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夢溪也如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有沒有計劃好怎麼做?”
說到這個,北堂無邪就有些無奈,他本身是個浪漫細胞少的可憐的人,怎麼樣才能給諾兒一個難忘的求婚儀式,他也不知道。
總之,他希望可以帶給諾兒幸福,也希望可以讓諾兒認識到自己的真心。
“難道說沒有計劃嗎?”米夢溪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只是心血來潮。
北堂無邪垮下肩膀,搖了搖頭。
“要不要我來幫你啊?”米夢溪興致勃勃的提議,“我可是浪漫的藝術家哦?!?
北堂無邪懷疑的目光一直盯著米夢溪,浪漫的藝術家?她?哼!估計不是浪漫的藝術家,而是喜歡看熱鬧的藝術家吧。
“你這是什麼眼神?!睉岩傻难凵褡屆讐粝行┎凰耍澳悴灰誀懗艘魳肺沂颤N都不會,再說了,我還可以專門爲你和諾兒寫首歌讓你唱出來呢,難道這些還不夠?”
“你真的會幫我和諾兒寫首歌?”北堂無邪抓住了重點。
“額!”米夢溪這才發現自己脫口而出說出的是什麼,根本就是自找麻煩嘛,再說了,求婚也不一定非要讓她這個世界知名的作曲家來作曲啊,可是話已經丟出去了!
“總之我聽到了,你說要幫我和諾兒寫歌?!北碧脽o邪不失時機的敲定了這件事,“反正諾兒是你的徒弟,你作爲師父寫首歌來祝福學生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話是這麼說!”米夢溪有些爲難,“可是!”她可能很快就要離開了啊。
北堂無邪霸道的打斷了她,“沒有可是,總之我們就這麼敲定了?!?
“喂喂。”米夢溪想要抗議,結果卻被從教室裡走出來的歐諾兒給打斷了。
“無邪,夢溪,你們在所什麼呢?!睔W諾兒在教室裡就看到這兩個人不停的說著什麼了,所以有些好奇的出門來想看看。
“還是說無邪想要!”米夢溪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北堂無邪給眼明手快的給打住了。
“我想要問問他關於世界音樂史的問題。”北堂無邪拼命的衝米夢溪眨眼睛,提醒她不要說漏嘴。
“哦,是啊,他在問我音樂史的問題?!泵讐粝难e暗叫好險,差點就把北堂無邪的秘密給說出去了。
“無邪原來也對音樂史感興趣啊?!睔W諾兒溫柔一笑,“我每次看你上課的時候都快要睡著了,想不到你會感興趣呢。”
“是啊,是啊?!北碧脽o邪辯解無能,只能尷尬的笑笑。
“既然這樣的話,那以後無邪你就和我一起上課好了?!睔W諾兒笑的越發的開心,“我想無邪很快就會喜歡上音樂呢。”
“好!好啊。”無聲的嘆氣,北堂無邪偷偷的瞪了米夢溪一眼。
都怪你,害的我又要聽那些枯燥無味的音樂史。
米夢溪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歐諾兒轉身回到了教室,米夢溪和北堂無邪兩個人偷偷的在背後嘀嘀咕咕,“爲什麼不讓我說啊,求婚就求婚,幹嘛還要做的偷偷摸摸的好像做賊?!?
“要給諾兒一個驚喜,驚喜,難道你不明白什麼意思嗎?!北碧脽o邪翻了個白眼。
“那萬一我真的不小心說漏嘴怎麼辦?”米夢溪擔心的捂住了嘴巴。
而北堂無邪的答案很簡單,只是伸出手來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動作,陰測測地說道,“劇透者,殺無赦?!?
她是不是應該先想辦法去把北堂無邪打暈之後逃跑?
“怎麼了?”歐諾兒看到兩人都沒有跟上來,有些奇怪,“還不進來?”
“哦,好的。馬上來?!北碧脽o邪放下手,又衝米夢溪瞪了一眼,輕聲的用口型說道,“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說完之後就去找歐諾兒去了,留下米夢溪搖頭嘆氣,她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啊。
三個人重新在教室裡坐下,米夢溪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歐諾兒關心的問道,“夢溪,你怎麼了?”
“在找靈感?!泵讐粝掏痰幕卮?。
歐諾兒好奇,“什麼靈感?”
米夢溪意味深長的看了北堂無邪一眼,“答應了某個人要幫他寫歌,所以我現在正在尋找靈感呢?!?
“寫歌?”歐諾兒很吃驚的看著米夢溪,“有人向你邀歌了嗎?”
“是啊?!泵讐粝室獯舐暤膰@氣,“而且還是不能拒絕的人物呢?!?
