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澤星人很垃圾,很渣滓!
可是這一句話,他卻是發(fā)自真心的。
他悄然發(fā)現(xiàn),莫長安在自己的心中還是有分量的。
莫長安看著宋澤星的手伸過來,立即嫌棄的推開,身子搖搖晃晃直接跌進了孟正梵的懷中。
“你給我滾開,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莫長安臉上露出了十分厭惡的神情,“還回家?回你M`B!”
“長安,我知道錯了,對不起,這些天沒有你的日子,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其實我是喜歡你的,只要你回頭,我就立馬娶你好不好?”
“宋澤星你真不要臉,你給我滾開!以爲這樣能騙的了我的股份是嗎?你別做夢了!”
莫長安就差直接問候宋澤星長輩的器官了,在她看來,要不是自己腦袋太暈了,她都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打宋澤星一通。
這個架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情侶吵架了一樣,孟正梵卻不覺得。
孟正梵觀察了這麼幾秒,雖然沒有過多瞭解,但也從之前的資料中得知,這個面前道貌岸然的男人就是所謂的渣男未婚夫宋澤星了。
孟正梵護著莫長安,看著宋澤星接著酒勁想要和莫長安之間發(fā)生點什麼,此時還不停的靠近,孟正梵一把拉過莫長安,挺身上前擋住了宋澤星。
“這位先生,長安剛纔可是說了討厭你,你應該不會那麼沒有風度,非要糾|纏一個喝醉的人吧?”
宋澤星神情一怔,看著眼前這個礙事的人,出口不遜的低斥。
“關(guān)你什麼事,我告訴你,長安是我的未婚妻,她現(xiàn)在只是喝多了,我現(xiàn)在要帶她回家!”
“哦?未婚妻?”
孟正梵勾起脣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據(jù)我所知,長安應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結(jié)婚的對象並不是你宋先生!”
宋澤星一聽,瞬間冒出了一團火。
“你胡說什麼,我和長安的婚約還沒有解除,她結(jié)婚得哪門子的婚!”
反正已經(jīng)鬧了,宋澤星也想借由今天這個機會,拉著莫長安回家,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就什麼都好說!
話音落下,宋澤星直接推開了孟正梵,拉著莫長安就往門口走。
莫長安掙扎著,宋澤星拽著她死活不鬆手。
“莫長安,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是我宋澤星的!”
宋澤星漸漸沒有了耐心,露出了陰狠的嘴臉。
莫長安揚手就要一巴掌打宋澤星,卻被宋澤星躲過去,莫長安也因爲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跌進了宋澤星的懷中。
宋澤星勾脣得意一笑,看著莫長安投懷送抱,心中也很開心,笑道:“長安,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以前我錯了,只要你跟我回家,以後我都不會再拋棄你了啊!”
說罷,宋澤星俯身想要吻莫長安,莫長安卻拼命的掙扎起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玷污了自己一樣,滿臉嫌棄。
“宋澤星,你給我滾,你這個人渣,我纔不愛你呢!”
莫長安叫喊完,一旁的孟正梵也站不住了,上前拉開了莫長安後,狠狠給了宋澤星一拳頭。
莫長安嚇得捂住了嘴|巴,沒有想到孟正梵會衝上來爲了自己動手打了宋澤星,一時間心中涌起了一絲絲溫暖。
這也是莫長安第一次覺得男人打起架來這麼帥……
孟正梵,打死宋澤星這個死渣渣!
莫長安心中這樣想著,宋澤星站起身,剛想叱問孟正梵,可惜孟正梵根本不給他機會,一記右勾拳揮舞上去。
宋澤星整個人毫無防備的又捱了一拳頭後,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一旁的地上。
現(xiàn)場有人驚呼一聲,瞬間衝進來不少保安。
“你是第一個讓我孟正梵忍不住動手的人!趁我現(xiàn)在還留有一分理智,你最好趕緊給我滾!”
孟正梵收起了笑容,此時冷峻著臉色,十分不悅的看著倒地的宋澤星。
他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就像是莫長安第一次遇到孟正梵的那個夜晚,渾身低沉的氣壓令人害怕。
宋澤星瞇了瞇深邃的眸子,看了孟正梵一眼,擡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又看了一眼莫長安,冷冷一笑。
“好啊,莫長安,沒有了薄靳熙你還繼續(xù)傍上新的男人,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莫長安忍不住狂翻白眼,她真的沒有見過宋澤星這麼不要臉的人。
“三秒鐘,再不走,我保證今天你無法走出這裡!”
孟正梵冷冷開口,周身的溫度又降低了幾度。
宋澤星打量了孟正梵幾眼,又看了一眼周圍涌上來不少身穿黑色西裝神色嚴肅的人,心中隱約知曉,這個孟正梵不是簡單的人物。
更何況現(xiàn)在他還是一個人,寡不敵衆(zhòng),先走爲妙。
“行,今天這筆賬我記住了!”
