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進展的很順利,聖成爲了MBC電視臺的第一個練習生,而三位老師對他的印象也不錯,下午,他們正式開始了課程培訓。
“阿聖,不知道你擅長跳什麼舞呢?”
白白老師,一個三十四五歲的中年人,看起來有一些型男的味道,留著一撮鬍子,但卻取了個偏向女性的名字。
“我擅長鬼步舞,還會跳一些機械舞!”聖一五一十的說道。
“那就先來一小段吧!”
在三位老師的注視下,聖先是跳了一段鬼步舞,就已經(jīng)將他們震懾了,隨後又是一小段機械舞,不過他的機械舞顯然比較與鬼步舞要差一些。
白白老師還是很滿意的點點頭,臉上滿是詫異與驚歎,顯然,聖的舞技已經(jīng)征服了他。
“你跳的鬼步舞可機械舞,我恐怕沒什麼插得上手腳的了,與其錦上添花,還不如你自己多加練習,以後我就教你一些爵士、HipHop之類的舞蹈!”
這時,金皖冠開口說道:“阿聖,我聽過你自己創(chuàng)作的那首《ManEnoughToCry》,感覺很不錯,而且從中可以聽得出,你的唱功雖然已經(jīng)達到了一般歌手的程度,但上升的空間還是很大的,以後我會針對你的唱功,進行一些針對性的培養(yǎng)!”
在聖點頭之際,李浩楊開口說道:“對於這首歌的歌詞,我也覺得很不錯,我真想問一下,這首歌真的是你寫的嗎?以你的年紀,不應該能寫得出這種略帶有些滄桑感的歌曲吧!受到美國文化的影響,你應該更喜歡說唱,HipHop之類的歌曲吧?”
雖然這首歌曲大部分是從父親的音樂手札中抄出來的,但也有不少是聖寫的,所以可以說,這是一首父與子合創(chuàng)的歌曲。
“是的,我從小經(jīng)歷的有些多,而且這首歌曲我父親也有參與創(chuàng)作,所以是我和父親一起合作的!”
“哦!!”李浩楊恍然了,“那就難怪了!”
一下午,四人都一直坐在錄音室裡聊,聊音樂,聊舞蹈,從聊天的內(nèi)容之中,三位老師對聖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到了晚上7點,聖邀請了三位老師一起吃了一頓晚餐,吃飽喝足之後,他便先告辭了。
“感覺怎麼樣?”酒桌上,金皖冠端著酒杯問道。
“可塑性很強,一看以前就有受過專業(yè)的培養(yǎng),訓練,打下了底子,可以說是一塊未完成雕琢的璞玉,只要他肯努力,最少半年,最多一年,他就可以出道了!”白白摸了摸下巴上的一撮鬍鬚,將目光投向了李浩楊。
李浩楊摸著肚子,也發(fā)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可只是一個新進的作家,哪及得上你們兩位眼光毒辣,不過他給我的感覺還不錯!”
待聖走了之後,三人開始點評起來,各自抒發(fā)著對聖的看法,有些話不好當面對這聖說的,此刻也一股腦的全吐了出來
“哥,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啊?”
聖在異度空間門口遇上了樸尚玄,勾著他的肩膀,一起走進了異度空間,此刻人還不多,但已經(jīng)漸漸熱鬧起來了。
“咦,今天智娜怎麼沒來?”
走進休息室,楊升昊、房哲鏞幾人已經(jīng)坐在裡面了,卻不見崔智娜的身影。
“不知道,智娜說她今天有事不來了!”李燦成眉頭微蹙,“以前她可一次都沒缺席過呢,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是公司練習的時間加長了。”
晚上10點,聖與李燦成五人準時出現(xiàn)在了舞臺上,經(jīng)過昨天的瘋狂,今天的人更加多了,有了聖的加入,短短三天之內(nèi),就爲異度空間的客流量增加了不少。
經(jīng)過昨天聖的教導,今天聖仔細觀察了一下,李燦成五人有些微弱的進步了,雖然進步很小,但很明顯,這讓他很欣慰,這五人都是有很好的舞術(shù)底子的,只要稍加點撥,就能舉一反三,再加上勤於練習,想要成爲鬼步舞高手,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又是瘋狂的半個小時,六人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地下室,聖的體力比他們要好很多,他還能繼續(xù)跳下去,不過每天跳半個小時,已經(jīng)是李燦成五人的極限了,所以他在默默之中,正將五人的極限開發(fā)出來,隨後再加長時間,使極限化爲無限。
此時,聖想起了公寓裡的女孩兒,心頭暗想著對方走了沒有,隨即他說了聲再見就匆匆離開了。
走出小巷,聖就遇到了一家小吃攤,不由放慢腳步,鬼使神差的買了一大包炒年糕,隨即坐上出租車,趕往公寓。
“走了嗎?”
