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師兄,不知道用我送來的那種靈器長劍兌換養(yǎng)血育氣丹是什麼比例?”楊晨突然問起鄒華寶木屬性靈器長劍的價值面露尷尬之色,道:“真是對不起師弟,我剛纔一時心急忘了到上面詢問師父這劍的價值。楊師弟稍等,我馬上上去詢問。”鄒華寶難堪之極,之前見到楊晨送來的靈氣長劍便想著詢問煉製靈氣長劍大師的名號,誰知忘了詢問靈器長劍的價值。
儲靈殿有著三層,楊晨來的只是第一層,負(fù)責(zé)的長老便是鄒華寶。上面的兩層還有著另外的長老負(fù)責(zé),這儲靈殿中儲藏的東西非常的浩瀚,有丹藥、靈材、靈器等,按照價值的不同分別放在三層之中,第一層是普通的,第二層是珍貴的,第三層是珍稀的。主持儲靈殿三層的長老也是有著不同,每高一層修爲(wèi)便是高上很多,他們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可以鑑定出門人弟子們交來的東西的品階。外出歷練的弟子從外面回來將歷險得到的東西拿到儲靈殿中兌換其它自己需要的東西,諸如靈丹、靈器、典籍、靈材等,儲靈殿先進(jìn)行鑑定然後給出合適的價格。像典籍之類的都會被送到道藏殿作爲(wèi)道藏典籍,供門派弟子借閱。珍惜的靈丹、靈器則會作爲(wèi)門派對那些對門派做出突出貢獻(xiàn)的門人弟子的一種獎賞,九鼎門並沒有從中漁利,所謂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門人弟子外出歷險得到的東西通過門派纔會得以流通。也有一些弟子在私下做些交易,不過這些交易都極爲(wèi)的危險,很有可能引起下黑手奪寶的情況,所以大多數(shù)弟子都是通過儲靈殿來獲得自己所要的東西。
過得一會鄒華寶興奮的回來。“楊師弟,我?guī)煾刚f了‘你這把靈氣長劍品質(zhì)很高,一把劍可以換兩粒養(yǎng)血育氣丹。’”“那麻煩你將這些靈氣長劍都換做養(yǎng)血育氣丹吧!”楊晨隨手一摸,桌子上出現(xiàn)了整整四十九把木屬性靈氣長劍。鄒華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手筆當(dāng)真有點嚇人,轉(zhuǎn)而心中一喜,楊晨能夠拿出這麼多的木屬性靈氣長劍說明那位煉器大師的手藝非常精湛,看來自己的願望就要實現(xiàn)了。鄒華寶歡喜的將楊晨的五十把靈器長劍全部兌換成了養(yǎng)血育氣丹,正好是一百粒。
楊晨告別了鄒華寶。現(xiàn)在一切都是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剩組織一支歷練隊伍了。方誌豪、姜兵、葛武三人自從楊晨說要去冰火海之後再沒有來過,想來是有些怕了不想去。楊晨還是想去說服他們同自己一起去,畢竟在一起歷練已是有了默契,而且從曇幽飛劍陣中演化出來的劍陣也是需要他們來操縱,換做了別人便是不能發(fā)揮出劍陣的威力了。楊晨去了三人的山峰三人都不在,也不知去了哪裡,他們的山峰不像楊晨的飛振峰還住著凌海潮,還有著桃樹精和梨樹精有人可問,只得悻悻回了飛振峰。之前的激情此時都化作虛影,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這幾個傢伙會退縮。凌海潮看出楊晨爲(wèi)外出歷練沒有人手煩惱,但自己不是九鼎門的弟子卻是沒有這個資格去召集門人弟子,何況這次召集的是臨虛境中階的弟子,那是可以獨立領(lǐng)隊的人物。
“楊大哥,不如我們兩人去吧!”凌海潮習(xí)慣了冒險,現(xiàn)在能有楊晨相伴已是很滿足。“不行,我們兩人去太危險了,還是再等等他們吧。”楊晨相信方誌豪、姜兵和葛武會回來找自己。凌海潮無法只好留楊晨獨自在房間中。剛出的院門便看到三道人影向著小院飛來,心中暗驚。山峰上佈置有防禦陣,他們又如何能夠輕易的進(jìn)來?
