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全發信息告訴我,孫薇今天到宿舍找了我三次,她懷疑我今天一天都不在學校。
這時孫薇打來電話,我急忙起身穿上拖鞋下了樓,她問我在哪兒?
我說我今天沒去上課,一直在家裡。
她說是嗎?可是蔣全說你熄燈前還在宿舍裡呢,醒來就沒有你了!
我說,他騙你的,難不成我會半夜跑出去嗎?
半夜裡,我收拾好東西,給沈倩留了個紙條,然後匆匆返回去。
在徐州我一分錢也沒花,全是沈倩請客。每次付錢的時候我覺得我身爲男同志,應該我拿!可是她覺得她作爲主人應該她來拿。除去路費,我還他媽淨賺五塊錢!
上了火車,四個小時裡我都在想應該怎樣回答孫薇,怎樣才能不惹她再傷心。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火車在黎明開進了南京,我下了車又來到這座連清晨也喧鬧的城市。
出了火車站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學校,又從鐵攔那裡翻了過去,到了寢室門口我打蔣全的電話,已經關機,只好敲起門來,不一會寢室裡傳來的翻身的聲音,然後又靜悄悄的了,我又敲了敲門並衝裡面說,我是蘇豐。我相信這個時候宿舍人應該被我吵醒了。我只好點名,我喊:";肖俊,給我開門!";我喊肖俊因爲她是寢室裡最勤快的人,正式由於他的存在,我們宿舍在衛生評比中才不至於最後一名。喊了好久沒有動靜,結果還是蔣全給我開了門,她迷迷糊糊的說:";蘇豐嗎?";我說是。然後門開了,他問我幾點了,我說五點。然後我來到肖俊的牀鋪上,我想知道他是真的沒聽到還是不想給我開門。到了牀鋪上一摸,我竟然摸到了一張空牀,連被褥都沒有。我問蔣全,肖俊哪去了?蔣全說他出事了!我感覺情況不妙,我說出什麼事了?蔣全說明天再說吧。
我安靜的上了牀,心裡卻亂亂的,我想不出肖俊到底出了什麼事,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離譜。我有一個幻覺,好像我現在又回到了昨天夜裡十二點準備離開的時候,我覺得這是一個夢,不然怎麼會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發生這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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