宋澤星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冷冷掃過了莫長安一眼,冷哼一聲,推開人羣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孟正梵深邃的眼眸一直緊盯著宋澤星離開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殺氣。
莫長安看著宋澤星離開,醉意已經(jīng)醒了七分了,她扭頭看向孟正梵,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孟先生,剛纔真是謝謝你了!”
孟正梵收起拳頭,雙手插兜,淡定的搖了搖頭。
“沒關(guān)係,你是我朋友,你有困難我?guī)兔σ幌率菓摰模偫u那個人,以前應該沒少欺負你吧?”
此時的孟正梵收起了滿身的戾氣,恢復成溫文爾雅的紳士,關(guān)切的詢問著。
彷彿剛纔他動手打人那狠戾的一幕,從未曾出現(xiàn)過。
莫長安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是有點私人淵源!”
“看樣子我剛纔好像錯過了什麼!”
突然,身後響起冰冷卻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莫長安一回頭,便看見了薄靳熙黑沉著一張俊臉,眸中散發(fā)出強烈的妒忌,和一股快要衝天的醋意。
莫長安看了一眼薄靳熙,轉(zhuǎn)身準備想要離去,卻被薄靳熙一把抓住了手腕。
“有事情我們回家說!”
莫長安想要甩開薄靳熙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握得很緊,她都掙脫不開!
莫長安忍住心中的怒火,低聲道:“你放開!”
一旁的孟正梵見狀,心中騰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輕聲道:“薄先生,長安叫你放開!”
薄靳熙有些不悅的冷凝了一眼孟正梵,勾脣邪肆一笑。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是我的家事,我想你一個外人還沒有權(quán)利插手吧!”
薄靳熙話音才落,莫長安忍不住差點笑了出來,她瞪了一眼薄靳熙,又看向孟正梵。
“孟先生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麻煩了,我……”
莫長安話還沒有說完,薄靳熙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拽著她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
莫長安回頭看向孟正梵,動了動嘴脣,奈何這個的音樂聲太嘈雜,孟正梵竟然沒有聽見去。
看著莫長安被薄靳熙拽走了,但是莫長安並沒有表現(xiàn)出對宋澤星那樣的厭惡,反倒臉色有些恢復了。
孟正梵站在原地,只覺得平靜的心中像是丟進了一顆石子,撩起一層漣漪。
多少年了,他竟然也會感覺到不爽了。
孟正梵自嘲的勾起一抹笑容,扭頭看向一旁,給了喬治一個眼神。
喬治走上前來,小聲詢問:“boss,您說!”
“去將那個宋澤星好好教訓一頓,最好暫時不能出門!”
“是!”
喬治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帶著幾個黑衣保鏢衝出了酒吧。
孟正梵輕勾脣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朝著二樓卡座走去。
……
停車場裡,宋澤星找著自己的車子,回想著剛纔在酒吧裡的一幕,忍不住的淬了一口唾沫,吐到一旁。
“莫長安你這個賤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俯首稱臣的在我身下承歡!我宋澤星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宋澤星狠厲的說完一句後,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毫無防備的被困在了麻袋中。
緊接著就是棍棒拳腳伺候,疼的宋澤星齜牙亂叫。
等到一行人聽到?jīng)]有聲音的時候,宋澤星奄奄一息的扯掉了套在身上的麻袋,看了一眼四周竟然沒有了人影,
想到剛出酒吧的時候,就看到薄靳熙開車前來,戾氣十足的衝進酒吧。
他以爲是薄靳熙下的黑手,氣得咬牙,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薄靳熙,我不會放過你的!
宋澤星稍微動了一下身子,疼的齜牙咧嘴,心中憋著一股怒火,氣的咬牙的掏出手機給許晴兒打了一個電話,又給秘書打了一通電話。
另外一邊。
薄靳熙拽著滿身酒氣的莫長安走到了停車場後,打開車門,粗魯?shù)膶⒛L安塞進了副駕駛座,自己緊跟著上車,腳踩油門,駛上馬路。
薄靳熙將車子開得飛快,一路狂飆,兩旁的景象都成了虛景,根本看不清楚伸出在何地了。
狂風呼呼的灌進車中,莫長安喝過酒,此時被風吹得渾身發(fā)冷,便按下了搖起車窗的按鍵。
薄靳熙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又按下了車窗,風吹得莫長安直哆嗦,一頭烏黑的頭髮隨風肆意飛揚,撲打在臉上都覺得很疼。
莫長安覺得薄靳熙腦子有問題,好端端的抽什麼瘋?
萬一自己還沒有復仇,宋澤星和許晴兒還沒有落的該有下場,自己出了車禍怎麼辦?
“喂,薄靳熙你能不能開慢一點?你想死,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