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楚墨宇趕去醫(yī)院,卻並沒有帶去好消息。
唯有此刻的鬱淺夏,前往那個神秘的小島,一直噙著一抹冷冽的笑意。
“江婉瑜,你覺得我會救你的父親?呵呵,真是做夢!”
冷冷的搖了搖頭,邁步下船,朝著那間木屋內(nèi)邁步進(jìn)入。
只見原本昏迷中的人,此刻已然醒了過來。
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唯有鬱淺夏一臉甜蜜的笑意,湊近他的身側(cè),捧起那一張俊臉,“冥,你好點了嗎?”
而下一秒,面前的人未曾有任何的迴應(yīng),仿若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你知道嗎?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可擔(dān)心壞了。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我改怎麼辦呢?”
一雙淚眸盯著眼前毫無表情的男人,眸底滿是溫柔和甜蜜。
見他還是毫無迴應(yīng),鬱淺夏轉(zhuǎn)過身走至輪椅後,直接推著他開口,“今天天氣很好,我?guī)愠鋈タ纯达L(fēng)景好不好?”
“這座島雖然荒無人煙,可風(fēng)景很美的。”
說著,將輪椅推到外面,讓上面的人呼吸著新鮮空氣。
擡手指著四周圍的花草樹木,她滿臉甜蜜的笑容。
“冥,你看,這些花草比市裡的好多了,空氣也很清新呢。”
可依舊,輪椅上沒有任何迴應(yīng)。
只見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始終盯著海面上,那一望無際的海另外一頭,似乎有著什麼牽掛。
許久,輪椅上低沉冷冽的嗓音傳來,“去z國。”
“啊?”只見還在依偎在他肩上的鬱淺夏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說出這一句話。
那一張俊逸冷冽的臉,緩緩側(cè)過頭,眸光漆黑深邃,透著蝕骨冷冽,“帶我去z國,找史密斯。”
這一次,戰(zhàn)北冥的一句話,讓鬱淺夏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緩緩起身,凝望著大海苦笑,“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冥,我受了你這麼多天啊,你第一件事,就是要爲(wèi)那個女人,是嗎?”
“可你應(yīng)該很明白,那個女人包括她父親的生死,與我無關(guān),我怎麼可能救?”
冷笑著瞥緊眉頭,鬱淺夏擡手撫摸著那一張冰冷的俊臉,只覺得蝕骨的寒。
那一雙大掌緊攥著輪椅把手,許久,將望向大海的眸光收回,“只要你答應(yīng)找史密斯,我戰(zhàn)北冥的命都可以給你。”
“冥,我愛你,又怎麼捨得你死?”小腦袋依偎在他的懷裡,鬱淺夏緊閉著雙眸。
隨後,那鳳眸裡迸射出滲人的寒意,緩緩瞇緊,“想要我找史密斯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波濤洶涌的大海,一陣風(fēng)將她的發(fā)刮亂,那一雙鳳眸裡,噙著邪肆的弧度。
只見攥著一雙殘腿的手,倏然用力攥緊,卻連問也不問,直接點頭,“好。”
海風(fēng)依舊,明明景色宜人的這個島嶼上,卻透著滲人的寒意。
唯有鬱淺夏脣角不斷漾出漂亮的弧度,凝視著自己轉(zhuǎn)動輪椅返回小屋子裡的男人,瞇緊鳳眸冷笑著。
“江婉瑜,你始終爭不過我的。屬於我的,你下輩子也別想擁有了!”
冷笑著緩緩轉(zhuǎn)身,隨後撥出一個號碼,“幫我安排一架直升機(jī),去z國!”
隨後掛斷電話,她漾出甜蜜的弧度,朝著小屋內(nèi)走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