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ANDY謹(jǐn)慎地走進允天諾辦公室。
“允總,真的不打算讓許其君擔(dān)任這次代言嗎,可是臨時要找一個適合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也只有她對這款香水是最瞭解的”!ANDY神色凝重,發(fā)佈會迫在眉睫,廣告卻至今天還未製作出來。
“如果找她不是正好讓外面那些媒體鑽了空子嗎”?允天諾不耐煩地揉著太陽穴,最近被那些媒體記者吵得不得安寧。
“可是您不是從來對那些八卦新聞都是置若罔聞的嗎”?ANDY小心地提醒道。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允天諾也沒太在意ANDY的話,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她不正像一縷梔子清香一樣讓人覺得舒服嗎?
隨手將報紙丟到ANDY面前,“先不討論這個了,我有分寸的。ANDY,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這個女人的資料”。
ANDY接過報紙,竟是早上一進辦公室便聽同事議論紛紛的頭條新聞,於是小聲道:“這個女人,難道不是許。。?!?,沒敢說出來,只小心地看了一下允天諾的臉色。
允天諾出奇地沒有暴跳如雷,只悶悶地說:“連你也這麼沒品味嗎?趕緊去調(diào)查。可以從安志國或是安樂薇入手,他曾經(jīng)爲(wèi)了安志國來求過我。對了,實在認(rèn)不出來,你可以找賴德凡問問,他應(yīng)
該記得她的樣子。一個小時後我希望知道結(jié)果”。
“好,我馬上去辦”,ANDY只覺得背心起了一身冷汗,就這樣讓人怎麼查。
走出辦公室,ANDY都快將報紙上的梔子給盯穿了也無果,只得假傳允天諾意思,讓賴德凡以光速趕到了公司。
還好賴德凡記性好,也難怪,梔子可是允天諾唯一一個親自抱進家的,而且是笑著抱進去的。
一個小時後,拿著剛打印好的詳細(xì)資料,ANDY總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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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個女人的詳細(xì)資料,名字叫梔子,就跟我們香水的名字一樣,挺奇怪也挺特別的”。
“梔子”?允天諾不禁意地嘴角上揚,似乎在爲(wèi)某種上天註定或是直覺而感到高興。原來她叫梔子,她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像梔子花一樣透著清香,單純得不曾被污染。
“對,她是安志國的養(yǎng)女,也算是安樂薇的妹妹”。
突然像想起了什麼,ANDY驚道:“對了,我想起來了,難怪我覺得她有點面熟,上次見面會她來過後臺,那時安樂薇說她是她家的保姆”。
“保姆”?允天諾沒來由地憤怒。
“恩,看來在安家,她應(yīng)該過得不怎麼樣”。
允天諾更顯迷惑,既然只是養(yǎng)女,而且是被當(dāng)作保姆的養(yǎng)女
,那爲(wèi)什麼爲(wèi)了安志國她寧可犧牲自己,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馬上幫我約她,晚上七點上島咖啡,順便幫我訂好位子”。允天諾有些迫不急待。
“是”!
ANDY退出辦公室,撥通梔子的電話,“是梔子小姐嗎”?
“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諾天集團允總裁的助理ANDY,關(guān)於你叔叔安志國的事,允總想找你談一談”。不知道以什麼理由約她,只能編了這個藉口。
一聽是安志國的事,梔子便慌了神,難道是他反悔了,於是毫不猶豫地便答應(yīng)了,“在哪見面”?
“晚上七點,就在你公司附近的上島咖啡”。
“好,我一定準(zhǔn)時到”。
七點,上島咖啡,梔子如約而至。
恬靜的鋼琴曲,淡淡的梔子花香,卻是空無一人。
“您好,請問是梔子小姐嗎”?服務(wù)員禮貌地問道。
“我是,我約了人。。。”。梔子四下張望。
“梔子小姐這邊請,允先生已經(jīng)在等了”。
“哦,現(xiàn)在怎麼都沒人”?梔子好奇地看了看四周,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服務(wù)員莞爾一笑,“今晚允先生已經(jīng)將整個咖啡廳包下來了,所以沒有其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