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振生突然回過神來,緊張的道:“壞事了,這條路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吳海麗一聽大驚失色:“那還不趕緊上車追他們?”
三個人快速的上了車,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季振生髮動了幾次車子都沒發動起來。
“怎麼回事?”吳海麗緊張的問。
季盈盈則不停的催促父親:“爸,你能不能快點兒,我一分鐘也不想待在這兒。”
“我下去看看……”季振生下了車,打開前面的引擎蓋藉著車燈的光看了看,可是找了一圈下來,他也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好重新上了車子。
這次試著重新發動了一下,車子還是沒啓動起來。
季盈盈向前伸著脖子看了看父親的儀表盤,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別弄了,車子都沒油了。”
季振生這才注意到油箱的指示,果然是沒油了。
吳海麗急的不行:“那可怎麼辦?我們一家三口總不能在這裡過夜吧?不行,我馬上給蕭震擎打電話。”吳海麗說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蕭震擎的電話:“喂,震擎呀,你看你是不是走的太快了?我們的車子沒油了,你看能不能回來接一下我們?”
現在這種時候,唯一能幫她們的人就是蕭震擎了。
只聽手機裡傳來蕭震擎不緊不慢的聲音:“岳母,真是對不起了。剛剛出來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雨希被人帶到了Z市,我現在已經上了最近的高速公路,你也知道高速上是不能回頭的,要不你給朋友打個電話,您的人脈不是很廣嗎?總會找到幫忙的人的。對了,警察應該一會兒就到了,到時候你們可以坐警車回去,反正是晚上,誰也看不到你們。不過讓您女兒注意一下,別讓那個傢伙當著警察的面說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大姐了。不然警察可是會誤會的。我的手機快沒電了,先這樣吧。”
聽著手機裡的忙音,吳海麗鬱悶的咬了咬牙根。
“這個混蛋!他肯定是故意的。”
季盈盈看著母親忐忑不安的問:“他剛剛是怎麼說的?”
“他還能怎麼說?說是已經報了警,警察一會兒就能來。到時候讓我們坐警車回去。不過他說……”吳海麗擔心的看了女兒一眼。
“媽,他說什麼?”
“他說千萬不能再讓剛纔那個男的當著警察的面說你是給他打電話的人,那樣我們可就說不清了。”
季盈盈聽母親的話咬緊牙根的道:“不行!我們堅決不能讓警察看到我們。那些人的鼻子太尖了,要是審問我們怎麼辦?”她可做不到鎮定自若。
吳海麗有些不得主意了:“那……那我們可怎麼辦?現在都已經凌晨了,我們去叫誰來?”
季振生皺眉的想了想,最後拿出手機給公司的幾個下屬打了電話。
看著丈夫收了線,吳海麗和季盈盈全都盯著他。
“放心吧,找到人來接我們了。不過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到爛尾樓的這段路我們需要自己走出去。”
吳海麗倒是沒遲疑,推開車門就下了車,季盈盈也跟著下來。
一家三口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的向著前方走去。
因爲沒有手電筒,走了一段路之後,車燈的光再不能爲三個人照路,走的非常艱難。
*
季雨希從小到大最看不起的女人,就是自己現在這一種。
明明有了自己的丈夫,卻跟另一個男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
而且還不止一次。
她真的是在心裡恨死自己了。
尤其是昨天是晚上,她居然第一次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沉淪了。
醒來後的她躺在牀上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那張如鬼斧神工般的臉。心裡卻不停的檢討自己。
一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如果蕭震擎知道了真相,她該怎麼面對他?
“在想什麼?”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南宮拓睜開了眼。
低頭看著她的臉,大手開始侵犯的遊動。
季雨希推開他想起牀,可哪裡逃過他的束縛?
他只輕輕一攬,就又把她禁錮在臂彎裡,抱了個結結實實。
身上清晰的觸感,讓季雨希的臉瞬間紅的像個熟透的大蘋果。
對待男女之間的事,她一直都是很被動的那一種。
誰都不知道,從小到大,馮家銘是她的初戀。
她唯一一個談過戀愛的男朋友,可就是那個所謂的初戀,在她對美好愛情的無限憧憬裡重重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人家說初戀是用來回憶,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在對待男人的問題上,她真的很單純。
尤其面對南宮拓這樣極其腹黑狡黠的男人,就更不知該怎麼反擊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她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瞪著他,恨不得把眼神變成尖刀。
南宮拓勾著一抹迷人的笑:“寶貝兒,昨天晚上我可是你救了你。”
“那又怎麼樣?你昨天晚上折磨的我還少嗎?”
南宮拓笑著挑了下眉,在她的耳邊輕吐著熱氣:“我覺得少,要是你天天讓我折磨我就心滿意足了。”
季雨希鬱悶的瞪著他:“你公司裡那麼多女星都漂亮的像天仙一樣,爲什麼你非要跟我這種小秘書過不去?我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你了?”
“嗯,你說的很對。TY集團裡確實有很多漂亮的女明星,可對我來說她們都太俗氣了。跟你相比,她們少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傻。”
季雨希衝他翻個白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TY集團總裁的,董事長一定是看錯人了。傻也能吸引你?你不覺得你的眼光差的一塌糊塗嗎?”
“女人如果心機太重,就會變成賺錢的機器。身上染上一股銅臭味,跟那種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激清。你就不一樣了,可以拿來想怎麼玩和就怎麼玩兒,不用擔心你把我的錢全都拿走,你說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呸——”季雨希氣的吐他一臉口水:“你這是卑鄙無恥!南宮拓,我是有夫之婦,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這樣做把我變成什麼人了你知道嗎?”
南宮拓笑的有些欠揍:“既然已經變成了,那你就留在我身邊算了。反正只要有我在,這輩子你想洗乾淨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你嫁給我,嗯哼?”
“我是蕭震擎的妻子我怎麼嫁給你?”
“他不是快死了嗎?等他死了之後你再嫁給我不就行了?”
季雨希氣的牙都快咬斷了:“我這種二手貨你也要?”
南宮拓的眸子一凜,捏起她的下巴突然低頭親了一口:“你只能是我南宮拓一個人的,誰敢碰你我讓他下地獄。”說完翻身下牀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