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噩夢
(努力再努力的沉了一口氣後,伍君颺才扯過浴巾將顧夜歌裹好抱出浴室。)
顧夜歌揉幹髮絲的時候,伍君颺下樓爲她溫了一杯牛奶上來,“寶貝,來。”
“我喝了茶。”
喝這麼多水晚上指不定怎麼跑廁所呢。懶
“有助睡眠。”
伍君颺將杯子放到她的手中,拿過她的幹發(fā)巾,輕輕的爲她拭擦著髮絲。
“我睡眠一向好。”
顧夜歌嘟了下嘴,看著手中的白色牛奶,心田暖暖的。
“是,某種動物的睡眠若不好的話,她的主人會擔心。”
“不喝了!”
伍君颺皺眉,“好像某種動物確實不喝溫牛奶的。”
顧夜歌惱了,“我喝也是豬,不喝也是豬,你太過分了!”
“呵......”
伍君颺笑著攬住顧夜歌,“哪個膽子大到包天了,敢說我的心肝寶貝是豬。”
顧夜歌氣惱的瞪伍君颺,她一個法.律系的高材生怎麼就跳進了他挖的文字陷阱裡呢?他明明說的是‘某種動物’,又沒說是‘豬’,睡眠好的動物又不止一種,不喝牛奶的動物也不止一種。
“呵,乖,太晚了,喝完早點上.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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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顧夜歌慢慢喝完牛奶之後,伍君颺也幫她把頭髮擦乾的差不多,接過她的牛奶杯,俯首用軟軟的舌尖爲她拭淨嘴角的奶漬。蟲
“好了,睡覺去。”
顧夜歌臉頰輕紅的看著眼睛明亮如鑽的伍君颺,就算兩人已經發(fā)生了關係,可還是會忍不住在他不經意的小親暱下紅臉,一顆心臟剋制不住的爲他的溫柔小小悸動著。
“呵......”
伍君颺淺笑,揉揉顧夜歌已乾的頭頂,拿著幹發(fā)巾走進浴室,放好,再拿著玻璃杯走下樓,等他從樓下上來的時候,顧夜歌已經躺到了薄被裡,長睫如蝶扇的靜靜撲合。
睡到顧夜歌身邊的伍君颺輕輕將她抱進臂彎裡,剛想伸手熄滅牀頭燈,聽見她輕聲說道。
“君颺,今晚能不能不要關燈?”
伍君颺眉頭輕輕一牽,怎麼了?
顧夜歌從他的肩窩處撲扇著清澈的眼睛看著那雙黑曜石一般明亮的鳳眸,說道,“我......我想半夜若是睜眼醒來能看見你。”
她話一說出來,伍君颺心尖被忽的一扯,瞬間明白晚上的車禍在她的心底留存了陰影。
“好!不關燈!”
伍君颺溫柔的在顧夜歌額頭親了一下,心疼著她的不安和輕懼。
顧夜歌閉著眼睛,伸手抱著他的腰肢,他身上清鬱的薄荷香讓她的心緒很快就平緩下來,被他擁在懷中枕著他手臂的一刻才發(fā)覺,這份安寧差點因爲晚上的車禍失去了,那一秒,她突然就害怕了,哪怕是出車禍的那一刻她都沒有怕過,卻在他躺到她身邊的一刻心悸不止,從不矯情的她在他要滅燈的時候突然就出聲制止了他,莫名的就不願意進入到黑暗裡,想一睜開眼睛就能見到他在眼底的欲.望異常強烈。
伍君颺收緊了手臂,呢喃道,“寶貝,真好。”
能這樣抱著她睡覺的感覺真好,在怡山度假村不能回來的時候,他居然有些不習慣房間裡沒有她的影子,想到晚上身邊沒有她,心裡莫名的有些躁,如今,感覺美好。
“什麼真好?”
“能抱著你的感覺。”
顧夜歌輕輕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將頭靠的更緊了些。
樓外大笨鐘的時針繞著軸桿旋轉一圈後。
寧靜的房間裡突然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吟泣聲。
“不要......一嘉......一嘉你、不要死......”
“君颺......不要、不要啊......”
顧夜歌眉頭緊鎖,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在夢中‘一嘉’‘君颺’亂喊著,好像有一張巨大的網把她困在其中,怎麼都逃脫不出來,將她越勒越緊,無法透過氣。
“君颺......一嘉......”
