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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說出的話不一定好用,但用嘴表達(dá)的意思卻一定好用,我關(guān)鍵時候吻到悅官妖嘴上的熱吻,總算是堵住了他一中午噴出的所有怨氣以及酸氣。
悅官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吻過,他的舌頭生澀地迴應(yīng)著我,或進(jìn)或退,都是由我掌控著的,他只是用一雙有力地大手,緊緊地控住我的頭,生怕他一鬆手,我就會逃開他的口腔似的。
這倒也是,他看著活得年歲比我大,但他大部分歲月都陪送到了那紅牆琉璃瓦的皇宮裡,被璃雲(yún)國先帝戲弄。
哪裡懂得什麼是動情,哪裡會知道和自己喜歡的人接吻是一種多麼美妙的事情。
他怕是從來沒有好好吻過吧,上位者的人怎麼會顧及他的感受。
我們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我能清楚地聽到悅官妖的心跳,感受著他因爲(wèi)摟著我而慢慢回升起的體溫。
要是可以我願意和他這樣吻上一輩子,只爲(wèi)他回覆成常人的身體溫度,但我的肺活量真沒有那麼大啊。
我用盡渾身的力氣,想要推開悅官妖,悅官妖反而因此受了刺激般摟我更緊,怕我要離開他似的,
“唔,”我含混不清地發(fā)出聲音,努力提醒著悅官妖,我不是要離開他,哪怕一會兒接著吻也行,得先讓我把氣喘均了,“喘……喘不上來了……”
我費個牛勁,才把自己想要說的說出來,我可不想成爲(wèi)這一時空第一位因爲(wèi)接吻,窒息而死的人,那真是要遺臭萬年了。
悅官妖總算注意到我的不適應(yīng)了,鬆開我後,正想和我說話,我卻只顧著大口呼吸了,“翔,翔寶,你這,你這一口氣太能堅持了,”久違的氧氣,我總算明白了,我離得了誰也離不了你。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一隻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撫胸口。悅官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連忙隨我坐下,很擔(dān)心地問我,“丫頭,你沒事吧?”
這能有什麼事,怕真的驚到他,我擺手,“沒關(guān)係,吻太久了,總會有點後遺癥的。”
他面露愧疚,開始自責(zé)起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的,我下次,下次會注意的。”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那副樣子生怕我會說沒有下一次似的。
我如何也不會對他那般殘忍的,挑脣一笑,“我知道的,我很喜歡。”
我實話實說,在悅官妖的面前,我必須要大聲表明我的觀點,他這個人面上什麼都是淡淡的,好像什麼也不在意似的,其實,他心裡那深藏著的隱秘之痛,我最清楚不過了。
他見我點頭,一下子就歡喜起來,在我還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忽的就抱起了我,像抱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異常鄭重地把我放到榻上。
他瑩瑩閃光的桃花眼,染上一層暖色,他看著我說:“
他能給你的,我也能,只要你不嫌棄,不覺得彆扭,都,感覺都是一樣的,你,你相信我。”
他口不擇言、吞吞吐吐地說著,他以爲(wèi)我不懂,還要彆扭地解釋,我伸出手,摁在他的脣上,“這不算什麼,在我們那邊,你別想太多,”我想了想,又說:“我也能讓你快樂的,你信嗎?”
哪怕他沒有快樂之根,我也同樣能達(dá)到我的目的,誰讓我有一雙天使之手,我這可是做醫(yī)生的手,男人的興奮點興奮神經(jīng),統(tǒng)共有多少,我再熟悉不過了。
他愣了愣,沒有迴應(yīng)我,只是挨著我躺了下來,悶悶地說:“現(xiàn)在是白日!”
白日喧淫是這些古人所忌諱的,不管在哪個時空都是如此吧,但我卻是不在乎這些的,我轉(zhuǎn)身趴到他的身上,雙手撐到他頭部兩側(cè),我靜靜地看著他的眉眼,一如我第一次看到一般。
那時他給我的就是驚豔,但那時還不是喜歡,我還不至於爲(wèi)了誰的臉而喜歡上誰,我與他慢慢地接觸,才慢慢地喜歡,不管最開始心動是出於什麼,但現(xiàn)在的喜歡是真真切切的。
我覺得自己噙獸了,我竟開始扒悅官妖的衣服,他顯然也愣住了,沒有想到我會如此主動,做那些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地方的女人會做的事。
他卻一點不反抗,任由我做著,好像待宰的羔羊,只有我知道,他的心裡藏著一匹狼。
待我把他扒個乾淨(jìng)後,他竟一下子反身起來,把我壓在了身下,開始扒我的衣服。
好吧,爲(wèi)了公平,我也不做出任何動作,全順著他的心意來,任由他最後扯下我的肚兜。我看到他的眼裡綻放出綠瑩瑩的光。
這纔是男人該有的目光,我也隨之興奮起來,就在我們兩個要行茍且之事時,那廂裡的小榻發(fā)出一聲不耐的聲音,“師尊!”
