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艾正和客戶吃完飯,走過來的時候,偶然的一回頭看到了自家閨蜜滿臉悲愴的坐在這裡。
“??!西艾,我正在吃飯呢,我記得你是不是有事情嗷找我啊,那還真是不湊巧,那我下次,下次我一定請你?!?
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茶千桉像是一個松鼠看到大樹一樣,激動的撲了上去,抱著女人的手臂,說話像是一個機(jī)關(guān)槍一樣,不留絲毫餘地。
她沒有看到在她背後的女孩兒,在看到她撲上去的時候,眼裡劃過一絲嫉妒,手也緊緊的握起來了。
可是她沒有看見,不代表伸手接住她的羅西艾沒有看到,她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眼神打量的看向高嬈。
而後者則好像是挑釁一般眼神直直的看向她,沒有絲毫的躲避。
“那我們就先走了。”
就怕女孩兒反悔,茶千桉連拖帶拽著,將羅西艾給拖走了。
“那個就是上回你救的那個女孩兒?”
羅西艾走出去之後,還又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裝作不經(jīng)意的 問道。
“嗯,就是她,這孩子太煩了,不就是救了她一回嗎,非要感謝我,真是。”
恐怕不只是感謝這麼簡單吧,想起剛纔自己看到的那個眼神,她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沉思。
“你以後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兒?!?
“那當(dāng)然,我躲她還來不及呢,還非要湊上去啊,真是有病,不說了,我們趕緊去吃飯,我剛纔是一點(diǎn)兒都沒有吃,餓死我了,我和你說……”
看著絮絮叨叨,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對勁的女人,羅西艾真的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罷了罷了,有自己那個愛吃醋手段陰狠的老大,其他任何的人,也沒有什麼機(jī)會了。
“好。”
……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樊氏年會的時候了,最近的這段時間,四大家族雖然都在京都,可是卻都很安靜,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就這樣,在沉悶壓抑的氛圍內(nèi),年會到來,騰遠(yuǎn)公司送上了一連串的禮品,然後就是風(fēng)清了,總之整個京都裡有名望的人都來參加了。
就這段時間,京都中甚至還以能夠拿到樊氏年會的邀請資格而爲(wèi)榮,誰拿到了,就證明誰是上流社會的人。
“老闆真是是太物盡其用了,一丁點(diǎn)兒的機(jī)會都不放過。”
茶千桉任由著助理給自己穿著衣服,腮幫子不滿的鼓起來,現(xiàn)在她的每一項活動,都是穿著驀然的服裝,這麼好餓一塊兒招牌,老闆居然不給自己漲工資,簡直不要太氣憤。
助理終於吧最後一條絲帶給繫住之後纔是又站起身來,看著總裁不滿的小模樣,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驀然的哪一件衣服不是專門爲(wèi)她量身定做的,讓這麼有名的一家工作室,爲(wèi)你單獨(dú)定做獨(dú)一無二的衣服,這難道不是天大的好處嗎。
“總裁,車已經(jīng)到了,我們走吧?!?
小心的提起裙子,茶千桉由助理攙扶著走了出去。
今年的年會是樊氏上市二十年的一個大日子,所以佈置的非常的隆重,樊氏員工林林總總加起來,有將近一萬多人。
所以茶千桉走進(jìn)去的時候,就被這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人頭給嚇到了,這是什麼鬼,這麼多人嗎,平時他也沒有感覺到啊。
“夫人好!”
響亮的聲音震的房頂顫了一下,也成功的把好不容易鎮(zhèn)靜下來的女人給嚇的一個踉蹌。
腫麼有一種自己是老大的那種錯覺呢,就是一大夥人在那裡喊,然後自己走到最前面的那種,簡直不要太可怕。
“咳咳,你們好?!?
裝作從容的打了個招呼,她纔不要承認(rèn)自己是被嚇了一跳身爲(wèi)老大的女人,自己一定要淡定。
“哈哈,大嫂,你快要逗死我了,這是年會,你以爲(wèi)是幹什麼呢。”
蕭慕軒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那裡,不說話的時候還是人模狗樣的,可是這麼一說話,就暴露他的毒蛇本質(zhì)了。
還好這是在辦公室,這要是被其他員工看到自己一直尊敬的總經(jīng)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還指不定的要傷心成什麼樣呢。
“熙玄呢?”
茶千桉四周望了一下,在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後,開口問道。
“真是,都多大了,天天在一起膩歪,你們可以接受的了,我都接受不了了好嗎,我還在真怕自己得針眼?!?
蕭慕軒受不了的暗自嘟囔著,他纔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因爲(wèi)沒有老婆而嫉妒了呢。
“什麼?”
他的聲音太小,所以茶千桉並沒有聽到具體內(nèi)容,只是根據(jù)他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沒有說什麼好話。
“咳咳,沒有什麼,我的意思是老大就快要來了,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話畢,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成功外面推開了。
一雙骨節(jié)分明,白 皙的大手緩緩的握住門把推門而入,男人以往都是穿深色的西裝,顯得非常的沉著大氣,可是這一次卻選擇看暗紅色的基調(diào)。
筆直修長的腿,像是豹子一般敏捷有力量的身形,在加上嘴角勾起的一抹微笑,硬生生的添上了一絲魅惑,怎麼說呢,這個樣子只會讓別人想要把她撲到。
“咳咳?!?
不出所料的,茶千桉因爲(wèi)看的太入迷而嗆到了,瘋狂的咳嗽著,小臉咳的通紅,眼裡不住的冒出生理鹽水。
“慢點(diǎn)。”
男人優(yōu)雅魅惑的聲音響起,尾音還微微的上挑,好似有說不出的情感醞釀在舌尖。
“沒……事?!?
明明已經(jīng)看了好多回了,可是還是沒有出息的驚呆了,她纔不會承認(rèn)是因爲(wèi)自己定力弱,一定是因爲(wèi)男人太過妖孽,對,一定是這樣。
“你怎麼穿這種顏色的西裝啊?!?
茶千桉將嘴邊的水跡給抹掉之後,纔是開口詢問道,好看是還看,只是不符合男人一貫的風(fēng)格。
“大嫂,你看看你的衣服?!?
蕭慕軒在一旁酸的都快要冒泡泡了,也只有這個悶 騷的男人才會請人專門的做一套和大嫂是情侶裝的衣服了。
他不說還不知道,這一說纔是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