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信這是夢(加更求月票)
-
顧寶寶一愣,只管雙臂緊緊的抱著他,一時間卻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直到跟過來的秘書主任驚訝的大叫:“哎呀,牧總,你怎麼了?”
她使勁推看上去嚇壞了的顧寶寶:“顧助理,總裁暈倒了,快扶他進(jìn)去呀...”
她這纔回過神來,兩人趕緊將高大的牧思遠(yuǎn)扶進(jìn)了休息室,秘書主任又跑出去打電話叫醫(yī)生了。
捐顧寶寶爲(wèi)他解開外衣,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下顎冒出了好多青蔥的胡茬。
她愣愣的伸手撫去,當(dāng)微硬的感覺紮上指尖,她又迅速縮了回來。他從來都是那麼整潔乾淨(jìng),是什麼事會讓他急成這樣,連自己的形象都不顧了。
“醫(yī)生來了,快來看看牧總。”秘書主任著急的帶著醫(yī)生往休息室走來,她趕緊起身,將牀沿的位置讓給醫(yī)生。
瀠醫(yī)生爲(wèi)他做完檢查,臉上卻帶了點(diǎn)揶揄的笑意,秘書主任奇怪:“醫(yī)生,牧總到底怎麼啦?”
醫(yī)生一笑:“沒什麼事,就是體力透支,暫時性的昏厥,我給他注射兩隻葡萄糖就好了。”
“體力透支?!”秘書雙眼一亮,“我知道了,昨晚牧總一定是開了一晚上的車趕回來的。哎,剛纔工程部的人對我說總裁的車子爆了二個輪胎,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麼趕路的。”
說著,她衝顧寶寶眨眨眼,“你說呢,顧助理?”
顧寶寶心中一慌,他爲(wèi)什麼要回來?要突然回來?
想起他剛纔在門口說的那句:寶寶,你昨晚...她的臉色頓時蒼白成一片。
“好了,”醫(yī)生注射完畢,“讓牧總睡一覺就好了。”秘書主任鬆一口氣:“那就好了,謝謝你醫(yī)生。”
說著,她一邊送著醫(yī)生出去了,留下顧寶寶一個人守在他身邊。
“咳咳...”不知是否剛注射了葡萄糖的緣故,他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
她不由自主的上前,爲(wèi)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讓他能透氣,小手不可避免的觸上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傳來陣陣溫暖。
渾身一顫,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她放開,手心卻不受控制的,貼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溫暖如此貼近,甚至已握在手心,卻又如此的不真實(shí)。
她不敢去想他爲(wèi)什麼會這麼著急的趕回來,不敢去認(rèn)爲(wèi)他會是爲(wèi)了她...
她渾身顫抖著扶著牀沿在地板坐下,以仰視的角度看著他好看的臉龐,讓她癡醉的臉龐,近在咫尺,又遠(yuǎn)在天邊。
“咳咳...”他又咳了,伸舌舔了舔乾澀的薄脣,她一愣,趕緊起身倒來一杯水。
輕輕抱起他的腦袋,她將水杯湊到他脣邊,緩緩的將水喂進(jìn)。
脣舌得到滋潤,他不安穩(wěn)的眉頭漸漸鬆開,立即感覺到了緊貼他的溫暖。
他本能的伸臂抱住了她的腰,將臉貼進(jìn)了她的懷抱。
“思遠(yuǎn)...”她輕輕想推開他,他卻抱得越緊,似已感覺到這個懷抱就是他奔波了一晚所要尋找的溫暖。
看著他依在她手臂裡的臉,她心中泛起絲絲苦澀:“思遠(yuǎn)哥哥...你知道你現(xiàn)在抱的人,是誰嗎...?”
似聽到了她的問題,還是夢中嚶喃,他的脣角逸出兩個字:“寶寶...”然後更深的依偎進(jìn)了她的懷中。
她卻渾身僵硬,如同聽到什麼令人恐懼的事一般,她伸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掰開了他的手指,放開了他。
然後,她小臉蒼白,神情慌張,腳步快速的走出了休息室,正碰上走進(jìn)來的秘書主任。
“顧助理,總裁怎麼樣?”秘書主任問著,卻見她神色有異,“顧助理,你怎麼了?”
