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可以考慮一下。”
楚冷問心道:考慮也好過沒有機會,月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鬆動了。
墨弦月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快到這面牆上仔細看看,哪裡有機關(guān),真正的門就在堵牆裡面。”
她這麼說,是爲(wèi)了扯開話題,
兩人又在牆上摸索了一陣,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到底在哪裡呢?到底在哪裡呢?”墨弦月一邊找尋,一邊喊道。
墨弦月向楚冷問道:“你有找到哪裡有什麼和周圍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楚冷問的回答讓墨弦月大失所望。
“怎麼會這樣,明明就是這裡。”墨弦月又在南宮皓曾經(jīng)按過的那個地方搜尋一下,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是不是這扇石門的機關(guān)壞了,怎麼都不找人來重新做一個。”
南宮皓的老爹真是吝嗇,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居然還捨不得換一扇門。
墨弦月越想越氣,用力一腳踢在南宮皓按過的地方。
霹喇……
她所踢的那個位置,居然凹下去一塊,旁邊的牆體,開始扎扎扎的往旁邊分開。
墨弦月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實在難以置信。
她原本只不過是想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氣悶,沒想到就把機關(guān)給踢中。
看著黑黝黝的通道口,墨弦月開心的說道:“現(xiàn)在不管什麼東西,都不喜歡溫柔,喜歡暴力,非要我踢它一腳,它纔開門,好賤的機關(guān)。”
楚冷問聽後,呵呵的笑出聲來。
等門完全打開之後,墨弦月謹慎的觀察一下里面,確定沒有什麼毒氣之類的機關(guān)後,兩人才慢慢的走進去。
進了裡面,憑著記憶,在牆上的一處石塊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這次沒有意外,門慢慢的關(guān)上了。
唪唪……
等門關(guān)上之後,通道兩旁的火盆居然自動的點燃,照亮了整個通道。
“走吧……”說完,墨弦月率先往通道里面走去。
楚冷問跟在她的後面。
兩人小心翼翼的觀察一下四周,都識趣的沒有說話。
“你是怎麼知道有這個地方的?南宮皓告訴你的?”楚冷問說道。
墨弦月也沒有否認,直接答道:“對!”說著,她又在牆邊按了一下,這次是一個陷阱的機關(guān)。
“什麼時候的事情?”楚冷問居然又問道。
墨弦月轉(zhuǎn)過身子,奇怪的看著他,什麼時候楚冷問如此關(guān)心南宮皓的事情?
雖然說了解南宮皓的事情之後,更容易打敗他,但是楚冷問現(xiàn)在所問的只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墨弦月道:“在我還沒有認識你之前,他就已經(jīng)告訴我了。”說完,她轉(zhuǎn)過身去,頭也不會說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問我這些事情。”聲音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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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別人提起她過去的事情。
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記憶。
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通道里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的輕輕的腳步聲在裡面迴盪。
剛纔的對話之後,兩人都是默默的走路,沒有再說話。
墨弦月按了一個又一個的機關(guān),一直走到一個三叉口。
憑著記憶,墨弦月知道右邊的那一條通道是通往宮外的暗道。而另外一條,肯定就是通往國庫的無疑。
“這邊。”說著墨弦月向左邊那條通道走去。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著,因爲(wèi)這條路墨弦月沒有走過,所以不知道機關(guān)所在之處。
一路上投石問路,撿起通道兩旁的一些碎石塊,扔在前面,確定安全之後,才走過去。
才走了一會,兩人就看到一扇門,和外面的那扇死門一樣大笑的門。
最奇怪的是,兩人一路上扔的石子都沒有反應(yīng),也沒有觸發(fā)什麼機關(guān)。
站在門邊上,墨弦月說道:“又是這樣的門,不會也是一扇死門吧。”
“我想應(yīng)該不可能,外面已經(jīng)有了一個幌子,裡面的這個如果還是假門的話,那他到底要做給誰看?”楚冷問說出自己的意見。
墨弦月道:“不要多想了,先試試能不能打開,你讓開一點。”
“你會開鎖?”楚冷問有些驚愕。
“天下的鎖都是一樣的,不管它裡面的變化再多,只要捉住中心,都可以打開。”說著,墨弦月已經(jīng)拿出一個專門開鎖的機關(guān),插進鑰匙孔裡面,認真的聽著裡面的變化。
“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江洋大盜一樣,你的一身武功不會是偷東西得來的吧?”
墨弦月白了他一眼,她知道楚冷問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她也懶得辯解。
如果她跟楚冷問說,這個世間的第一把鎖就是墨家的祖先發(fā)明的,不知道楚冷問會是什麼樣的反應(yīng)。
墨弦月猜想到:不過看這個只知道冷著臉,和笑的傢伙,也不會太大的反應(yīng)。
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明白,楚冷問爲(wèi)何對別人總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對她的態(tài)度又爲(wèi)何那麼好,整天都是笑容滿面。
難道是……
難道是一些什麼原因?
