤兒那純淨的眼神下面,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