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了!”
沒有人去關(guān)注萬紹元,全都把注意力,放在秦立手中的原石上面。
畢竟,這塊看上去坑坑窪窪的石頭,不像是能開出好東西的樣子。
可是,陳風又如此自信滿滿。
他們很想知道,這破石頭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
隨著原石被一點點的切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而秦立本人,更是呆滯當場,怔怔望著手中,晶瑩剔透,綠意盎然的翡翠!
“這是……”
“我的天啊!帝王綠!”
“極品帝王綠!嘶!”
現(xiàn)場衆(zhòng)人,紛紛失聲驚呼。
緊接著,響起了一連串單抽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懵了!
每個人身子如石化般,僵硬在原地,眼神呆滯。
誰能想到,這麼一塊破石頭裡面,竟然開出了價值連城的極品帝王綠翡翠!
反觀萬紹元那裡,身軀猛的一哆嗦,露出無比震驚的眼光,死死盯著秦立手中的石頭。
他狀若瘋狂,怒吼道:“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手中的那塊價值數(shù)百萬翡翠,都已經(jīng)黯然失色。
帝王綠翡翠的價值,至少幾千萬!
而秦立手中這塊,更是帝王綠之中的極品,價值不下一個億!
萬紹元身爲鑑寶大師,在賭石場遇到的帝王綠翡翠的數(shù)量,也不超過五根手指頭。
每一塊帝王綠翡翠現(xiàn)世,都會轟動整條街!
他難以想象,從這麼一塊,看上去好像垃圾的石頭裡,開出極品帝王綠翡翠,究竟需要怎樣的運氣!
以至於,看到眼前這一幕,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別說他,就算是親自開出極品帝王綠的秦立,都有種身處夢境,如夢如幻的感覺。
他感到極度不真實!
從賭石以來,他就從未開出過極品帝王綠翡翠。
現(xiàn)在突然開出價值上億的翡翠,完全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楊凝煙與錢洪也是呆若木雞。
其實楊凝煙並不懂賭石,但是也聽說過帝王綠翡翠的價值!
她難以置信的望著陳風,美眸裡逐漸清明,閃爍著異樣的光輝。
這傢伙……是運氣,還是實力?
整個現(xiàn)場,徹底安靜下來。
這時候,從賭石大廳的內(nèi)部,匆匆忙忙走出來一行人。
爲首之人,是一名中年男人,穿著一身乾淨的西裝。
在他身側(cè),跟著一名長相猥瑣的男人,正是黃才用!
中年男人快步來到這裡,目光詫異的盯著秦立手中的極品帝王綠翡翠。
“這位老先生,鄙人江科,這次賭石大會的舉辦方。”
中年男人拱手抱拳,露出笑容。
秦立深吸口氣,下意識的點頭道:“你好。”
他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腦海裡都是一片空白。
“敢問,這極品帝王綠翡翠,是您開出來的?”江科微笑道。
“是,是啊。”
“那……您就是我們這次賭石大會的冠軍了!”江科笑道。
秦立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臉色連連變化,搖頭擺手道:“不不不!這可不是我的石頭,石頭是這位小夥子的。”
說話間,秦立擡手指著陳風。
陳風目光從黃才用身上一閃而過,落在了江科的臉上。
眼前這個中年人,太陽穴高高鼓起,身材也非常魁梧。
從外表上看去,頗有些文質(zhì)彬彬,書生的氣質(zhì)。
但是,唯有陳風纔看得出來,這一切都不過是此人的特意僞裝罷了!
如果所料不錯,眼前這個名叫江科的中年人,應(yīng)該就是黃才用的頂頭上司。
同時,也應(yīng)該是魔都滿天星組織,最高負責人!
想到這裡,陳風眸光閃爍,不動聲色。
他可不想打草驚蛇!
江科的目光,鎖定陳風,見到陳風如此年紀輕輕,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在他旁邊的黃才用,連忙露出笑容,附在江科耳邊,解釋道:“江總堂,這位少爺我認識,他叫做陳風,是個有錢的富二代。”
“陳風?”江科眸光微微瞇起,仔細揣摩這個名字,疑惑的嘀咕道:“陳風?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
細細思索,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江科索性不再去想,露出和善的笑容,拱手道:“陳少爺!恭喜你,成爲了本次賭石大會的冠軍,可以獲得我們組織的獎金,總共五千萬!”
陳風面不改色,語氣平靜道:“這麼快就定下冠軍了?萬一還有人能夠開出比我這塊還要珍貴的翡翠呢?”
“呵呵,陳少爺多慮了,你這塊極品帝王綠,已經(jīng)代表了玉石品質(zhì)的巔峰,誰還能超越?如果拿到國際拍賣行,至少價值五個億!”江科笑道。
話語一出,周圍再次出現(xiàn)倒抽冷氣的聲音。
五個億?
一塊翡翠價值五個億!
衆(zhòng)人不乏羨慕嫉妒的眼光,落在了陳風的身上。
轉(zhuǎn)眼之間,這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就成爲了億萬富翁?
這就好比天上掉餡餅啊!
“那好吧。”陳風點點頭。
“請陳少爺跟我來,有些事情我還想單獨跟陳少爺談?wù)劇!苯莆⑿Φ淖龀鲅埖淖藙荨?
陳風搖了搖頭,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萬紹元與越文康身上,風輕雲(yún)淡道:“不著急,我這裡還有事情沒有處理乾淨。”
萬紹元與越文康二人,齊齊打了個寒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神裡露出惶恐不安之色。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萬紹元硬著頭皮,色厲內(nèi)荏的喝道。
陳風輕描淡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臉色平淡道:“剛纔的賭約,是否應(yīng)該履行了?你可是欠了秦老一條性命,莫不是打算賴賬?”
萬紹元神色驚慌,咬牙道:“你還真想要我的命?剛纔的賭注,不過是說著玩玩兒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敢殺我?”
“對啊!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別亂來!”越文康也是鼓起勇氣,壯著膽子,怒斥道。
陳風微微皺眉,看向身側(cè)的秦立,問道:“秦老,你說呢?”
秦立內(nèi)心裡無比快慰,但也明白,不可能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要了萬紹元的老命。
一旦這樣做,他就成殺人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