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見南宮皓心中這幅模樣,心中不爽的想到:拽什麼拽,老孃雖然是向你借錢,你也不用用那種語氣,那種臉色對我吧。
心底雖然恨不得的把南宮皓甩上兩巴掌,但是嘴上卻甜甜的話,畢竟自己有求於他,而且用他的銀子去請人偷他家的東西,這是不是太邪惡了,墨弦月心中想到。
“我想跟你借錢。”
墨弦月不好意思的說道,從小到大,都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很少用到錢。
而且墨家堡因爲勢力需要擴展,需要非常龐大的資金,所以她每次完成任務(wù),都是得到很少的金錢。
而且她一直生活在墨家堡裡,很少在意自己的錢有多少。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靠自己的正當和陰暗手段去獲取金錢,這是沒辦法,原因有兩個:
一,但是她不屑這樣做。
二,是因爲她的時間不夠,她爹爹的提醒書已經(jīng)發(fā)出,昨日的那一批刺客馬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所以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建造一個龐大的勢力,所以她纔會厚著臉皮,跟南宮皓借錢。
“借錢?”南宮皓疑惑的看著她,“借錢做什麼?”
南宮皓正好有一件事要跟她說,現(xiàn)在她要借錢,正好用這個機會說出來。
“三萬兩。”
這是墨弦月考慮很久才得出的數(shù)字,這個數(shù)不多不少。
借少了,自己不夠,借多又怕他人生疑,所以她打算把錢解出來之後,再去錢莊賭上一把。
靠自己的聰明伶俐,加上墨家的機關(guān)術(shù),贏個十幾萬銀子應(yīng)該沒問題。
墨弦月不得不感嘆,現(xiàn)在請保鏢的苦難啊。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南宮皓問道。
他真的難以猜透這個墨家大小姐要那麼多的錢要做什麼事情,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三萬兩對於他來說還算不上什麼。
“錢可以借給你。但是有一個要求!”說到這裡,南宮皓故意停頓一下,吊一下墨弦月的癮。
果然,墨弦月急急的問道:“什麼要求?”
墨弦月心中一沉,難道他是要我獻身?
不行,三萬兩就想買我的身體,這也太便宜了……
片刻,她自己卻反映過來。
都在亂想什麼啊,就算五十萬都不賣,要是他提出這個要求我就一口拒絕好了。
話說回來……要是他能出的起五十萬兩,或許可以考慮一下,畢竟,五十萬兩是接近天悅皇朝一年的收入,可以養(yǎng)活平常的百姓兩百多家,半年的生活。
等墨弦月問過話之後,南宮皓才徐徐的道來:“就是你要學(xué)武,我教你學(xué)武。”
墨弦月明顯的一怔,學(xué)武?
自己都會武功了。
雖然他還不知道,但是爲什麼要怎麼學(xué)武?難道就是隻因爲昨日的刺殺事件?
還是出自於別的目的?!難道是因爲皇后娘娘的聖旨,畢竟自己如果有什麼損傷,皇后那裡他也不好交代。
“爲什麼要學(xué)武?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名文弱的女子,怎麼能夠忍受那些折磨人的痛苦。”墨弦月漆黑的眼眸一眨,敘敘問道。
南宮皓說:“這其實也是爲了你自己好,學(xué)武可以強身健體,而且還可以防身,最主要的是你自己有最起碼的自保能力,哪怕是保護自己一瞬間,也可以讓別人趕來救你。”
南宮皓都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了,而且還是爲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如果自己不會武功的話,自己可能早就感動到一塌糊塗。
墨弦月只能裝出無奈的表情,點點頭道:“既然你都那樣說了,我還能夠拒絕嗎?”
“放心,學(xué)武並不難,而且由我來親自教導(dǎo)你。”南宮皓笑道。
墨弦月大吃一驚,“你親自來教導(dǎo)我。”
“對啊,你是不是很開心呢。”南宮皓說道。
墨弦月心中想到:是啊,我不單止開心了,我還花心了,要是讓你來教我,我的武功怎麼隱藏,對於高手來說,近距離觀察一個人練功,一般都能看出對方的功力深厚。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墨弦月只能豁出去了,只有儘量的隱藏好自己就行了。
“吶,給你。”南宮皓從衣袖中,取出三萬兩的銀票遞給她,說道:“什麼時候還?”
