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由我來交。 她問我,爲什麼要幫她。 我說,我也說不清,只是有一種想幫她的衝動。 當我把她的學費送到她手中的時候,她沒有推辭。但她告訴我說,以後她賺了錢會還給我的。 一開始,我對她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我只是想尋求一種情感上的安慰。 我與妻子結婚至今,從來都不曾有這種美好的感覺。她的出現,讓我的生命又一次煥發了生機。 我決定好好地珍惜這一切,直到她畢業,離開這裡。 可是,當她真的要畢業離開的時候,我的心裡又是那樣的痛苦。 終於有一天,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多喝幾杯,沒有住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情感處境,告訴了她。 她的反應很平靜,她告訴我說,她會盡最大的努力安慰我,報答我對她的幫助。如果有一天,我離婚了,她會來陪伴著我。當時我告訴她,我對她是真心的,我會對自己所說的一切負責。 之後,我們有過幾次同居。 後來她就問我什麼時候離婚。因爲,她馬上就要畢業了,而且也到了結婚的年齡,家裡人正張羅著給她介紹男朋友。她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直拖延下去。 談到離婚,我無法給出一個期限。因爲,我是一個大學老師,我必須要維護自己的形象。另外,我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爲妻子家人四處奔走,盡力幫我的結果。因爲我和她一樣,家庭貧賤,無權無勢。一旦與妻子離婚,或者妻子發現我所做的一切,我就會失去一切。 我沒有給她一個期限。 她開始逃避我,不與我見面,不接我電話。 有一天,有個叫周春敏的學生來找我,她私下裡告訴我說:“於藍懷孕了,你看該怎麼辦?” 當時,我就提出希望能見於藍一面,與她好好談談。 周春敏果然把於藍帶來了,我想,還是先把她們穩住再說,於是我們私下裡簽了一個協議,在協議中,我保證兩年之內與妻子離婚,然後與於藍結婚。並且,她們保證不對外人提這件事。 周春敏是個精明的孩子,她還偷偷地把我們的交談錄了音。 至此之後,我就對她們的這種逼迫產生了反感。 但,我並未萌生殺意。 殺意的萌生,只是因爲一件事。 有一天,於藍告訴我周春敏與男朋友的感情產生了危機。 據說,周春敏是男朋友家很有錢,而且那人的心還很花哨。 周春敏是個要強的女孩子,她不會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做這種事情。當然,她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喜歡的是那樣一個人。 於藍這麼一說,我就心裡就萌生到了一個想法。我的祖父是個風水先生,無意間,他曾經教給我一個佈設邪陣的方法。 於是,我就告訴於藍,我可以幫周春敏請個桃花妖,一旦成功萬事大吉,如果失敗,會有意外。讓她自己想著來。 我知道,依周春敏的性格,她肯定會答應。 於是我就告訴她們怎麼去請,其實她們落入了我設下的一個圈套。 我的目的,就是藉助周春敏的手,殺了於藍。在此之前,我已經把我們簽署的那份協議拿了回來。我想,周春敏也不會說出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因爲,她至死都會維護自己的尊嚴,她不會讓人知道,她那樣美貌的女孩子,竟然爲一個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請桃花妖! 我承認,爲此,我破壞了學校的奠基石,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今
晚,我知道自己佈下的那個陣被破了。 這就意味著一切都敗露了! 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包括繼續活下去的資格! 如果死後能夠遇上於藍,我一定會向她懺悔,如果她同意,我將在另一個世界繼續照顧她! 我想,那時候我可以拋棄一切雜念,避開世俗的紛擾,全心全意地對她好!” 看完這份遺書,我就問肖軍:“於藍真的懷孕了?” “屍檢結果顯示於藍沒有懷孕。” “她們在試探羅楓?” “可以這麼講。” “這個案子,你們打算怎麼辦?” 肖軍顯得有些無奈:“我們會把所有的調查結果一併上交,至於法院怎麼判,那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不過,按照之前類似的案例,周春敏不會被判死刑。也許時間很短,也許很長。” 最後,於校長又催促我,趕緊給他們學校弄塊新訂單奠基石,安放好。 另外,他還提到說,建學校的時候,工地挖出了不少無主墳,屍骨什麼的都隨便處理了。最近,學校裡也總是不安生。問我是不是重新安放奠基石後,都能好轉。 我告訴於校長,奠基石安放好以後,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他要是還不放心,也可以在常出事兒的一些教室或者宿舍裡安放一些小鬼,以此來確保平安。 於校長聽後道,那就按你說的做,我們就怕學生出意外,要的就是一切平安! 後來,在肖軍的安排下,我又見了周春敏一次。 剛坐定,我還沒開口。 周春敏陰鷙地笑道:“你把一切都查清楚了?” 我說:“你爲什麼不把事情的原委都說出來?” “你覺得呢?”周春敏反問道。 “你不像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我覺得你不會爲了隱藏請桃花妖那件事,才刻意隱瞞這一切的!” 周春敏愣了一下:“你猜對了!但是,我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任何人。” 最終,我也沒有從周春敏那裡得到她隱藏這一切的真正動機。 但是毋庸置疑,她心中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隨後,我記下這件事。我希望讀到這個故事的人,做一些猜測,幫助我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周春敏心中到底隱藏著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呢? 幫著於校長安放完奠基石,供奉完幾個小寶之後的第三天,我又接到了於校長的電話。 電話中,於校長說,最近他老家那邊出了點兒事,問能不能去給安放一塊奠基石。 我說,奠基石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必須對癥下藥。接著我又問他老家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於校長說,如果我有時間,他會找一輛車,直接把我接過去。到了那裡,有人會給我解釋。而且,他堅信,我所賣的這些東西,一定能夠解決那裡的問題。 我心裡莫名其妙,放下電話,收拾好東西,就等著來接我的人。 上了車之後,那司機開車一溜煙跑了幾百公里,直接把我拉到了安徽省的霍山縣。 路上,通過於那司機交談,我知道那人叫於大坤,是霍山縣,霍家嶺人。這個於大坤,是於校長的侄子。正是於校長打電話,讓他來接我的。 接下來,我就問他,到底咋回事兒啊? 於大坤說,他老家是霍山縣,霍家嶺的。霍家嶺地處大山之中,交通很是不便。 幾年前,生活條件好了,全家都搬到了合肥。不過,在霍家嶺,還有不少的本家人。 所以,於校長這次請我來接你,也是爲了幫自己的本家解決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