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基金。”北堂無憂說道,“這個基金會是剛剛成立的不久的,不過一連做很多善舉,所以說一下子在羣衆(zhòng)中的知名度就提高了,謝容兒就是他們的形象大使。”
重新復(fù)出後的謝容兒做了很多以前當歌手的時候不曾做過的事情,什麼擔任主持人了或者是參與電影的演繹與製作之類的,很明顯就是想要在影視歌三棲發(fā)展。
甚至謝容兒還一反常態(tài)的做起了慈善活動,如果說現(xiàn)在打開報紙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鋪天蓋地的版面全都是關(guān)於謝容兒擔任某某某慈善大使的新聞。
想到謝容兒,自然也就想到了之前娛樂圈報道的那件大事,歌壇小天后謝容兒榮獲聯(lián)合國什麼基金的慈善大使這樣的新聞。
再加上她的經(jīng)紀公司不斷的給她爭取各種自然清新的代言,讓她在大衆(zhòng)面前的曝光了也都上升了不少,可以說,如果說之前的謝容兒只能算是一個娛樂圈新人的話,那麼現(xiàn)在的她無疑是娛樂圈風頭最盡的人。
以前關(guān)於謝容兒的那些負面報道也全都被人們給遺忘了,大家似乎都選擇性的忘記了她只是一個被黑社會老大包養(yǎng)的棋子而已。
現(xiàn)在,謝容兒在衆(zhòng)人的眼裡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個熱心於慈善又清新可人的形象,如果他們北堂行宮真的想要拿謝容兒開刀的話,一個弄不好,北堂行宮的形象就會一落千丈。
說不定他們還會被張宇奇他們給反咬一口。所以北堂龍傲才一直都沒有輕舉妄動。
“所以謝容兒現(xiàn)在在娛樂圈的形象已經(jīng)變的很積極向上了嗎?”林夜泉疑惑的說道。
他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人竟然會忘性這麼快,難道說他們忘了謝容兒之前跟張宇奇一起被派到出入酒店的事情了嗎?這麼快就接受了她的新形象?
“你知道安然基金幕後的老闆是誰嗎?”北堂無憂不屑的笑道,“她不管再怎麼洗白也不過是一個有野心慾望的骯髒棋子而已,這個所謂的安然基金也沒有那麼簡單。”
“是誰?”林夜泉剛把這個問題問出口,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他驚訝的看著北堂無憂,“是張宇奇?”
“是的。”北堂無憂點點頭,“張宇奇想要控制娛樂圈讓他的毒品外銷,所以纔會花重金捧謝容兒,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公司也不過是他指派給謝容兒的,裡面就只有謝容兒一個藝人。”
林夜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北堂無憂說出更大的內(nèi)幕。
“這個經(jīng)紀公司的幕後老闆也是張宇奇,你仔細的想想,他靠毒品賺了那麼多錢,這筆資金來歷不明怎麼可以,而現(xiàn)在做慈善就是最好的洗錢手法。”
“所以說纔會有這個安然基金的成立。”北堂無憂冷哼道,“恐怕張宇奇還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盯上了安然基金,所以這幾次纔會讓謝容兒又是擔任慈善大使又是增加曝光了這麼高調(diào)。”
“謝容兒這個女人不簡單。”林夜泉說道,“就算是有張宇奇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是她一個女人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娛樂圈還能闖蕩到今天這個地步,的確是不簡單。”
更何況,謝容兒之前還有那麼多的負面新聞。
“張宇奇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聰明瞭,知道一個藝人最重要的就是臉面,所以纔會不惜重金抹殺了謝容兒的負面報道,花這麼多錢洗白這個女人。”
“而且,你知道嗎。”北堂無憂說道,“聽說現(xiàn)在張宇奇正在跟謝容兒解除包養(yǎng)關(guān)係,甚至有傳言他要讓謝容兒結(jié)婚嫁人。”
“嫁人?”林夜泉有些吃驚,“難道說張宇奇要迎娶謝容兒?”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想要讓謝容兒當人證的希望就更加的渺茫了。
“怎麼可能。”北堂無憂冷笑一聲說道,“張宇奇怎麼可能會把這麼大的把柄握在手上,說到底他還是以黑暗組織起家的,謝容兒跟他結(jié)婚,那麼之前他爲謝容兒洗白花的錢豈不是浪費了?”
