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觴看著落茶靡那麼堅強,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在內心裡滿是歉疚,可是看著落茶靡這麼難受,也只能不再多說別的,浪費落茶靡的精力。
落茶靡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胃,一陣蝕骨的疼痛之後,終於漸漸的好了起來。
看著落茶靡的臉色漸漸不再那麼蒼白,夜冷觴輕輕扶著落茶靡站起身,“靡兒,好些了嗎?”
落茶靡艱難的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我已經好多了。”
夜冷觴點了點頭,便想抱著落茶靡離開,“靡兒,我送你先回朝鳳宮吧,好好休息一會兒。”
“等等,”落茶靡找了個角度,看著花園裡的情況,此時已經是劍拔弩張,叫住了夜冷觴,“冷觴,你看,你說太子和夢知畫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
夜冷觴同時看著花園裡的情景,做出了自己的估計,“夜冷絮再怎麼說也是軒晟的太子,落恆輕易不敢動他,可是夢知畫就不一定了,自求多福罷了。”
真實的情況和夜冷觴所預計的絲毫誤差,夜冷絮看著那些侍衛們忽然把自己和夢知畫圍了起來,可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下意識的站到了夢知畫的身後,還指著那些侍衛們,“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哼,”侍衛看著這個“草包”太子,不禁冷哼一聲,也就不放在了眼裡,“做什麼?屬下勸您,太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們回去,我們自然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若是太子執意不肯,就不要怪我們這些人粗魯了!”
夜冷絮雖然心裡害怕,可怎麼說也是一國的太子,總不能在面子上太難看,便壯起了膽子,“我夜冷絮是堂堂的一朝太子,憑什麼說跟你們走就跟你們走?!要本太子走,先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夜冷絮在最不應該放狠話的時候,放出了自己的狠話,真是愚蠢至極!那些侍衛們怎麼會去管夜冷絮是不是太子,他們只知道,現在根據落恆的旨意辦了事,纔是最重要的。
“呵呵,那太子可是想試試我們的本事了?那太子就看著吧!”侍衛不知道夜冷絮不會武功,便拿著手中的劍衝了上來。
這可是給夜冷絮嚇了個好歹,急忙向後面跑了過去,可卻已經跑不出包圍圈,夜冷絮現在就知道躲在夢知畫的身後,問著,“畫兒,現在怎麼辦啊?難道我們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嗎?”
夢知畫表現出來的視死如歸,比夜冷絮還要淡定許多,說著,“殿下,一會兒您可以先走,我在後面給您擋住他們。”
“好。”夜冷絮聽著夢知畫很快的答應了下來,似乎是怕夢知畫反悔一樣,只可惜夢知畫現在還被矇在鼓裡,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跟著夜冷絮來,就是夜冷絮爲了給自己擋劍的,真是一語成讖,這麼快就實現了。
夢知畫沒有一點武功,甚至,連該有的伶牙俐齒都沒有,還想去保護太子,倒真是可笑!
如果夢知畫現在選擇可以跟著那些侍衛們走的話,畢竟是太子身邊的人,想來也不敢怠慢,可夢知畫在這個時候卻選擇了雞蛋碰骨頭,不傷了自己纔怪!
看著那些侍衛衝上前來,夢知畫想都不想就迎了上去,本來該刺在太子身上的劍生生的刺進了夢知畫的身體裡,可笑夜冷絮,看到夢知畫倒了下去,還在想著自己到底要怎麼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