“我...”她走到辦公桌前收拾文件,雙手卻顫抖至連一份薄薄的文件都拿不穩(wěn)。
秘書主任愈發(fā)奇怪,看著她蒼白的臉,“顧助理,你的臉色好差,你...”
“是啊,”她趕緊接過她的話,“我有點(diǎn)...有點(diǎn)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秘書主任點(diǎn)頭,“你快回去休息吧。”看著她匆匆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秘書主任疑惑的走進(jìn)休息室,總裁還在昏昏欲睡,而牀頭櫃上則多了一隻水杯。
“媽咪,現(xiàn)在可以給爹地打電話嗎?”
回到家裡,歡歡便開始纏她,一天一夜沒有聽到爹地的聲音,他好想爹地。
樂樂也湊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把小手放入她的口袋掏手機(jī)。他可是已經(jīng)知道了,打電話要用手機(jī)哦!
“樂樂,”她輕捏了一下他的小臉蛋,“沒有得到允許,你不能拿別人的東西,知道嗎?”
樂樂撇著小嘴,小手在她胳膊上打了一下,躲到歡歡身後不理她。
她一嘆,“爹地已經(jīng)回來了,吃過晚飯,他會來接你們回去的。”
“真的嗎?”歡歡高興的揚(yáng)起小臉,“我要告訴爹地,今天我考試得了第一名!”
她疼愛的衝他笑笑,心裡又暗自擔(dān)憂,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晚上,他醒了嗎?
隱約的,似乎聽到巷口傳來車子的馬達(dá)聲,一顆心撲撲直跳,她不自覺的來到窗戶邊,卻見巷口走出一個熟悉的人影。
但不是他,是公孫燁。待他走進(jìn)餛飩店,便聽到阿爸在樓下喊道:“寶寶,帶孩子們下來吃晚飯了。”
她應(yīng)了一聲,收拾起自己矛盾的心情。
不是她自己丟下他跑回來的?憑什麼再想他會來找她?他就算會來,也只是爲(wèi)了接歡歡樂樂回去罷了。
“阿燁,今天沒炒什麼好菜,你將就著吃吧。”聽阿爸熱情的招呼著公孫燁,她心裡奇怪,什麼時候阿燁和阿爸變得這麼熟了?
“叔叔好!”歡歡禮貌的衝公孫燁打招呼,卻被樂樂拉開了,他纔不喜歡這個叔叔呢!
公孫燁一笑,看著顧寶寶:“顧叔說你不舒服,好點(diǎn)了嗎?”
她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工作忙嗎?怎麼有空來吃飯?”
“哎呀呀,”顧爸把菜端上桌,代替公孫燁回答:“我讓阿燁百忙中抽點(diǎn)空來陪我喝一杯,寶寶,你不會不準(zhǔn)吧!”
顧寶寶一愣,再傻也聽出了話中的曖.昧,“阿爸,你別這麼說。”她著急了。
公孫燁伸手揉揉她的發(fā),“好了,別胡思亂想,快吃飯吧。”
“吃飯了嗎?怎麼不叫我一起?”
忽地,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迎著店內(nèi)的燈光看著飯桌前的幾個人。
“爹地!”歡歡高興的一叫,立即跳下椅子,往他懷中撲去。
他來了!顧寶寶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兩人目光相對,她又立即惶然的閃開了。
他抱著歡歡走進(jìn)來,又抱起了樂樂。
“思遠(yuǎn)少爺,”顧媽趕緊起身,“快來坐下一起吃飯吧。”
他的目光掃過她,從公孫燁身上收回,才落到顧媽臉上:“顧嬸,我不吃飯了。我來接歡歡樂樂回去。”
“這...”顧媽一愣,“思遠(yuǎn)少爺,那也吃了飯?jiān)僮甙伞!?
“讓他走吧!”顧寶寶低頭出聲。
顧爸顧媽對視一眼,陡然沉悶的氣氛讓他們不知該說什麼。
他接過她的話,“歡歡,跟外公外婆說再見。”
“外公外婆再見!”歡歡甜聲說道,又看看媽咪,叫道:“媽咪,你快來,跟我們一起去公寓。”
話音未落,他已轉(zhuǎn)身朝外走去,片刻便不見了身影。
“這...這就走了!”顧媽著急的推顧爸,“你去看看呀,這...”