“小子,我?guī)煾冈谀模俊比廊擞昂芸斓牡搅肆韬3泵媲埃@是三個頭髮花白的老者,身形清朗,溫文爾雅,像是三個教書先生。其中額頭高隆,鼻子闊挺的老者問道。凌海潮從三人的面貌上推斷應(yīng)該是門派長老,聽他們說到這裡找什麼師父更覺得詫異,躬身道:“不知三位前輩找的是哪位高人?”“你便是楊晨?”其中面容溫厚,臉如圓盤的老者挑了眉突然問道,眼神審視的看著凌海潮,感覺怪怪的。“你們說楊大哥啊,他不在。”凌海潮不知道三人突然問起楊晨是何意,推說不在。三人愣愣的看了凌海潮一眼然後向著主殿跑過去,到的主殿門外額頭高隆的老者朗聲說道:“不肖弟子金如玉,華美然,魏思濤拜見師父。”說著三人在那主殿門前跪拜了下去,神情很是恭敬。原來這三位便是常學(xué)道早年所收的三個徒弟,額頭高隆的叫金如玉,臉如圓盤的叫華美然,身形瘦小的叫魏思濤。凌海潮此時突然想起常學(xué)道離開前曾對楊晨說起過,楊晨的三位師兄要回來了,要他好生對待,這三位莫不就是楊晨的三位師兄?他們這樣的年貌倒是讓凌海潮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請問三位前輩可是楊大哥的三位師兄?”凌海潮此話問得語病百出,先稱金如玉三人爲(wèi)前輩後面又問是不是楊大哥的師兄,這明顯的是錯了輩分。“你小子是怎麼說話的?什麼楊大哥,什麼師兄?我們還沒有認(rèn)他做師弟呢!”華美然氣呼呼的道。他們一回來便聽說常學(xué)道新收了個弟子叫楊晨,現(xiàn)在已是核心弟子,本以爲(wèi)是個資質(zhì)出衆(zhòng)的少年才俊,沒想到核心弟子的身份是用造化丹換來的,倒讓他們吃驚不小。這些年不見師父蹤影,原來師傅秉性大異,連這樣的弟子都收。更讓他們想不通的是師父竟然在楊晨的山峰上住了半年,他們何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往年能夠見到一兩面都是不錯了。
“師弟,不要咋呼,師傅會責(zé)罵的。”金如玉低聲說道,華美然立時收斂了形神,可以看出三人對常學(xué)道很是恭敬。“常前輩他已是外出雲(yún)遊了,外出時曾交代楊大哥你們會來,沒想到真的來了,我這就去喊楊大哥。”凌海潮知道了三人的身份也是沒有了怯意,急忙進(jìn)小院去喊楊晨。
“外出雲(yún)遊了?”金如玉、華美然、魏思濤三人神情落寞,見不到常學(xué)道很是失望,三人心有不甘,金如玉用手輕推開主殿大門,見大殿中擺設(shè)儼然和常學(xué)道山峰上的擺設(shè)一模一樣,此時心中已是知道常學(xué)道曾住在這裡,可是人去屋空,寂靜無聲。“哎!師父總不見我們。也罷,讓我們自生自滅好了。”金如玉面有悽然之色,眼睛已是紅了一圈。“師兄,也不必傷懷,師父總會回來的,我們在這裡等他就是。”很少說話的魏思濤說道。金如玉擡頭看過魏思濤一眼不免流露出難掩的惋惜。三人中魏思濤的資質(zhì)算是最好的,可是他是師父教導(dǎo)最少的弟子,這麼多年來三人形影不離,少年已是變爲(wèi)白頭,可師父就像是雲(yún)中飛的白鶴只見影不見人。
“師兄?”楊晨聽凌海潮一說立時想起常學(xué)道對自己的囑咐,急忙的出了小院來見三位師兄。當(dāng)他第一眼看到三位師兄時也是有著隱隱的驚詫,三位師兄已經(jīng)這麼老了,應(yīng)該有一百多歲了吧?“你就是小師弟吧?”金如玉心沉如水,對楊晨的介懷早已經(jīng)忘卻,想到又一次見不到師父心中衍生起的都是對這個小師弟的羨慕。
“楊晨見過三位師兄。”楊晨向金如玉、華美然、魏思濤三人見禮。金如玉擺擺手,如同常學(xué)道一樣他也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jié)。“師父是何時走的?”魏思濤淡漠的問道。“已然半月了。”楊晨恭聲回道。“已經(jīng)半月了嗎?我說師父怎會不等我們,原來早走了。”華美然此時神情淒涼,就像是沒有了爹孃的孩子,蒼老的面容更顯得難看。“華師弟別想了,師父走時已然知道我們要來,他只是不想見我們而已。”金如玉更顯得憂傷。
“師父他老人家離開時曾說蠻荒中生了些異象他要去看看,不久便回來的。三位師兄可住在這裡等師父回來。”楊晨笑著說道,不過前半句說的是真後半句說的是假。金如玉、魏思濤、華美然三人神色稍稍緩和了下來,金如玉問道:“師父真的這麼說的?”楊晨道:“我可不會騙你們。師父還說要讓你們多加溫習(xí)青木典,他回來時要考你們的。”楊晨依然笑著,他又編了一個大謊,想要讓三位老師兄高興。“青木典!師父他教了你青木典?”金如玉嘴皮哆嗦,眼神都是瞪直了。
華美然和魏思濤兩人也是以吃驚的眼神看著楊晨,好似聽到了一個驚人的傳聞。楊晨從三人的眼神已是想到常學(xué)道並沒有傳授他們青木典,這個謊可是編的一點也不圓滿。“哦,他留下了青木典秘籍讓你們自己參悟的。”楊晨腦子轉(zhuǎn)的極快,將那青木典手抄本拿了出來。金如玉、華美然、魏思濤三人的眼神已是變爲(wèi)一種熱切還有隱隱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