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封閉空間內(nèi),葉小溪還真不敢惹火慕曜爵,感受到他莫名而來的憤怒,葉小溪這會兒是一個勁兒撿他愛聽的話說,生怕他再突然變回那夜陰冷邪佞的模樣。
許是葉小溪的話起了作用,慕曜爵眼底暗涌的蕭瑟漸漸褪去,表情有一瞬的茫然。
他定定地看著她,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聽話,我會一直對你好。”
聽到這話,葉小溪忍不住想要翻個白眼,當她是小娃娃呢啊,還聽話,讓她怎麼聽話?
不以爲然地撇撇嘴,看著慕曜爵那張平靜淡漠的臉,她到底沒敢說什麼,只悶悶地“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要試圖離開。”慕曜爵不放心地強調(diào)了一句,說著,他擡手解開襯衫最上的兩顆釦子,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葉小溪被慕曜爵這種狀態(tài)弄得莫名其妙,難道他之前被哪個女人不告而別了?要不然怎麼總是強調(diào)讓她不能離開呢,真是奇怪!
咬著下脣有幾分糾結(jié)的看著他,葉小溪想問又不敢問,心裡像是有隻小貓在撓毛線球,那翻來滾去亂成一團的好奇心快要折磨死她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耳邊突然響起慕曜爵的聲音,葉小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伸手覆上她的額頭,關(guān)切地說:“有點燙。”
“沒有!”葉小溪趕緊否認,掰開他的手用力晃了晃腦袋,解釋說:“可能車裡太悶了,不用在意。”
怕慕曜爵不信,她乾脆直接握住他的手,掌心貼在他手背上,強調(diào)說:“你看,手上一點都不燙,你就放心好了,我昨晚就已經(jīng)退燒了,現(xiàn)在肯定沒事。”
慕曜爵垂眸斂住眼底的擔憂,反握住她有些發(fā)涼的小手,他知曉葉小溪的身體狀況,自然不敢大意,直接決定:“下午去赫連澈那裡。”
“……那不就是醫(yī)院?”葉小溪怔了一下,連連搖頭拒絕:“我不去,我下午要上課,對,我下午還有兩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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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張地看著慕曜爵,心底對醫(yī)院有著難言的反感和恐懼。
慕曜爵微微皺眉,正想勸說,只見葉小溪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放鬆下來,另一隻手纏上他的手臂輕晃著,像小貓撒嬌似地湊過腦袋在他肩頭蹭了兩下。
他下意識地擡手撫著她柔軟的髮絲,聲音柔軟的一塌糊塗:“怎麼了?”
“大叔——”葉小溪軟綿綿地喚了聲,有幾分央求地說:“我下午想去學(xué)校,這兩天學(xué)校裡發(fā)生了許多事,與我有關(guān),可是我還沒弄清楚,如果不趁早弄明白,我會一直惦記,說不定到時候就真的惦記出病了……”
“什麼想不明白?”慕曜爵摟著葉小溪給她調(diào)整個舒服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她的頭髮。
葉小溪索性直接伏在他懷裡,思索著該怎麼告訴他。她喜歡和他親近,這種沒有欲-望和壓迫的親近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想了片刻,她先把辛霓告訴她的事情簡短的和慕曜爵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從他懷裡擡起頭,信任地看著他。
“大叔,你覺得這一切真的是鄧琦琦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