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落和方止這邊過著平靜的生活,慕容清這邊就沒有這麼太平了。
陸海的動作很快,因爲報道掀起的風浪很快就被壓下去了,門口的記者也回去了。
第二天,慕容清如約的來到了陸秋的別墅。陸秋的情況變成這樣,陸海不會單獨的拿出時間來照顧陸秋,即便陸秋是他最珍惜的人。
所以,陸海就給陸秋買了一座別墅,裡面有專門的護工。照顧陸秋的日常生活。
慕容清還沒有進門,就看見陸秋被護工推著出來曬曬太陽。“怎麼了?坐上輪椅了?”
慕容清的笑容特別的溫暖。更何況是對於一個一直都愛慕慕容清的人來說,是一種更加溫暖的感覺。
“慕容,你來看我了?”看到慕容清,陸秋更多的是不相信,不敢確定慕容清是來找她的。更不敢相信,離婚以後,還能看到慕容清。
“當然啦。你的腳怎麼回事?”慕容清看到陸秋的腳上纏了很多的繃帶,疑問的問問。
按道理說,有護工幫忙,陸秋什麼也不用做啊。
“沒事,就是自己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慕容清來了以後,護工就自覺的回到房間,所以現(xiàn)在是慕容清推著陸秋。
“以後注意一點,多照顧一下自己。”正常時候的陸秋是真的特別的溫柔。
“好~”這樣的陸秋,讓人心疼。如果不是離婚,會讓人以爲這樣的陸秋是無比的幸福的。
慕容清緩緩的推著輪椅,帶著陸秋逛逛外面的花園。
兩個人嘮著以前沒有說過的話題,氣氛也是無比的融洽。慕容清發(fā)現(xiàn),這樣的陸秋是無比的迷人。
是啊,原本,陸秋也是一個律師,那時候,她有她自己的睿智,聰慧。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見解和思維。只是因爲得了病,就變成了這樣。
原來,他一點都不瞭解陸秋。也未曾嘗試著去了解陸秋。慕容清想到這裡,就笑了笑。他一直了解的,只有那個懶懶的,耍賴皮的冷落落。
“慕容,你和冷落落還好嗎?”陸秋笑笑問慕容清。當初慕容清離婚讓她簽了字。她本來想不答應(yīng)的。她畏懼沒有慕容清的那種孤獨感,畏懼沒有慕容清的陪伴。哪怕兩個人只有一個夫妻的名分,就足夠了。
可是,那天她卻無比的清醒,看清了慕容清眼底的堅韌,她就知道了,她從未擁有過慕容清。
所以,她最後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籤上了她的名字。
“不知道,或許好,也或許不好。”慕容清搖搖頭,不知道冷落落現(xiàn)在在那裡,回來後,又會不會對他有所責怪。
“爲什麼?”陸秋還想繼續(xù)問下去,可是,慕容清的響了,沒辦法,慕容清撤了兩步,就去接電話了。
“慕容,你看新聞了嘛?”
“什麼新聞?”慕容清一大早就看到陸秋這裡,什麼也沒有看。
“網(wǎng)上全部都是冷落落的消息,現(xiàn)在你和陸秋的關(guān)係也被牽扯進來了。”君豪的聲音特別的著急。這次的事件是直接從網(wǎng)上傳開的。所以,可能,性質(zhì)可能會更惡劣一點。
“你說什麼?”一聽到冷落落,慕容清再也不能鎮(zhèn)定下來了。
“你自己看吧。”君豪已經(jīng)沒有辦法說了,他一大早被人吵醒,看了看新聞,才發(fā)現(xiàn)冷落落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了。是啊,徹底的紅了。因爲做了小三的緣故。
慕容清掛斷了電話,就趕緊搜索了一下新聞。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於冷落落的新聞,已經(jīng)上了熱搜榜。裡面的網(wǎng)友對冷落落的行爲各種的謾罵。慕容清看得頭很大。
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和陸海的關(guān)係很大,慕容清關(guān)了,大步走向陸秋。
“你哥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嗎?冷落落被你哥哥弄到不知道去了哪裡,現(xiàn)在冷落落的隱私再也網(wǎng)上全部被暴露出來了,都在罵她破壞了我們的關(guān)係。”因爲心情很糟,所以慕容清的口氣也沒有很好。
“你哥,用半年的時間來威脅我,讓我陪著你,半年以後,我纔會見到冷落落。”慕容清說完擡頭看向天。他怎麼會這麼說啊,這些和陸秋有什麼關(guān)係呢!
