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這倒不是,我只是覺得,滿天星組織一定是有什麼企圖,否則怎麼會在這個酒店出沒?他們既然敢綁架魔都首富的千金,要是做出綁架魔都與島國友好代表小田平一郎的事情,也不足爲奇,我來這裡,就是爲了以防萬一,畢竟這場酒會沒有限制,任何人都可以參與,難保沒有滿天星組織的成員混進來。”
聽到冷鋒這話,陳風默默嘆了口氣。
他本來還以爲,龍組已經知道了什麼。
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而且,猜測全部大錯特錯!
小田平一郎纔是真正幕後主使!
而冷鋒居然想保護小田平一郎?
雖然陳風很想說出實情,但看冷鋒的樣子,估計就算自己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
“陳先生來這裡,也是參加這場酒會?”冷鋒好奇的問道。
“我來這裡,也是爲了滿天星組織而來?”陳風回道。
話音剛落,電梯門打開。
頂樓已經精心佈置了一番,參加酒會的客人,三五一羣,有說有笑。
陳風目光一掃,忽地,看到了不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
那二人之中,年輕人似有所察覺,皺著眉頭,回頭看來。
見到陳風之後,李雁文臉色略微僵硬,眼中積蓄著怒火。
他不知道在李光企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
就看到李光企,也滿臉冰冷的注視過來。
緊接著,二人邁步走來。
李雁文死死盯著陳風,如要把陳風扒皮抽筋的眼神,咬牙道:“陳風,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哪裡都能碰到你!”
“怎麼?紀家還沒有收拾你們?”陳風淡淡道。
提起這件事,李雁文就氣不打一處來,恨得牙癢癢。
他把這次事情的責任,全都推到陳風一人身上。
要不是陳風,他們的計劃,就圓滿完成。
然而,現在一切都搞砸了!
他們不僅沒有得到半點好處,還落到這種地步,必須尋求庇護,才能活下來。
李雁文對於陳風,已然是恨之入骨!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陳風,你闖進這裡,真的不怕死嗎?”李光企揹負雙手,姿態高高在上,傲然道。
有張國燾和小田平一郎作爲靠山,他內心裡底氣十足!
陳風不以爲然,風輕雲淡道:“這裡是誰的地盤,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這麼關心我,不如關心關心你們自己,紀家的報復,你們承受得起嗎?”
“紀家的報復?”
李光企與李雁文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兩人眼中都露出嘲諷之色,笑道:“陳風,你真以爲,紀家可以隻手遮天,在魔都爲所欲爲不成?”
李雁文哈哈大笑,得意道:“你恐怕不知道,我們馬上就要跟小田平一郎先生搭上關係,有小田平一郎先生給我們撐腰,就算是紀家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陳風眸光瞇起,似笑非笑道:“原來,你們打算做島國人的狗?可惜啊,這個島國人自身都難保,恐怕當不了你們的靠山。”
“你說什麼?!”
李雁文勃然大怒,氣急敗壞,“陳風!你這個狗東西,敢侮辱我?這裡可不是紀家,這裡是小田平一郎先生的地盤!我現在命令你,立刻馬上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裡的事情,也引起頂樓其他人的關注。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而在人羣裡,那張國燾也是皺起眉頭,邁步走過來,冷聲道:“你是誰?你剛纔說,小田先生自身難保?這話什麼意思?”
李光企看到張國燾,神色一喜,附和道:“陳風!這位你不認識吧?他就是這酒店的負責人,張國燾!也是我的老朋友,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別惹怒了我們!”
聽到張國燾的名字,陳風饒有興致的看了過來,仔細打量一番。
這男人似乎並沒有出奇的地方!
能夠成爲滿天星組織,在魔都的高層,顯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既然正主都出來了,陳風也懶得遮遮掩掩,直言不諱道:“張國燾,我說他自身難保,到底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難不成,真的要我一五一十,公之於衆?”
張國燾皺起眉頭,緊緊盯著陳風,沉聲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老闆小田平一郎先生,可是衆所周知的大慈善家!他的名聲,路人皆知,豈能容你詆譭?我勸你立刻離開,別在這裡撒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大慈善家?好一個大慈善家!張國燾,你說出這話,不覺得害臊嗎?如果你實在是想不起來,那我給你提個醒,魔都首富千金綁架案,與你有什麼關係?”陳風冷冷一笑。
張國燾瞳孔急劇收縮,呼吸都停滯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抹徹骨的森寒。
他死死盯著陳風,咬牙一字一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陳風?你這是幹什麼?小田平一郎先生跟魔都首富千金綁架案有什麼關係?你千萬不要胡亂說話啊!”
陳風身側的冷鋒,皺起眉頭,一頭霧水。
“有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面前這個人,我想他比我很清楚其中的細節。”陳風淡淡道。
張國燾眼中寒芒一閃,隨即淡然一笑,輕鬆道:“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跟我又沒關係,跟小田先生更加沒關係!”
說到這裡,張國燾臉色一沉,帶著警告之意,威脅道:“小子!你別胡說八道,隨意污衊好人!你要是覺得,我跟首富千金綁架案有關,你完全可以拿出證據,沒有證據的話,我是可以起訴你的!”
“你想要證據?”陳風漫不經心道。
“拿出證據,我自首都可以,拿不出證據,你今天在這裡胡說八道,妖言惑衆,必須受到懲罰!”張國燾眼神一狠,冷冷道。
“說得對!”
恰在這時。
身後傳來一個帶著怪異口音的聲音。
衆人齊刷刷回過頭看去。
只見一行人,從電梯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