伍君颺猛的睜開鳳眸,蹙起眉心急忙喚著顧夜歌,“寶貝!醒醒!寶貝!”
“不要.......”
伍君颺擡手拍著顧夜歌的臉頰,“寶貝!”
顧夜歌霍然一下從噩夢中驚醒,看著眼上方焦灼的伍君颺,眼淚一下涌了出來,“君......”
她連一個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來,淚水肆意從眼眶中衝出來,兩邊的眼角頓時兩條清亮的淚痕。
“寶貝,沒事了,我在。”
伍君颺雙臂將顧夜歌一把擁進懷中,溫熱的手掌輕撫著她的背脊,柔聲安慰著,“寶貝,不怕,沒事,只是夢,不是真的,別怕。”
“君......”
顧夜歌想叫一次伍君颺的名字,卻發(fā)現根本叫不出來,雙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頭埋在他的胸口,驚恐的淚水持續(xù)的流著。
她想告訴他,她做的夢是一場很不好夢,她夢見......她夢見今晚她的車禍和三年一嘉的車禍重疊了,而且,最詭異得讓她痛苦的是,君颺竟然也在這次噩夢裡,她的夢裡,君颺竟然開車撞死了一嘉,一嘉死的模樣竟然就是三年前死在她面前的樣子,滿地的鮮血,她怎麼叫一嘉,他都沒有睜開眼睛,而,那輛揚長而去的蘭博基尼車裡坐的人分明就是疼她愛她到極致的——君颺。
“寶貝,我在!我是君颺,我是你的君颺!”
顧夜歌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能慢慢的說話,“君颺,我......我夢見......”
伍君颺心尖一顫,他聽到她叫的名字了,一個是江一嘉,一個是他,她若只是叫他的名字,他願意聽她說夢到了什麼,可是,還有一個他很不想提到的名字,這樣的噩夢,他不想知道,更不想她再想起。
所以,伍君颺果斷的掐滅了她的悲傷。
“寶貝,不要去回憶,不要想,只是夢,不是真的。”
江一嘉是出車禍死的,她今天也出了車禍,她的夢裡他和江一嘉一起出現,能有什麼好事?而他最擔心的,是害怕因爲想起了江一嘉而讓他們好不容易明朗化的愛情出現退縮的可能。
“可是......”
很逼真啊!真的好像三年就是他造成了那次一嘉死亡的車禍!
“沒有可是,歌,我是君颺,我是你的男人,我們很幸福,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我們不會分開,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分開我們!”
伍君颺說著,竟是狠狠的抱著她,好像要將她塞進身體一樣。
顧夜歌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任伍君颺就那麼抱著自己,連他什麼時候放開她的都不知道,直到他用溫熱的毛巾爲她擦著身子的時候才緩過神智。
看著他體貼的爲她脫掉睡裙,輕輕的拭擦著她被冷汗洗禮過的身子,顧夜歌才從對江一嘉的回憶中走出來,低聲的喚他。
“君颺。”
伍君颺擦乾她的身子,愛憐的爲她整理著長髮,輕聲道,“寶貝,乖。”
看著伍君颺拿著毛巾走進浴室的背影,顧夜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內心情愫複雜紛擾著,爲何她突然有一種背叛江一嘉的感覺?他只是腦死亡,曾經她堅信他有甦醒的一天,更加堅信自己能等到那一天,他們便能重新在一起,可是,如今,她......
她什麼都給了另一個男人了!
伍君颺掛好毛巾,沒有馬上回到房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嘆,你又想起那個男孩了吧?不然爲什麼會失神那麼久?寶貝,你可知道,你剛纔的負罪和受傷眼神讓我感覺你對我的感情是在背叛那個男孩的基礎上偷來的。
歌,你有多愛他?
伍君颺好幾分鐘沒有出去,顧夜歌下意識的轉頭看著浴室的門,思忖著要不要下牀去的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正文:3032字。
格子:七夕節(jié)快樂!有伴沒伴的‘公主們’,今天你七夕了嗎?有伴的‘羅曼蒂克’去;沒伴的上大街‘甩男銀耳光去,打的時候順便說一句‘我肚子裡的孩子你就這樣不管了嗎?’,哈哈,拆散幾對算幾對。O(∩_∩)O哈哈~貌似格子有點出餿主意了,邪惡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