下車後,聖往窗戶邊望了望,裡面漆黑一片,沒有一絲亮光,連個鬼影都沒有。果然,當聖走進公寓的時候,裡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將炒年糕放到茶幾上,聖發(fā)現(xiàn)早上放在這兒的五萬韓元還在,完全沒有動過。
“錢沒拿,她是怎麼回家的?”
聖疑惑的走到冰箱旁,想拿瓶啤酒喝,但卻發(fā)現(xiàn)冰箱裡的啤酒已經(jīng)被自己喝完了。
“正好買啤酒了!”
搖晃著腦袋,聖隨手拿起桌上的五萬韓元走出關上門走出公寓。
小區(qū)大門邊上百米開外,就有一家小超市超市,此刻已經(jīng)是11點半了,除了開超市的兩個中年婦女之外,什麼人都沒有。
“哎,你聽說了沒,今天在公園裡,有個女孩兒哭了一天呢,看的都揪心!”
“我傍晚去公園散步的時候,還見過她呢,傻傻的坐在椅子上,還光著腳,像丟了魂似的,怪叫人心疼的!”
“不會吧,一下午都沒走?今天溫度這麼高,她不會中暑了吧?”
“誰知道呢,這孩子看著也不大啊,不知道她家大人都在哪兒呢,連孩子都不管了!”
此刻,聖拿著兩打啤酒走到收銀臺付賬,兩人才停下了談話,不過,這些話卻一字不漏的傳到了聖的耳中。
“阿姨,你說的那個女孩兒長什麼樣兒啊?不會是個流浪兒吧?”聖掏著錢包問道。
老闆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那個女孩兒長的可標誌著呢,穿的也挺時尚的,可能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吧,哭的真叫人心疼,眼淚嘩嘩的。”
聖心中一突,隨即問道:“她,是不是穿著一件粉白色的短裙?”
“呀,你怎麼知道?”
老闆的話音剛落,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十步開外的馬路邊了。
“千萬別出事啊!”聖拼命的跑著,公園就在小區(qū)的正前方不足兩百米的地方,這裡是很多周圍小區(qū)的老人每天早上鍛鍊,晚上散步的地方。
跑進公園,聖有些頭疼了,剛纔走的急,居然沒問她們在什麼地方看到了姜敏京,沒辦法,聖只能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姜敏京,姜敏京!聽到了回話!姜敏京!!!”
聖扯開嗓子喊著,叫著,漆黑的公園裡,只有幾盞幽黃的路燈矗立在原地,路燈下很多蟲子飛來飛去。
“壞了,不會是去那裡了吧!”
聖急忙衝著公園的湖邊跑去,按照兩個女老闆所說,姜敏京哭的那麼傷心,肯定會感到無助,絕望,當一個人無助絕望的時候,就會想到自殺。
沿著河岸線,聖繞了一圈,終於在一盞幽黃的路燈下,見到了披散著頭髮,渾身蜷縮成一團的姜敏京。
“呼!‘
聖常常的噓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女孩兒的心志,比自己想象的要堅定很多。
緩步走向姜敏京,姜敏京不爲所動,似乎沒聽到腳步聲,當聖走近姜敏京身邊,蹲下身才發(fā)現(xiàn),原先腳上的高跟鞋已經(jīng)不知道哪兒去了,原本應該是一雙純白玉足的雙腳,也變得髒兮兮的,有些地方還磨破了皮,看的讓人怪心疼的。
“姜敏京?敏京?”
聖輕聲的呼喚著,姜敏京似乎聽到些什麼,緩緩擡起頭來,一張憔悴的面容進入了聖的眼瞳,兩行肉眼能見到的淚漬,掛在臉上,眼睛紅腫不堪,臉上有些暈紅。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沒地方去,就呆在公寓裡好了,我又不會真的趕你走!你知道麼,今天你在公園裡哭了一天的事蹟,都傳遍了,成了很多歐巴桑茶餘飯後的話題呢,你出名了你!”
聖的笑話沒有把姜敏京逗樂,看著那雙渾濁的眼睛,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姜敏京的額頭,一陣微燙的感覺。
“你不會是中暑了吧?”
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抱起姜敏京,感覺她比昨天又輕了不少。姜敏京任由聖抱起,沒有掙扎,眼睛之中似乎多了一抹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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