南宮皓的銀票還沒有拿出袖口,就被一個細嫩白皙的小手搶去。
墨弦月?lián)]了揮手上的銀票,得意的說道:“還是要還的,但是呢,暫時還不知道時間。”
“對了,你除了每天跟我學(xué)習(xí)武術(shù)之外,要另外多增加了一個課程。”
就在墨弦月正要帶著黑夢開心離開的時候,南宮皓突然說道。
“剛剛不是說好只是學(xué)武的嗎?怎麼又多加了一個課程,你堂堂一個太子,怎麼能出爾反爾。”墨弦月怒道。
又給自己增加了一個什麼給課程。一個學(xué)武都已經(jīng)難以應(yīng)付了,要是在多一個出來,恐怕她要穿幫了。
誰知南宮皓微微笑道:“就是以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所以你才更加要學(xué)這門課。”
“到底是怎麼課?這麼的神秘?”墨弦月問道。
“禮儀課!”南宮皓一字一頓的說道。
隨後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墨弦月就活在一個悲慘的世界之中,這是後話,就後面再提。
鰲府。
“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鰲凌天威嚴的聲音傳遍整個大堂。
“主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個黑衣人應(yīng)道。
“那麼明天早上一早就出發(fā)吧,記得我們的目的,路上小心行事,如果對方還提出什麼要求,你儘快傳回來給我。”鰲凌天說道。
“是,主人。”黑衣人回到。
“阿七,你手掌上的傷好了嗎?”鰲凌天關(guān)心的問道。
鰲凌天很懂得收買人心,只要對他們關(guān)懷備至,再加上一點手段,就可以把自己的手下治得服服帖帖。
“謝主人關(guān)心,屬下的上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背部的寒氣已經(jīng)入侵經(jīng)脈,難以拔除……”阿七回道。
“阿七,你確定那天在皇宮遇到的是一百多年前,暗器高手冰魂的徒弟?”鰲凌天負著手掌,在大廳中不停的渡步。
“除了招式略有不同外,其他大致一樣,而且她還是用冰魂的獨門暗器,冰魄針,屬下認爲不會有假。”阿七恭敬的回道。
“嗯,沒什麼事情了,你下去之後到藥房去領(lǐng)兩盒金瘡藥。”鰲凌天揮揮衣袖,示意他下去。
阿七鞠了一下躬,就退了下去。
阿七剛退下,鰲雪凌就充後廳中移著蓮步走出來,一邊說道:“爺爺,這樣做妥當嗎?”
鰲凌天皺這兩條已經(jīng)雪白的濃眉,說道:“應(yīng)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現(xiàn)在是個好時機,要是錯過了,都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恐怕那是,老頭子我早已經(jīng)入了棺材。”
“爺爺不要這麼說,爺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活到一百歲更不在話下。”鰲雪凌笑道。
“你啊,就是嘴甜,懂事,會賣乖,所以爺爺一向最疼你,不想雪琪那個丫頭,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讓人不省心。”鰲凌天呵呵笑道。
“對了,那件事這麼樣了?”鰲凌天又問道。
“一切正如計劃進行中,快著三個月,慢著半年,就會出結(jié)果了。”鰲雪凌笑道。
“做的不錯,很好,到那個時候,天下就是我們鰲家的了。”說著,鰲凌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鰲雪凌是京城四大美女之首,不過現(xiàn)在因爲墨弦月來到京城,所以這個京城四大美女之首的寶座,她就要讓位了。
鰲雪凌的笑容很美,卻沒有人知道如此美麗的笑容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兩人站在大廳之中縱語,卻沒有看到門外,鰲雪琪的身影漸漸走遠,昏黃的夕陽襯陪著她單薄的背影,顯得異常孤單……
回到寢宮中,小翠已經(jīng)準備好午膳,主菜正是她早上在荷花池釣的那條大鯉魚,小翠用來清蒸,墨弦月還沒進入大廳,香味就已經(jīng)撲鼻而來。
“哇,好香啊。”香味讓墨弦月食指大動,“小翠辛苦你了。”
“哪裡,這都是廚房師傅的功勞,太子妃娘娘,你快點吃吧,要不然菜都涼了。”
能夠得到主子的讚賞,小翠的心中自然是非常高興。
“坐下一起吃吧,那個黑夢,你也過來一起吧,不用客氣。”
墨弦月雖然貴爲千金但是她卻沒有那些大小姐般的架子,只是有點傲嬌。
飯桌上,是最容易談話交心的地方,墨弦月怎麼會這麼容易放過著急大好的機會。
她好要拉攏黑夢,雖然自己是個主子,但是以後的日子,她就要在黑夢的視線範圍當中。
被她監(jiān)視著,所以要和這個黑夢搞好關(guān)係,方便自己以後的行動。
小翠跟了墨弦月一段時間,也知道自己這個主子的脾氣,不喜歡別人忤逆她的意思,所以小翠只能無奈的坐下來。
而黑夢的性子則是冷得很,見墨弦月發(fā)令,一聲不響的坐了下來,對自己的行爲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墨弦月暗暗的觀察這個黑夢,發(fā)現(xiàn)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到現(xiàn)在,似乎都沒有見她笑過。
就連回答太子的問題都是非常機械,問一句答一句,絕不多說什麼。
即使現(xiàn)在面對自己的主子也是如此冰冷的態(tài)度,墨弦月心中暗暗猜測。
這個黑夢應(yīng)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一定非常悲涼。
見大家都默不作聲,墨弦月只好說道:“好了,不要客氣,喜歡吃什麼就夾什麼,本宮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嗯!謝謝娘娘”小翠甜甜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