“只要張宇奇和謝容兒還保持一天的包養(yǎng)關(guān)係,這段關(guān)係就隨時會有被人再次爆出來的危險,張宇奇怎麼可能會讓這個把柄存在,尤其是現(xiàn)在他想要掌握娛樂圈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了,謝容兒是他在娛樂圈的一枚重要棋子,越是洗白就越是怕任何負面報道。”
北堂無憂分析道。“所以這個時候讓謝容兒嫁人就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的話就算是有人那他他們之前的關(guān)係來報道謝容兒,那張宇奇也有足夠的證據(jù)去應(yīng)對,所以張宇奇現(xiàn)在是在給謝容兒參謀婚事。”
“那他想把謝容兒嫁給誰?”林夜泉問道,不敢想象謝容兒這樣的女人有誰敢娶。
“你是不是以爲沒有人敢娶謝容兒,張宇奇這麼做無非是白費功夫?”北堂無憂很快就猜到了林夜泉的想法。
林夜泉點了點頭,“是的,畢竟張宇奇和謝容兒之間的關(guān)係經(jīng)過之前那些報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端倪,現(xiàn)在的謝容兒雖然已經(jīng)洗白,但是在這些人的眼裡還是打上了張宇奇的標籤,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會娶張宇奇的女人。”
北堂無憂搖搖頭,勾起嘴角冷笑,“夜泉,你實在是把權(quán)利的圈子想的太簡單了。”
“什麼意思?”林夜泉有些不解。
北堂無憂解釋道,“張宇奇是黑暗組織的頭子,這恐怕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隻要他一天沒有被絆倒,在大家的眼裡她就是一個合法的商人,而且是那種富可敵國手眼通天的商人,這樣的人,要給他在娛樂圈的棋子找一門婚事,難道還不簡單嗎?”
“你是說?”林夜泉難以置信的搖搖頭,“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權(quán)利的味道就是這麼誘人。”北堂無憂冷冷的說道,“如果能夠跟張宇奇扯上關(guān)係的話,只是娶他的女人又有什麼困難的,更何況,謝容兒又不醜。”
“恐怕只要張宇奇放出這樣的風聲去,聞風而動想要跟謝容兒結(jié)婚的人肯定不少。”
北堂無憂繼續(xù)分析道,“到時候,如果真是這樣,張宇奇的勢力也就會更加的龐大,因爲他只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合作伙伴讓謝容兒跟他結(jié)婚。”
“那我們應(yīng)該趕在張宇奇行動之前就要策反謝容兒才行。”林夜泉說道,“如果讓張宇奇真的找到更加強大的靠山的話,到時候只怕要絆倒他還是要困難重重。”
“哼,”北堂無憂冷哼一聲,英俊的眉宇間全是弒殺天下的霸氣和孤傲,“如果非要說靠山的話,誰又比的過北堂行宮,只不過張宇奇現(xiàn)在成了北堂行宮的目標,不敢貿(mào)然上來巴結(jié)罷了。”
雖然說這句話說的的確是狂妄,但是林夜泉卻知道北堂無憂說的都是事實。
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北堂行宮都是最強大的一支力量,張宇奇的那點伎倆北堂龍傲他們還真的沒有看在眼裡。
“無憂少爺!”林夜泉沉吟了半晌才說道,“張宇奇會不會知道了什麼?”
“什麼意思?”
“他這麼急迫的想要讓謝容兒嫁人除了鞏固謝容兒在娛樂圈的地位之外,會不會也想聯(lián)合一支背後力量來對付北堂行宮呢。”林夜泉語帶思索,這種事情想想也的確是可行的。
雖然說北堂行宮在北堂龍傲的帶領(lǐng)下,的確是讓人敬畏又覺得神秘的地方,但是樹大招風,像是北堂行宮這樣的存在,肯定會對某些利益集團的存在造成影響。 www●Tтká n●℃O
林夜泉和北堂無憂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想讓北堂行宮消失的人太多了。
不過他們都忌憚北堂行宮的力量不敢不自量力的挑戰(zhàn)罷了,就像是張宇奇這樣的人,只能在背後使一些下三濫又不入流的手段來威脅別人,對北堂行宮卻從來不敢正面的反撲。
這也就造成了林夜泉說的可能會出現(xiàn)的情況,張宇奇和其他的黑暗力量聯(lián)手來對抗北堂行宮。
“你說的這種事情的確是可能發(fā)生的。”北堂無憂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對於林夜泉的猜測並不感到意外。
而林夜泉則是從北堂無憂的這句話裡面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爲了應(yīng)付這樣的情況,北堂龍傲他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有計劃了。
果然,只聽到北堂龍傲頓了半晌之後說道,“我們已經(jīng)有人在盯著張宇奇的一舉一動了,看看他到底是跟誰的接觸比較頻繁,到時候只要在張宇奇之前把這股力量給剷除就可以了。”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就在張宇奇爲謝容兒尋覓著更大更好的靠山來穩(wěn)定自己的時候,北堂無憂他們卻在暗中盯緊了張宇奇的行動,然後伺機而動。
果然,是北堂無憂他們狠辣的行事作風,這麼一來的話,恐怕張宇奇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了,而謝容兒沒有了靠山,就只能乖乖的站出來專做污點證人來指控張宇奇了。
“估計到時候謝容兒的藝人生涯就徹底的毀了。”林夜泉搖了搖頭。
爆出這樣的醜聞,靠山張宇奇又垮掉的話,恐怕謝容兒也不復(fù)風光了。
“怎麼了?”北堂無憂邪氣的一挑眉,戲謔的看著林夜泉,“你捨不得了?”
林夜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嗔道,“無憂少爺,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爲什麼不是?”紅曜石一樣的眸子似乎在發(fā)光,深沉而悠遠的盯著林夜泉,“夜泉你不是最憐香惜玉的嗎,對待女人,你似乎總是特別的心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