“阿媽,”顧寶寶拿起筷子,“我們吃飯吧。”說著,她看了阿爸阿媽一眼,眼神滿是哀求,至少,至少公孫燁在這裡,氣氛不要搞得太僵。
顧爸明白,將顧媽扯著坐下,“快吃飯吧,菜都涼了!來,阿燁,陪我喝一杯。”
說著,他擡手往公孫燁面前的杯子裡倒酒,顧媽則愣愣的扯著他的衣袖,示意他往外看。
顧寶寶見了,也不由回頭,卻見牧思遠(yuǎn)去而復(fù)返,直奔她面前,一把抓起她,“跟我走!”
她已經(jīng)被他單手提起來了,大眼迷茫的看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公孫燁隨即起身扣住他的手腕:“牧思遠(yuǎn),你幹什麼?!”
她這纔回過神來,掙脫了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他沒有理會公孫燁,只看著她:“跟我去公寓!”
他的眼裡還是那麼多的血絲,紅通通的浮腫著,胡茬也來不及刮,是醒來便到這裡來了嗎?
是的,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休息室,走到辦公室一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問了秘書才知道她請假回家了,想到昨晚上打電話她的抽泣聲,他以爲(wèi)她真的病了,所以匆匆趕來。
沒想到他看到的卻是,她帶著他們的孩子和另一個男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飯桌前!
他是瘋了嗎?
只因她莫名其妙的哭聲,便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就算沒有了航班,他也要開車回來,得到的卻是她這樣的迴應(yīng)?!
“跟我走。”他再一次重複。
她卻搖搖頭,倔強(qiáng)的說:“我不去公寓了。晚上樂樂睡覺不會再鬧了。”
她該死!他握緊拳頭,一字一句的道:“我要你去!跟我去!”
她艱難的嚥著口水,“那我...更加不會去了。你快回去,別讓歡歡樂樂餓了肚子。”
“你...”他猛地抓過她的雙手,不再說話只將她往外拖。
“你放開我!”她又踢又咬,顧爸顧媽也上來勸,“思遠(yuǎn)少爺,你別這樣,別這樣啊。”
顧爸不滿的說道:“思遠(yuǎn)少爺,你非得讓寶寶跟你去公寓幹嘛?難道下班後,也不能有些私人時間嗎?”
牧思遠(yuǎn)一愣,他看看顧爸,看看公孫燁,似乎明白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很好,很好...”他甩開了她,看著她的雙眸漸漸冰冷,“你...你很好...”
更多的話他竟然感覺自己已無法說出,只能轉(zhuǎn)身離去。
餛飩店裡陡然安靜下來,每個人都聽到了,那咆哮的發(fā)動機(jī)聲音,漸漸遠(yuǎn)去。顧爸顧媽擔(dān)憂的看著女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她則慢慢的轉(zhuǎn)過身,臉上還帶著笑容:“阿爸阿媽,沒事,你們吃飯吧。”她又轉(zhuǎn)睛看著公孫燁,“阿燁,你也吃飯吧,等會菜都涼了。”
話說著,她自己卻一步步走上樓去了。
她來到臥室的窗前坐下,片刻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是公孫燁來到了她身邊。
“寶寶,”他讓自己的語氣盡量輕鬆一點(diǎn),“我覺得,他對你的態(tài)度跟以前不同了。”
顧寶寶不語,他繼續(xù)說:“他的心裡有你了。”
“不,不。”孰料她卻堅(jiān)決的搖頭,“不可能的。”
他在她面前蹲下,用手爲(wèi)她理順亂髮,柔聲道:“有什麼不可能?你的愛這麼珍貴,你的付出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動心。”
即使她未曾對他付出過,他不是也深陷其中了嗎?
她的淚涔涔而落,“不,阿燁...你說的只是夢,我...”這些天他對她的緊張,對她做的一切,都只是夢,只是一碰就會醒,就會碎的美夢!
她恐懼的搖頭,“我不要再做夢了,太痛...”
