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金票揚了揚,到了酒保的臉上,酒保的眼珠子立即像釘在了那金票上面了,一張金票上錢幣的數量絕對不下於一千,他如果得了這些東西可以說一輩子吃穿不愁了,還能僱傭一些武者看家護院的,日子甭提多逍遙快活了。
“是是是!凌爺,你只管吩咐就行了,小的無不照做!”酒保一探手將一個紙包抓在手裡,另一隻手將金票拽入手心,看到金票上凌家錢莊字樣的印章後,他咧著嘴直笑。
“嘿,事成之後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還想著貪財?”凌文冷冷的瞥了一眼滿眼貪婪的酒保,轉身離開了後堂。
不久後,酒保就依次上菜,上菜的時候臉上始終掛著喜不自禁的笑容。
一大桌的美味佳餚都上了桌,白綺夾起一塊炸的金黃的肉塊放進陸沉魚的碗裡,微微一笑:“你嚐嚐看,這是本地最有特色的炸金鳳翅,味道不錯!”
他眼巴巴的瞧著陸沉魚吃,觀察她的反應。
陸沉魚默然不語的夾起正要往嘴裡送,忽然耳中傳來一陣無禮的嗤笑聲,有四五雙目光齊刷刷的朝她這邊望來,還有人指指點點的。
“嘿嘿,劉兄,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啊,那個小哥當真是長得花容月貌,比起咱們家裡的那些個小男人好看多了,而且你瞧瞧,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還帶著一絲欲拒還迎的清冷,只是不大好下手吧,旁邊還有個男人,似乎還是個身手不錯的武者!”
相隔三個桌位坐著兩個公子哥,身上都散發著武者的元力波動,但一個個都臉色萎靡,顯然是酒色過度的浪蕩子,身側都站了兩名奴僕侍奉。
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穿著黑白雙紋樣袍子的瘦猴樣的公子哥,說話的時候眉飛鳳舞的,哈喇子都幾乎流出來了。
另一個被稱作劉兄的公子哥摸了摸下巴:“侯兄,我劉某人混跡花叢這麼久了,向來不會走眼,這小雛兒顯然是那個男人的弟弟,看起來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哥,以咱們的身份地位,去搭訕一下必定成功了!”
對於這些公子哥來說,女人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新鮮感了,相對於貌美的女子來說,他們更喜歡嘗試玩弄那些十五六歲比少女更美的少年男子,大大的滿足了他們變態的想法。
這“劉兄”忽然站起身來,朝那瘦猴使了使眼色,然後端起一壺酒朝那邊走了過去,帶著諂媚的笑容:“兩位兄臺是外地來的吧,在下劉聰,不知道可否跟兩位做個朋友?”
他猥瑣的三角眼掃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陸沉魚,眼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這股冰山雪冷的氣質讓他心裡奇癢難忍。
誰知白綺卻出乎意料的發了怒,劍眉皺起,怒斥:“滾!”白綺有些不能忍,這個公子哥看陸沉魚的眼色十分放肆無禮,顯然是對她起了不良心思。
“這位兄臺,萍水相逢一場,何必撕破臉呢?何況這裡還是入雲山城,本公子又是跟這位小哥說話,哪裡輪到你來插嘴?”
劉聰原本就看不慣白綺,要不是因爲他跟“他”同行,說不定早就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