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盈盈不解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吳海麗笑著道:“你不會是來給我送錢的吧?”
“這裡面是一千萬?!?
“???!”母女倆縱使再淡定也不能無動於衷了,全都驚訝的盯著那張銀行卡。
“一……一一千萬?!”吳海麗的眼珠子都快被要震出來了。
她活這麼大,還從沒一下子聽說過這麼大一筆錢。
相對於母親,季盈盈倒是淡定了一些。
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季盈盈看著他追問:“這些錢,不會是……送給我們的吧?”
對方淡淡一笑:“這個銀行卡里的錢暫時只有兩萬百能用,其他的全都凍結了。不過只要盈盈小姐按照我們霍總的指示去做事,這張銀行卡分四次解凍。每一次是兩百萬。直到盈盈小姐完成最後的任務。”
季盈盈咬咬脣,眼睛緊盯著那張銀行卡。
“那……你們霍總讓我做什麼事?”
吳海麗緊張的道:“我們可事先聲明,我們盈盈可是聽話的孩子,殺人放火的事我們可不做?!?
對方笑了笑:“如果是這種事,我們也不會傻到來找盈盈小姐。那種事保鏢去做就可以了?!睂Ψ秸f著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摺好的紙遞給季盈盈:“看完了,再還給我?!?
“好?!奔居荒眠^來便快速的翻開,吳海麗也跟著湊過來盯著那上面的內容。
片刻後季盈盈把紙又還給了對方,暗暗的咬咬脣道:“好,我做?!?
對方一笑的站起來:“盈盈小姐真是個爽快人。對了,有件事希望你們也順手做了,只要成功,霍總不會虧待你們的?!?
“什麼事?”
對方衝她勾了下手指,季盈盈立即起身湊了過去,對方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陣。
季盈盈很痛快的點了下頭:“沒問題?!?
“跟兩位合作真是件幸福的事,告辭?!?
把那個年輕人送走,吳海麗看著女兒追問:“盈盈,他剛纔對你說的什麼?”
季盈盈笑笑,低聲對母親道:“拆散季雨希和蕭震擎,他們再給兩百萬。媽,這事你拿手,你來做吧。百分之百能成功?!?
吳海麗瞪女兒一眼:“看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天生拆別人的婚事似的。爲什麼我就能百分之百成功?季雨希那死丫頭又不聽我的話?!?
季盈盈開心的湊到母親耳邊低語了幾句,吳海麗的眼睛一瞪:“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他說是今天早上證實的,千真萬確的事?!?
吳海麗一拍大腿:“太好了,這種事就沒什麼難的了。照你說的,媽來搞定?!?
母女倆相視一笑,開心的拿起那張銀行卡和項鍊,兩張臉都笑的變了形。
*
蕭震擎一天的時間都沒怎麼理季雨希,一向喜歡逗她玩的男人,今天安靜的像個真正的木乃伊。
躺在牀上甚至連個正臉都沒給她。
下午的時候,秋洛讓她出去散散心。
季雨希實在憋的難受,就給陶子打了個電話,拿上借她的那張銀行卡出了門。
她先去醫院裡看了看奶奶,再跟餘醫生聊了聊。
十萬塊錢早已經交上,餘醫生這兩天正在安排奶奶的手術。
最後定在下週舉行。
從醫院裡出來,季雨希去了陶子住的地方。
陶子去外面有事剛回來,兩人在小區門口碰面,一起回了家。
“我今天忙的腳不沾地,都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快跟我說說,昨天晚上到底花了多少錢?”
季雨希臉色沉重的搖了搖頭:“沒花錢?!?
“爲什麼?那種地方沒個幾萬根本是不可能的?!?
“尊皇酒店原本就是霍氏旗下的,你說董事長在那裡吃飯,誰敢收錢?”
“哇,不是吧?昨天晚上連霍氏集團的董事長都去了?不對,我想想,霍氏集團的董事長,不就是霍曉菲的爺爺嗎?”
季雨希垂著眼瞼,心不在焉的回答:“嗯,就是他?!?
“所以你們一分錢也沒花?”
季雨希沒回答好友的問題,突然擡頭看著陶子:“陶子,蕭震擎昨天晚上突然發病了,而且……病的非常嚴重……”
說到最後,季雨希的喉嚨有些哽咽,伸手一把抱住了好友。
靠在她的肩膀上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下來。
陶子一把推開她,皺眉的反問:“你再給我說一遍,蕭震擎他怎麼了?他雖然臉上纏了繃帶,但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天天活蹦亂跳的找你的麻煩,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生病?”
季雨希擡手抹了把眼淚,抽泣著把昨天晚上蕭震擎抱自己上樓的經過,以及兩個醫生的話全都說了一遍。
“兩個醫生爲什麼是兩種結果?我怎麼聽的有點兒不明白呢?”
季雨希吸了下鼻子道:“昨天晚上的是一直給蕭震擎看病的醫生,可是今天早上這個是霍家的。秋洛說他很可能是故意不想讓蕭震擎的父親出錢給他治療,所以故意說的?!?
“他丫的,這些人也太喪盡天良了吧?生了重病竟然不給看,霍家的人全都是人渣!我跟你說雨希,這件事肯定跟霍曉菲脫不了干係,還有那個馮家銘。全都脫不了干係?!?
季雨希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陶子,你說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得罪了什麼神仙?我是殺人還是犯法了?我是罪大惡極還是十惡不赦?爲什麼我總是遇到這樣的事?爲什麼……”
陶子上前抱住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你先彆著急,說不定蕭震擎的病還有轉機呢。你先不要哭……”
季雨希傷心的吸了吸鼻子:“其實他比我還可憐,只是我突然覺得好像沒路了一樣……有些難過……”
陶子嘆了口氣:“是呀,之前還覺得他雖然毀了容,但整天還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我以爲他很健康,還總是挖苦他,沒想到他……”
季雨希抱住好友,眼淚不停的落下來。
之前雖然蕭震擎的臉毀了容,但至少他還是健康的。
想想以後跟他的路,她覺得人生完全沒有了方向。
在陶子家待到下午四點,季雨希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坐車又返回了公寓小區。
從公交車站下了車,順著人行道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眼前突然閃出一個身影來。
把她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