痛到無法呼吸,心像被鑿開了一個洞,窮盡這一生的時間,也無法填補(bǔ)。
他的呼吸也跟著她的心痛了,輕輕的將她抱入懷中,軟聲安慰:“不會的,不會的...不會再痛...”
她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像落水的人緊抓著一個浮木,她“哇”的哭出了聲。
燈光迷濛,她睜開腫痛的雙眼,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是睡在牀上,而房間裡沒有別人。
剛纔她可能是哭累睡著了,這麼晚,阿燁應(yīng)該離開了。
“阿爸阿媽?”她叫了幾聲,沒有人回答,她起身走到客廳,只見一樓還亮著燈。
走下幾步,便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
“孩子爸,我們就這麼回去,放寶寶一個人在這裡?”顧媽擔(dān)心的問。
顧爸嘆氣:“沒事的,阿燁說得對啊,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未嘗不是好事。”
顧媽也嘆氣,心痛的說道:“我們家寶寶,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忘掉思遠(yuǎn)少爺啊。”
“別說了,”顧爸打斷她,“等會吵醒寶寶了。”
“嘩啦...”隨著餛飩店的鐵門被拉下,一樓的燈也熄了,她的世界整個兒安靜下來。
阿爸阿媽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她愧疚的走回房間,拿出睡衣準(zhǔn)備洗澡,她要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要讓他們擔(dān)心。
還沒走出房間,電話卻響起來。拿起一看,是他!
她將手機(jī)放回桌邊,去浴室洗澡了。
寂靜的夜晚,手機(jī)鈴聲顯得格外響亮,她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嘩的流水聲也蓋不住。
她裝作沒聽見,不信他能撥打一晚上。
果然,當(dāng)她才洗好了頭髮,鈴聲便已經(jīng)不再作響了。
他對她的耐心,漲到這個高度,已經(jīng)非常讓人訝異了。
換好睡衣,她一邊擦著溼發(fā),一邊走出浴室,來到客廳的腳步還未站穩(wěn),只覺眼前驀地閃過一絲黑影,她來不及呼叫,柔脣已被人佔(zhàn)領(lǐng)。
她一愣,熟悉的氣息涌至四肢百骸,讓她驚訝得忘記了呼吸,一張臉頓時憋得通紅。
“呼吸,笨女人!”他的俊臉在眼前放大,脣邊帶著嘲諷又寵溺的笑意。
“你...你怎麼進(jìn)來的?”半晌,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下面的鐵門不是鎖了嗎?
他卻不回答,高大的身形往前,將她逼靠在牆壁上,“我來問你,昨晚上爲(wèi)什麼哭?”
他還記著這個問題!她儘量蜷縮著自己的身子不緊貼他,可是他的雙手卻撐在她左右兩側(cè),上身傾斜,用精壯的胸膛擠壓著她睡衣下的柔軟。
她羞得無地自容,因爲(wèi)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她洗澡出來,沒有穿內(nèi)衣。
在他壞心的擠壓下,嬌小的蓓蕾立即有了反應(yīng),羞人的挺立了起來。
“你...你走開!”她罵著,用手去推他,都不湊效,反而惹來他的低笑,伸舌在她耳垂上一舔。
“你幹什麼...”她氣惱的吼道,卻掩蓋不住聲音裡的顫抖。
他一笑,在她耳邊吹著火辣熱乎的氣息:“看在你的身體這麼誠實(shí)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剛纔在公孫燁面前給我臉色看。”
“誰要你原諒,”她氣憤羞惱,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開,“而且剛纔我不是在什麼人面前故意給你臉色,我就是不想不想看到你!”
“真的?”他笑,炙熱的目光鎖定她撒謊的小嘴兒,低頭狠狠的吻住。
她的味道甜美極了,讓他整整思念了二天二夜,他急促霸道又野蠻的深入淺出,瘋狂攫取,卻似久久無法得到滿足。
驀地,他伸臂勾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往自己身下拉,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讓他的舌觸到了她甜蜜的最深處,他捲起纏住她的丁香小舌,逼她與自己共舞。
===啊啊,遠(yuǎn)遠(yuǎn),原諒我讓你中途停住!!希望親們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