我們兩個這才意識到這間屋子裡不只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小屁孩兒,雖說他總也沒有聲音,但他要是偶爾發(fā)出一聲,也真是要命的。
我看了一眼悅官妖,那意思很明顯,讓他去處理,有這孩子在,什麼事也辦不成的。
悅官妖猶豫了一下,直接擡手一指,我覺得有什麼東西飛出,等我扒著他的身子往那邊小榻去望時,元寶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度睡眠了。
我不得不說悅官妖這事辦得噙獸了,不過,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安撫元寶,而我們兩個又都箭在弦上,不發(fā)不行。
其實‘相濡以沫’這個詞,實實是最爲(wèi)切合人類需要的,兩個人在一起後,總是想在對方身上找尋屬於另一個自己,不過是因爲(wèi)個人自己的原因,採取的方式不同吧。
我覺得我的手指,比某些男人的那個物件還要靈活,擠抹了大量我自己配製的純天然護(hù)膚霜在手
上,避免傷到悅官妖柔軟的地方,配合著我們兩個人的口舌,這一下午,我們過得活色生香。
傍晚餘輝落地,我們才累得生生地停止,這時,悅官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抓著我的手臂,緊張地問:“不會,不會傷到孩子吧?”
做都做完了,纔想到問這些,未免有些遲了吧,但我做爲(wèi)孩子的媽,之前就是想到的,我再糊塗,也不會忘記這點的。
我拍了拍他的手,搖頭示意,“沒有事的,你放心,”又不是真的做了,這點準(zhǔn)頭我還是有的。
“這樣就好,”他虛弱疲累地倒在我的身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拉起我身下的被子,把我們兩個裹住,“我如今是你的人了,你不許負(fù)了我。”
這話我聽得一頭黑線,按理說這話不應(yīng)該是我說的嗎?我纔是弱勢的那方好不好,我是女人。
見我發(fā)愣,沒有及時回答他,他十分不滿的在我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吃痛地皺眉,這傢伙什麼時候從狼人化身成吸血鬼了,果然是百變獸。
我推了他一把,“我哪裡敢,我的親爹!”
我這話說得他滿意,他又得寸進(jìn)尺地問:“那我排第幾?”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麼排第幾?”
他又不滿,在我的另一側(cè)咬了一口,“你說排什麼,我不管,你給我說句實話,我到底排第幾?”
見著他一臉傲嬌模樣,我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你想多了,就我一個平頭小百姓,還排什麼後宮,以後全都是你,第一第二第三都是你,我就守著你過日子。”
樂絃音是要當(dāng)皇帝的,秦晉至少也能混個丞相,如此的大人物,我高攀不起,怕是早晚要成陌路的。
奈何悅官妖不這麼以爲(wèi),他不依不饒地說:“你就拿這些個謊話誆我吧,我纔不信,你今兒就得給我個準(zhǔn)數(shù)。”
我不免有些頭疼,“那你說怎麼辦?”
“按年齡排,以後不管有幾個都按年齡排,”他瞪圓了眼睛,提出規(guī)則。
他真是聰明,我就算日後再有奇遇,也不可能找四十以上的大叔了,那也就是說不管發(fā)生什麼變數(shù),他都可以以年齡的優(yōu)勢,位居榜首。
雖然我以爲(wèi)他多此一舉了,但他既然如此提了,我爲(wèi)哄他開心,自然是應(yīng)著,“好的,沒問題,都聽你的。”
他這才滿意,又躺回我身邊,身上情動時的淡粉色,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失,把他弄得像一朵綻開的桃花,很是嫵媚。
我歡喜地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你要陪著我長命百歲。”
他回吻過來,“自然,我們都是夫妻了,生同命死同穴。”
這話,我愛聽。人生一下子覺得圓滿了,老公孩子有點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