北堂無邪的立刻拼命的衝米夢溪擠眉弄眼,他怎麼能夠想到米夢溪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接著就要把自己給出賣了啊。
早知道就不跟她結成同盟了,當時在米夢溪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就該殺人滅口。
“不能拒絕的人物?是誰啊?!睔W諾兒也有些好奇,什麼人物竟然是米夢溪也不能拒絕的,“是很重要的人嗎?”
“也不是很重要?!泵讐粝f道,“只是一個很有挑戰性的人而已,所以我想就答應了。”
北堂無邪翻個白眼,簡直想穿越到十五分鐘之前把米夢溪給一棍子打暈了。
“到底是誰啊?我都很好奇了呢。”歐諾兒笑著問道。
因爲她知道米夢溪可不是什麼輕易的幫人寫歌的,這個人一向挑剔。
“就是!”米夢溪故意拖長了聲音,內心很享受北堂無邪衝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
“是啊,就是誰啊?!痹诿讐粝f出答案之前,北堂無邪陰測測的問道。
趁著歐諾兒看不見的時候,對著米夢溪比劃了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以此座位威脅。
“就是!”米夢溪頓了頓,才慢吞吞的突出一個名字,“當今歌壇天后,謝容兒?!?
什麼?北堂無邪在脖子上比劃的雙手頓住了,他剛剛好像聽到了謝容兒的名字。
“你說向你邀歌的人是誰。”北堂無邪問道,語氣很迫切。
米夢溪以爲自己說出答案之後北堂無邪應該很輕鬆纔對,怎麼反應完全相反,反而更加的緊張了。
這個謝容兒難道和北堂無邪有什麼關係嗎?
“是謝容兒?!泵讐粝舸舻幕卮?,“我今天出門就是去見她的。”
“真的是謝容兒?”北堂無邪追問道,“那個經常在報紙上出現的謝容兒?”
前幾天他還在苦惱到底用什麼方式來接近謝容兒,結果沒有想到現在米夢溪就給他帶來了一個機會,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要確定一下身份,免得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空歡喜一場。
“就是謝容兒。”米夢溪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國內娛樂圈的地位如何,不過報紙上經常有他的報道就是了,好像過幾天還要開生日派對,她還邀請我參加了呢?!?
是了,要開生日派對的人,可以請得起米夢溪這樣的大師級人物給她寫歌的人,不是米夢溪又是誰呢。
“那你有沒有答應?”北堂無邪迫切的問道。
誰知道米夢溪卻厭惡的撇了撇嘴,“我爲了脫身只是口頭上答應了,那個謝容兒一看就是個包裝過度的花瓶,我怎麼可能會給這種人寫歌所以只是說考慮一下而已。”
要不是爲了看北堂無邪臉上緊張的表情,她甚至連謝容兒的名字都不想提。
那個女人見了他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可以給她寫歌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一樣。
而且要求有多,一會要切合她的聲線一會又要求開拓創新,甚至還想唱rap,米夢溪憑藉自己的職業經驗就知道謝容兒聲線平平,唱歌能不走調就不錯了,還想嘗試多元化風格,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種人也能當上歌壇天后,只能說現在的娛樂圈簡直就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上樹的年代了。
“你沒有答應?”北堂無邪很吃驚。
米夢溪不屑的冷哼,“那個女人還沒有讓我答應的資本,我只是說考慮考慮,過幾天再推了就行了。”
反正她在國內也呆不久了,等做完歐諾兒的事情之後他就直接離開了,至於歐諾兒是怎麼知道她回國的,她一點也都不關心。
給那種女人寫歌,她倒是寧願去非洲給黑人打鼓,米夢溪再見到謝容兒的第一眼就確定了,她不喜歡那個嬌柔做作的女人,就算是她的排場比自己還大也一樣。我
“不,你要答應。”北堂無邪重重的說道,“你不光要答應,你還要跟謝容兒打好關係?!?
“喂?!泵讐粝行┛棺h的出聲,“我爲什麼要跟那種五音不全的蠢貨打好關係啊,她這種人去唱歌纔是糟蹋了我的作品呢。”
“總之你要答應她,而且告訴她爲了可以更加的瞭解她的個性,你要去她家裡找靈感。”北堂無邪霸道的要求。
這是可以接近謝容兒拿到宴會名單的好機會,北堂無邪不想就這麼放棄。
“爲什麼?”歐諾兒也有些奇怪爲什麼一向淡漠的北堂無邪在聽到謝容兒的事情之後竟然會這麼激動,他不是一向不喜歡烏煙瘴氣的娛樂圈嗎?
“總之你要幫我這個忙。”北堂無邪目光緊緊的盯著米夢溪,“我需要找一個理由接近謝容兒。”
“接近謝容兒?”米夢溪和歐諾兒吃驚的對望一眼,不明白北堂無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對,接近謝容兒,我需要從她的身上拿到一件東西。”北堂無邪知道不說明白原因米夢溪這個狡猾的傢伙是不會幫忙的,只能語焉不詳的透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