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離開冷氏集團之後並立刻就回江氏集團,反倒是拐了個彎來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小巷子裡,經過東張西望以後,確定周圍沒人看見自己過來,這才伸手敲響了這個屋子的門。
“我要的東西弄好了嗎?”江暖在進到屋子裡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要的東西弄好了沒有。
倒是讓給江暖開門的那個小童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對方會一過來就詢問東西的事兒,下意識看了一眼正在屋子裡面戴著眼鏡研究東西的老者,發現他師傅好像跟沒事兒人一樣,該幹嘛幹嘛,絲毫沒有想要理會這個突然過來的女人的意思。
“曹師傅,我在跟你說話,我要的東西到底弄好了沒?”瞧著眼前的這個老者不理會自己,江暖直接走過去拍了拍他面前的桌子,然後又問了一遍。
這下原本還在忙碌的研究那些藥水的曹師傅這才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臉上化著精緻妝容的江暖,然後說了這麼一句話:“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要等三天以後嗎?你著什麼急?如果這麼著急的話你直接自己投懷送抱的去勾你想得到的男人不得了嗎?何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呢?”
此話一出,讓原本都有些不太好意思提這件事的江暖,瞬間就暴躁起來,心想她要是勾他有用的話,幹嘛還過來他這裡買那個什麼藥水?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好像沒什麼區別。”
聽著江暖的話,那個曹師傅瞬間就明白她之前試過這種方法,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成功罷了,不然也不會到自己這裡來求助藥水什麼的。
“不管怎樣,就算你再急那你也得再等三天,不然我不敢保證這個藥水的功效能不能發揮到極致。”
曹師傅想都沒想就直接說的這樣一句話,因爲經過這麼多實驗之後,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製作的這些藥水以後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你不用管以後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你只需要把那個鑰匙給我就行了,我現在真的很急用,如果你再不給我的話很有可能會出事。”
瞧著這個曹師傅一直都不把藥水給自己江暖的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浮躁的,因爲畢竟自己也是託了人才找到他這裡的,而且還花了重金,她可不想讓自己的錢就這樣打水漂了。
“那我勸你要想好後果不是我不把藥水給你說,我給你之後,如果你用的不妥當的話,到時候如果出現了什麼不好的情況,你不要把這個事情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瞧著江暖真的非常著急的樣子,曹師傅最終想了想,還是把那個沒有弄成的半成品要是給她吧,想著她三天兩頭的往自己這裡來回跑。
畢竟他給自己的錢也不少,自己多多少少也已經賺了不少了,所以怎麼說都不虧。
“你不用管這麼多,你儘管把我要的那個藥水給我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需要管,而且我已經給過你那麼多錢了,你也知道我想要的結果是什麼,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從你這裡拿過藥水。”
說著,江暖就快速的走到了曹師傅跟前,伸手去找他要那個自己早就已經期待已久的藥水。
因爲是剛研發出來了,還沒有試驗過,所以也不確定最後能不能成功,經過再三猶豫之後,曹師傅還是去櫃子上面把那個半成品的藥水給拿了過來。
已經把手伸到曹師傅面前的江暖此刻的內心可以說是非常的激動,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拿了藥水之後就直接喂逸塵哥哥喝下去,好讓他眼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你不用管這麼多,你儘管把我要的那個藥水給我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需要管,而且我已經給過你那麼多錢了,你也知道我想要的結果是什麼,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從你這裡拿過藥水。”
說著,江暖就快速的走到了曹師傅跟前,伸手去找他要那個自己早就已經期待已久的藥水。
因爲是剛研發出來了,還沒有試驗過,所以也不確定最後能不能成功,經過再三猶豫之後,曹師傅還是去櫃子上面把那個半成品的藥水給拿了過來。
已經把手伸到曹師傅面前的江暖此刻的內心可以說是非常的激動,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拿了藥水之後就直接喂逸塵哥哥喝下去,好讓他眼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一定要記得我跟你說的這個藥水是有副作用的,如果用的不妥當的話,很有可能導致對方沒有達到你想要的那個效果,而且還不要過量,知道嗎?這個風險太高了,我承擔不起。”
說著,曹師傅還是有些猶猶豫豫的沒有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這瓶藥水直接遞過去,反倒是不停的跟江暖絮叨。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把藥水給我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你都不用管,而且把你的嘴閉上,不要跟別人說過我來過你這裡,也不要說我認識你,我也不會對外說我認識你的。”
想都沒想,就直接一把從曹師傅手中把那個藥水給奪了過來,然後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偌大的房間瞬間就只剩下曹師傅跟他的那個小徒弟兩人。
“師傅,那個藥水不是還沒有進行過實驗嗎?您不是也說了風險特別大嗎?爲什麼就直接給她了?您難道就不怕以後出什麼事嗎?”
很明顯,曹師傅的徒弟不明白自己的師傅爲何這樣做,心中有著一個又一個的疑惑。
“唉,剛纔你也瞧見了你師父,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會直接把那瓶藥水給她的,何況這個女人三天兩頭的往咱這裡跑,時間長了我怕有人懷疑咱這是做什麼不正當的勾當,給咱當成是販賣什麼東西的給抓起來。”
因爲知道自己的徒弟年紀還小,對於這些事情都不太瞭解,所以曹師傅難免不了對他進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
“我知道了,師傅,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幫師傅磨藥材的小徒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