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度空間某間包廂門口,四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守在門口,鎮(zhèn)住了所有想要靠近的人,連路過的人都感到一陣膽戰(zhàn)心驚。//
包間內(nèi),車晟涵與李開河兩人並肩相坐,一年過去了,兩人身上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車晟涵就不用了,李開河更是多了一些商人味。
車晟涵一口喝完杯中的紅酒,開口問道:“這一年去哪兒了?發(fā)了那麼多封郵件聯(lián)繫,都沒回,我還以爲(wèi)從人間蒸發(fā)了呢!”
李開河苦笑一聲,搖搖頭道:“誒,別提了,這一年淨(jìng)出家當(dāng)和尚了。在深山老林裡住了一年,可不知道那地方有多麼無聊,沒有和我胃口的女人不,連都不能上,手機全都沒收!”
車晟涵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打趣道:“真可憐,原來是靠著左右手度過了這一年!”
李開河狂推了他一把,笑罵道:“去的老子需要嗎?!!”
“是什麼地方?管理那麼嚴(yán)?”車晟涵好奇的問道。
“一座學(xué)校,建在深山老林裡的學(xué)校。只招收全球的一些公司、財團,幫他們培養(yǎng)繼承人的學(xué)校!我在裡面學(xué)了一年經(jīng)濟管理,半個月前剛出來的!”李開河介紹道。
“真是可憐,這就是大世家子弟的悲哀!對了,家老頭子怎麼樣了?”車晟涵著風(fēng)涼話。
“別提了!當(dāng)初就是他騙我回去的氣死我了!不過話回來,這傢伙居然會放棄了法律,轉(zhuǎn)投娛樂圈了。連《美國偶像》的亞軍都被拿到了,可以!不過到韓國來做什麼?不會是爲(wèi)了找那個女人吧!”李開河猜疑道。
車晟涵沉默著不話,李開河無聲的搖搖頭,道:“看不出來還挺懷舊的嘛,都過去那麼久了!”
車晟涵苦笑一聲,道:“不懂這傢伙見一個愛一個的,怎麼可能瞭解我的想法呢!心裡有些事情放不下,就要解決,所以我來了!”
“所以當(dāng)了一個練習(xí)生,然後一步一步往上爬,然後以一個成功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面前?幼稚!!!”李開河毫不猶豫的批判著車晟涵幼稚的想法。身爲(wèi)哈佛大學(xué)法學(xué)院的高材生,居然會用這麼幼稚的方法追前女友,真是個奇葩!”
“閉嘴吧!有什麼資格這麼我就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車晟涵也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不過話回來,她可真的是很漂亮!連我也有些蠢蠢欲動了!要不是先看上她的,不定”
還不等李開河完,車晟涵便把一杯酒灌到了他的嘴裡,笑罵一句:“媽的,居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注意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的女人了!已經(jīng)過去好些年了,她的條件那麼好,現(xiàn)在不定已經(jīng)交了男朋友呢!”李開河打起了預(yù)防針,生怕自己的兄弟到頭來,連根毛都沒撈到。
“不會吧上沒傳出這種新聞,我時常在上關(guān)注她的!”車晟涵立刻反駁了一句。
李開河嗤笑一聲:“人家不會搞地下情!真是誒,多聰明的人,被一個女人搞得智商都下降了!算了,我?guī)驼{(diào)查一下吧!看這麼癡情的份上,我能幫一把是一把吧!!”
“不用了”車晟涵連忙拒絕了李開河的好意。
李開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車晟涵,現(xiàn)在爲(wèi)了一個女人搞成這樣,李開河真的有些看不過去。但情這種東西,不是他能幫得了的,一切都要靠車晟涵自己,能不能從其中走出來。
兩人在包廂裡聊了四個時,喝了很多酒,是相互攙扶著走出包廂的。李開河的四名保鏢從沒見過,他們的大公子會和一個人這麼親近。最後,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李開河離開了,車晟涵跑進了衛(wèi)生間狂吐起來,吐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知是因爲(wèi)酒精的緣故,還是心理難受
李開河坐在奔馳車裡,大奔在高速公路上奔馳,直奔李開河的老家安東。安東,韓國的一些政治世家、大財閥、財團的老家。住在安東,是地位與身份的象徵。
凌晨3點,奔馳法拉利開到了一間古老的大宅前。時不時的有保鏢巡邏,見到車子開進來,立刻打開了大門。
“大公子,到家了!”保鏢輕聲呼喚道。
李開河睜開眼睛,迷茫的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即才凝聚視線。
“我爸今天來了嗎?”李開河拍了拍略感不適的腦袋,問道。
“老闆今天沒回來!”
李開河哦了一聲,又問道:“我爺爺睡了嗎?”
“老爺還沒睡!”
“唔叫廚房做點宵夜端過去,我先去給爺爺請安!”
左轉(zhuǎn)右拐,李開河來到了一間韓國傳統(tǒng)的宅院,只見裡面的燈還開著,有一道身影晃動,手中拿著一支毛筆,看樣子是在寫字。
“爺爺,我回來了!!”李開河直接開門進入,果然,老爺子睡不著,正在練書法呢。
“誒,人老了,連覺都睡不著了!肚子餓嗎?讓廚房做點夜宵來吧!”這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老人,但卻是李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李光雄。
“我已經(jīng)叫人做了!”
“恩!表哥的事情解決了?”李光雄問道。
“解決了,已經(jīng)讓人把他送回家了,省的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還打著我的名頭。一個沒用的廢物!”李開河毫不留情的罵道。
李光雄毫不在意,只是笑笑道:“誰叫他是表哥呢,有些事情是避不掉的!聽今天和的老朋友相遇了?”
“爺爺他們到底是保鏢,還是人肉監(jiān)視器!”李開河不滿的道。
李光雄笑笑道:“呵呵,我也是關(guān)心,看看從交的朋友,有哪個是正當(dāng)?shù)摹,F(xiàn)在長大了,交朋友,一定要交那些值得交的朋友!”
“那您倒是,阿晟是不是值得交的朋友呢!”李開河賭氣的反問了一句。
“值!非常值得結(jié)交!”
聽著李光雄斬釘截鐵的話語,李開河來了興趣,連聲問道:“哦,爺爺不會連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了吧?”
“那到不至於!”李光雄放下毛筆,喝了口茶道:“不過這個人十分值得結(jié)交。雖然家世沒有多大,但他身後的實力,卻大得驚人。主要是他爺爺和父親結(jié)交的一些美國社會上層人士。他結(jié)交,能讓我們泰榮地產(chǎn),又將再上一層樓,把事業(yè)做到美國去!”
“爺爺?shù)恼嫘昂踅裉煳也慌愠砸瓜耍^疼的厲害,我先去睡覺了!”李開河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道:“對了爺爺,是準(zhǔn)備讓我去管理sbs是嗎?”
李光雄點了點頭。
“恩,我記下了,明天我就走馬上任去!不過我調(diào)查過,sbs電視臺的某些個人作風(fēng)可有問題,到時候我大刀闊斧的把他們辦了,不會不高興吧?畢竟,有些人還是親自派進去的呢!”
李光雄拿起毛筆,沒看李開河一眼,自顧自的道:“整個電視臺我都交給了,還會在乎那些人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得,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