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摸他的胸膛,因爲她敏感的發現,跟他接觸的越多,她身體裡的火就噴發的越來越厲害。
南宮拓很快帶著她進了電梯,去了三十二層的房間。
可是走到3216的房間門前時,才發現季雨希手上的包不見了。
門卡就在包裡,房間的門打不開,南宮拓拿房卡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抱著她走了進去。
身體裡的那股無名之火,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好在南宮拓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把她放進浴缸裡,接著擰開了水龍頭。
見識過太多這種現象,他早就明白季雨希不是感冒了,而是被人下了藥。
一陣陣的涼水衝在身上,讓季雨希的意識清醒了很多。
可是身體裡的火太厲害了,短暫的清醒過後,身體又恢復了剛纔的樣子。
抹胸禮服早就已經弄的不成樣子,束在胸前的衣服也在搖搖欲墜,已經露出了大片的風光。
“幫幫我……我好難受……”季雨希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南宮拓站在浴缸前,那雙深邃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複雜的光。
一夜無眠。
季雨希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疲憊的睜開眼睛,季雨希覺得全身四肢無力,如同剛剛跑完了一場馬拉松。全身痠痛不已。
她在牀上動了動身體,一股炙熱的感覺從赤果的後背上傳過來,一股似有若無的熱氣緩緩撲在自己的脖頸上,傳來一陣陣酥癢的感覺。
此時的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正躺著一個男人。
肌膚相貼,兩人的身體很密的靠在一起。
季雨希只感覺大腦轟的一聲響,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
她想起身,可摟在腰間的那隻手卻跟著收了收,一個熟悉卻又無比慵懶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
“別動,再睡一會兒。”
季雨希的身體頓時僵在了牀上,不用回頭她都能清楚的知道,身後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南宮拓!
昨天晚上的一切迅速的涌入了腦海。
她跟著南宮拓去參加慈善晚會,坐在位置上的時候,有個叫舒雅麗的女人主動來跟她搭話。
中間還讓服務生端來了兩份甜點,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就是吃了那份巧克力甜點後沒多久,自己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問題。
有了之前在醫院裡照顧蕭震擎那晚上被人下藥的經歷,季雨希很快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又被人下了一次。
“南宮拓,你先放開我。”
季雨希拼盡全力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顧不上身體的隱私跳下了牀,緊張的抓了地上的一件睡衣擋在了身前。
一臉警惕驚恐的盯著牀上的南宮拓。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自己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藥,他也完全可以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讓她在那裡自生自滅。
可現在看這個房間,明明就是南宮拓住的那一間。
南宮拓表情淡漠的看她一眼,長腿一擡也下了牀。
這個男人什麼也沒穿,嚇的季雨希啊的一聲驚嚇,快速的轉過身去。
“後面全看到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身後戲謔的傳過來。
季雨希緊張的直接蹲下了身子,擡頭看時就看到南宮拓已經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季雨希迅速的在房間裡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一件。
停下來時,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穿的是那件白色的禮服。
看一眼牀上的薄被,她上前一把扯過來,直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裹著薄被在房間裡四處尋找,可是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看到自己的包。
裡面不僅有自己的手機,還有對面房間的房卡。
找不到包那就代表她回不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鬱悶死了。
她走到衣櫥前,在裡面找了一件男士睡衣重新穿在了身上。
剛把男士睡衣穿好,就聽到浴室的門打開,南宮拓的腰間裹著一塊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剛剛衝過澡的他,胸前還散落著一些水珠,把上半身的肌理線襯托的更加明顯和姓感。
南宮拓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身上掃了一遍,接著走到沙發裡坐了下來,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
季雨希眼神鬱悶的看著他動了動嘴巴,剛想開口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下意識的向不遠處的屏風後跑了過去。
南宮拓淡淡的看她一眼,起身走到了門口。
敲門的是霄湛,遞給南宮拓兩個手提袋就離開了。
南宮拓把手提袋放到屏風前面,轉身向沙發裡走了過去。
“裡面是按你的尺碼買的衣服,先去洗個澡吧。”
季雨希一聽一把抓起手提袋跑進了浴室裡。
無論心情再怎麼糾結複雜,季雨希還是快速的洗了澡,換上南宮拓讓人給自己新買的衣服。
站在鏡子前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突然生出一種愧疚感。
蕭震擎纔剛剛生病,她竟然就跟別的男人滾了牀單。
雖然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雖然她對蕭震擎沒什麼感情,但她已經是那個男人的妻子了。
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爲,就是背叛了他。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在這裡再怎麼後悔糾結都沒有用。
走出浴室時,看到南宮拓已經換好了衣服,整個人又恢復了之前那個風度翩翩的英俊男人。
可是雙腿間不停傳來的疼痛,不停的提醒她,昨天晚上的這個男人有多麼瘋狂。
站在他的面前,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眸子,她還是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這個男人的眼睛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似乎能把人吸進去。
南宮拓的眼神有些冷,狹長的眸子半瞇著:“昨天晚上是個意外,別想多了。我不欠你的,因爲是我幫了你。”
季雨希的眼睛眨了眨,看著這個男人有些無語。
不管昨天晚上到底是誰的錯,他也不該說出這麼無情的話吧?什麼叫他幫了她?說的就好像她佔了多大便宜似的。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爲您要我負責呢。”
南宮拓的眸子再次一瞇,起身走了過來。
停在她面前時,什麼話也不說。
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剛剛洗過澡的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沐浴液的香味。
季雨希擡頭迎著他的目光:“我不追究昨天晚上的事,但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還不明白嗎?昨天晚上你吃了被人下藥的食物,那種藥是最烈姓的,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根本就沒有解藥。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早就死在浴缸裡了。那個舒雅麗就是娛樂圈裡的一顆老鼠屎,爲了錢她什麼事做不出來?你現在應該慶幸,昨天晚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