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身子一僵,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她低著頭沉默的模樣,田振天心想,是不是他已經猜到了?
“好了好了,我不問你了,那你剛纔想著拿行李,是準備去哪裡?”
昨天看到她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今天就拿著行李不知道要去哪裡了,想想看就覺得說不過去。
慕晚歌呆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到時候田振天說不定也會站在程蕭那邊。
“我現在不是很想說,我可不可以不說?”她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田振天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那你現在準備幹什麼,就不告訴我了?”
“帶我去酒店就好……”
酒店?
這個建議田振天說什麼都不會接受的,疑‘惑’的問著:“晚歌,你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要去酒店?!?
“我把我送過去就可以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下去吧?!?
“別啊?!币幌伦?,田振天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著:“你這樣一個人過去,走在大街上又碰到剛纔那一些人應該怎麼辦?”
“我……”
慕晚歌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剛纔那些人的反應一直存在她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看著她猶豫的樣子田振天又繼續說著:“所以你現在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
被田振天那麼一說,她還發現真的是這樣。外公那邊去不了,程家那邊也是……
別的地方都去不了,她應該怎麼辦?
“要不……就去我家吧?!碧镎裉斐弥鴻C會說著,一下子,慕晚歌就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眸子帶著一絲探究,問著:“你是不是,從剛纔就一直在跟蹤我?”
田振天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了,隨後立馬解釋著:“當然不是了!晚歌你不要誤會我……”
管家聽了也忙不迭的替他解釋著:“小姐您想多了,老爺是在在附近辦事,偶然路過就看到您了……”
“真的?”她疑‘惑’的看著他,這一切來得太巧了,讓她都忍不住懷疑了。
田振天不停的點頭,說著:“是真的!晚歌你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是路過的時候看到你的……”
慕晚歌看了他一眼,目光就集中在了他的胳膊上了,“你還是回去包紮一下吧。”
爲她受傷,她心坎裡就有些不安了。
田振天嘴角依舊掛著笑容,即便是受了傷好似都很高興似的,點頭說著:“沒關係的,這只是一種小傷,真的?!?
“是不是小傷還是等一下讓醫生過來說比較靠譜?!?
田振天的眸子都發亮了,問著:“晚歌,這麼說你就已經答應跟我回去了?”
看著他滿是期盼的樣子,她有些不忍,畢竟……他在剛剛的時候已經救了她。
也許,在他的身邊,程蕭這麼都不會想到的吧?
她點了點頭,“我可以去你家,但是你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田馨,也不能讓她知道?!?
田振天心裡雖然疑‘惑’著,但最後還是忙不迭的點頭答應著:“好的!我知道了,你說的我一定會辦到的?!?
“嗯?!?
管家看到這個場面心裡總算是放了下來,至少……小姐願意跟老爺回去了。
慕晚歌失蹤了。
程蕭一回來就沒有看到她,忙不迭的問著家裡的傭人,“你們又看到少‘奶’‘奶’嗎?有沒有看到她去哪裡?”
“少‘奶’‘奶’不在‘花’園嗎?”
“不在?!?
程蕭只覺得‘胸’口一陣‘亂’,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她到底去了哪裡……
他慌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被子整整齊齊的疊在那邊,看上去是被收拾過了。
不用說,一定是她收拾的。
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他走了過去,打了開來,看到了裡面他根本不想看到的……
“程蕭,我知道你瞞著我的事情,你不告訴我,那我只能等著孩子出生了之後我再回來。你放心,我會抱著孩子一起回來。這段時間芯芯和家裡就‘交’給你了……”
wωω?тт kǎn?¢O 落筆是慕晚歌。
她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把所有東西都已經藏了起來,她不應該知道的……
程蕭整個人都癱軟在了‘牀’上,上面似乎還有著她身上的味道,她的人卻已經不見了……
得到消息芯芯回來,很著急的看著程蕭說著:“爹地爹地,媽咪到底去哪裡了……”
程蕭一把抱住了她,“是爹地不好,媽咪去別的地方了?!?
“那我們去把媽咪找回來好不好?”
看著小小的眸子裡閃爍著的,都是堅定,連帶著他的心也跟著堅定了起來。
“好,我們一起出發去找媽咪。”
“嗯!我們一起去找?!?
葉墨阡就站在身邊,看著這個樣的情形只是淡淡地說著:“我現在就去把大家叫過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吧。”
“嗯,讓叔叔他們都過來,一起找媽咪?!?
葉墨阡說完了程蕭就點頭,他已經答應了,葉墨阡立馬轉身就召開了會議。
“芯芯,你去讓他們把監控錄像拿過來,爹地要看?!薄昂茫拘抉R上去?!蹦酵砀韪緵]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找著她,恨不得都要把整個a市都翻過來了。
她一邊給田振天包紮著,一邊說著:“傷口這幾天都不能碰水。”
“嗯。”田振天眼神一直看著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晚歌會給她包紮。
慕晚歌看了他一眼,就把東西讓傭人帶走了。
田振天剛想說話的時候,管家已經匆匆忙忙的進來了,說著:“老爺,我聽說程蕭他們已經在了!”
她想的沒錯……程蕭的動作一向來都那麼快的。
田振天點點頭,極其鎮定的回覆著:“先不要讓他們知道晚歌在這裡,想盡辦法抹滅掉。”“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辦?!钡鹊焦芗蚁氯チ耍镎裉旎剡^頭問著:“晚歌,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