雖然,慕容清的內(nèi)心裡面是有點責怪陸秋的,但是他知道,這些也不是陸秋要求的,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世界裡面那麼的單純。
“慕容,你說是我哥?半年?”陸秋卻是是什麼也不知道,從陸秋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來。慕容清揉揉眉心,對陸秋說,“你別管了,我讓護工來看著你,我有事出去一下。”
現(xiàn)在就是讓網(wǎng)上的傳言停止,或者說一些對冷落落有好處的話纔可以,不然,這樣罵下去,半年後,冷落落的生活就完了。
慕容清是真的不知道陸海把冷落落送到了哪裡,現(xiàn)在的消息冷落落有沒有看到。
沒辦法,慕容清又給陸海打了一個電話,“陸海,我今天來看你妹妹了,你爲什麼不信守承諾?”
“你是說網(wǎng)絡(luò)謠言嗎?”
“不然呢?”慕容清聽著陸海還問他,更加生氣了。他一直以爲陸海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他至少能夠說到做到的。
“那不是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誰散播的。”陸海的語氣的十足的無辜。但是慕容清一點也不相信。
“夠了,你不要裝了。”慕容清真的忍住了脾氣的爆發(fā),但是,現(xiàn)在發(fā)脾氣也沒有辦法。
慕容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著車往冷落落的家裡走,他不知道冷落落的爸媽是否得到了這些消息,那樣的話,他們能不能承受住。
“慕容清,我陸海做事光明正大,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替別人背黑鍋。”陸海很生氣。這種小聰明他纔不會用。
“我知道了。”慕容清聽著陸海的聲音是真的生氣了,就猜測可能真的不是陸海。
但是,無論如何,現(xiàn)在也要看看冷落落的爸媽啊。
這時間,慕容清的快要被打爆了。同行的人不停的看笑話,同情他的人或者說是落井下石的人永遠都不會缺少。
慕容清懶羊羊的應(yīng)付著。他讓君豪改變流言的方向。暫時還沒有什麼效果。
終於到了冷落落的家,大門開著,慕容清不敢進去,站了一會以後,纔想起來,自己可以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進去啊。可是,突然又想起來,前天報紙上面都是他的大寫的照片。會被認出來。
慕容清無比的懊惱。現(xiàn)在什麼也做不了了。
就在慕容清還在想著的時候,裡面出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冷爸爸和冷霜。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落落這個孩子也聯(lián)絡(luò)不上。”冷爸爸的一句話,慕容清就知道了,冷落落和所有人斷了聯(lián)繫。
還好不是隻和他沒有了聯(lián)繫。
旁邊的小孩沒有說話,冷爸爸也沒有說什麼。
慕容清趕緊躲在了一棵樹後面,看著冷爸爸拿了很多的日用商品,匆匆忙忙的,慕容清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跟蹤過去,慕容清知道了,是冷奶奶生病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是,從各種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剛剛得到消息以後接受不了了吧。
慕容清很愧疚。低著頭走出醫(yī)院。出去看到醫(yī)院的標誌,纔想起來大學校園裡面一個好友,就在這個醫(yī)院裡面上班,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對醫(yī)學鑽研。
慕容清打了一個電話,讓人照顧著點。那個人爽快的答應(yīng)了。也沒有問慕容清最近發(fā)生的事。慕容清知道他爲什麼什麼都沒有問,因爲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慕容清鬆一口氣。他目前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他應(yīng)該儘快找到冷落落。
但是,應(yīng)該去哪裡找呢?這又是一個問題。
很煩……陸海……
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把流言制止,慕容清打開,發(fā)現(xiàn)流言不想像剛剛那樣的激烈了。但是,並沒有那麼的真愛粉爲冷落落說話。
“陸海,你把流言壓住,我們的合作還能繼續(xù)。”
“合作?你他媽的剛剛做了些什麼,你快點來看看!”陸海氣急敗壞的聲音慕容清聽的特別的模糊。
“怎麼了。”剛剛陸海打了很多的電話,但是,他剛剛沒有在意,現(xiàn)在因爲要用到陸海,所以就回了電話,沒想到發(fā)生了意外。
“陸秋在我的公司,天臺。你快來看!”陸海已經(jīng)無法控制他的情緒了。對著慕容清不斷的咆哮。
“我很快趕過去。”聽到陸秋在陸海的天臺上面,慕容清也有點慌亂。是因爲他剛剛說了那幾句話嗎?
強大的責任感,慕容清趕快開車往回趕。只希望不要那麼快出事。
還好,等到慕容清趕過去的時候,陸海和陸秋還在對峙著。
慕容清鬆一口氣。至少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慕容清靜了一下,喘口氣。看著站在邊緣線上的陸秋,溫柔的說,“陸秋,幹嘛呢?”
陸秋看到慕容清來了,對著慕容清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