算了,想太多了。
墨弦月集中精神去開鎖,楚冷問閒著無聊四處看看。
一刻鐘後……門開不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門……還是開不了!!
當(dāng)楚冷問來來回回轉(zhuǎn)了三圈之後,墨弦月也已經(jīng)氣妥的坐在地上。
“開不了?”楚冷問走過去鑰匙孔那裡看了一下。
“這個門肯定又是一個幌子,不然怎麼可能完全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墨弦月受挫的說道。
同時暗自慶幸,剛纔沒有說出那句:世間的第一把鎖就是自己的祖先作出來的。要是當(dāng)時說了出來,現(xiàn)在楚冷問恐怕會笑死。
楚冷問看過之後,也是沒有辦法。
墨弦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
“走開。”
楚冷問扭頭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墨弦月打算用剛纔在外面打開暗道機關(guān)的暴力行爲(wèi)。
墨弦月把內(nèi)力灌輸在腳上,用力的踢向大門。
嘭……
一聲悶響過後,兩人面臨的是滿天的灰塵和頭頂?shù)袈涞乃槭?
幸好兩人閃躲得及時,要不然就出糗了!
灰塵過後……
“咳咳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墨弦月氣敗的說完,又在大門上踢了兩腳,當(dāng)然她可不敢在使用內(nèi)力。
楚冷問再去推推那扇門,門還是無動於衷。“看來這一扇也是假門。”
“那個南宮皓家裡到底想些什麼?怎麼連個門都打不開,那他們怎麼進去啊。”墨弦月越說越氣憤。
冷靜冷靜……
墨弦月一再提醒自己。
她嘆息道:“看來今晚又是無功而返了。”
她心中受挫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千辛萬苦之下終於找到了暗道,進來了這裡,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如果說不生氣那就奇了。
楚冷問突然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那倒未必。”
墨弦月突然擡起頭,看著他:“如果你是在安慰我的話,那就算了。”
楚冷問道:“楚某可從來不安慰人的,通道口已經(jīng)找到了。”
“真是?”墨弦月還不是大相信:“通道口在哪?我怎麼沒有看到。”
楚冷問把她拉到身邊,神神秘秘的說道:“你看看頭頂?shù)氖鞘颤N?”
墨弦月依言擡頭一看,只見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露出來,再仔細看看洞裡的方向,正是往門的方向。
“這個洞口,想必是你剛纔的那一腳的力道太過猛,那些牆壁受不了那麼厲害的震動,把這個洞口給震出來。”
墨弦月心中咯噔一下,暗道糟糕。
如果我剛纔的那一腳把牆壁都震動,那麼地面上也肯定有些反應(yīng)。
那些御林軍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會進來察看,如果看到兩人不在的話,那不就是知道了兩人是假冒的?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要快,一定要快,要在那些御林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之前,就要出去,要不然事情就難辦了。
“捉緊時間……”墨弦月捉住楚冷問動手,跳進了那個黑黝黝的洞裡。
幾丈的高度對於她來說,只需要一點內(nèi)力就可以跳上去。
進入了秘洞之後,兩人才發(fā)現(xiàn)洞壁光滑無比,一看就知道是人工琢出來的。
可是又有誰……會在這裡挖出一個山洞?秘洞並不高,兩人必須弓著身子,才能在裡面行走。
秘洞的光線不暗不亮,前方有一絲光芒照射進來。
兩人都知道現(xiàn)在時間緊迫,也不敢有沒有機關(guān),就直接走進去,一切只能隨隨機應(yīng)變……
走了一會,就走到了一個轉(zhuǎn)彎處,墨弦月剛走過去,臉色驚變,瞬間後退,三枚冰魄針已經(jīng)扣在手中。
她看見了一個人,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死人,一個只剩下骨架的死人。
原本她一轉(zhuǎn)彎的時候,看見一個火盆上燒著熊熊的火焰,可是就在火盆的不遠處,看到了一具骨架,把她嚇了一跳,隨後鬆了一口氣。
而楚冷問一直跟在墨弦月的身後,突然間看見墨弦月的架勢,提著長劍衝過去之後,表情也是和相當(dāng)?shù)捏@訝。
“這個人是誰?居然會死在這裡。”楚冷問把兵器收起之後,蹲下身子,察看這具骸骨。
這具骸骨坐在草堆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腐朽,輕輕的一扯就爛。
楚冷問突然把手伸進骸骨的衣服裡,輕輕的拉出一筒東西。
“這是什麼?”楚冷問說道。
墨弦月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她還沒有看到楚冷問手中的東西,卻看到另外一條蛇。
正在死者的腦殼中沿出來,一寸不到的頭顱對著楚冷問高高昂起,墨弦月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條蛇吐出的芯子,快要打到楚冷問的臉上。
此時,楚冷問的注意力完全在手中的筒子上,沒有注意到頭頂?shù)纳摺?
“小心!”墨弦月大聲喊道,同時手中的三枚冰魄針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