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員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穑械闹苯犹稍诘厣希械膸Я穗S身的毯子便搭在身上,很快,這片區(qū)域便沒了動靜。
五十多人的隊伍中,很大一部分人沒離開過家裡,尤其是女孩子,夜深人靜之後根本睡不著,一個個眼眶泛紅,有些開始想家。
但是白鸞卻不包括在其中,她的家人只有白辰風(fēng),此刻正坐在兩臂遠(yuǎn)處,因此她沒什麼感覺,但是她也沒有很快睡過去,機警的她仔細(xì)聽著周圍的響動,這時候每個人都累了,警惕性也是最低的時候,如果誰有什麼小動作,現(xiàn)在纔是最佳的時刻。
篝火堆發(fā)出噼裡啪啦的響聲,跳躍的火星子好不安分的魚兒,一會彈出些光火。
夜色更加深沉,一旁的樹林裡時不時傳來鳥獸的撲騰聲,嘶吼聲。
可能由於一天的形成過於勞累,很多人此時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就在這時,隊伍末尾處,一白衣男子輕巧的起身,他的動作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看似隨意的往邊緣走去,實則是朝著前方某個方向挪著腳步。
四名老師聚在最前方的火堆處聊著天,他們一早便發(fā)現(xiàn)有人走動,但都以爲(wèi)是起夜放水的,也就沒注意。
白衣男子很快便挪到了白辰風(fēng)身邊,幽暗的眸子閃著不明的光點,只見他迅速的伸出手臂,將手中的一褐黃色紙包展開後輕手輕腳的放在白鸞臉旁,隨後立即轉(zhuǎn)身離開。
白衣男子興奮的快要笑出聲來,他忍著心底的激動迅速閃身離開,由於怕引起老師的注意,他故意放慢了腳步。
可是轉(zhuǎn)身的男子並沒有看見,就在他轉(zhuǎn)身的 那一剎那,原本緊閉雙眸彷彿睡過去的白鸞顫動著如蝶翼般的睫毛,隨後,一雙好似夜明珠般的雙眼閃著晶瑩的光澤盯著他的後背。
白鸞指間運起魂力,那紙包迅速騰飛而起,朝著男人的袖擺飛去,紙包接觸男人袖擺的一瞬間,即刻傾灑,白色的粉末全部掉落到那人的袖子之上。
並且那個白衣人毫無所覺,美滋滋的朝著自己的小隊伍走去。
而他的隊伍儼然就是白夢溪身邊的那幾人。
白衣男子回到自己的隊伍迅速坐下,白夢溪恰巧此刻睜開雙眼。
美眸如水,睫毛掃動,看的那白衣男子心神出竅。
“怎麼樣?”白夢溪緩緩起身,雙眼看似無意的掃向白鸞的方向。
那白衣男子笑的叫一個得瑟,“當(dāng)然沒問題。”說完,一雙鹹豬手拍向白夢溪肩頭,而他沒注意的那些粉末,此刻誤打誤撞,全部抹在了白夢溪的方向。
白夢溪看著男人伸過來的大手,也沒說什麼,皎白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隨即她便再次靠著蘭溪躺下。
白衣男子手落了空,但是一雙眼還是不放過白夢溪,彷彿粘在她的身上一樣。
要知道,和女神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而且還能在一起過夜,這是過去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此刻的他還真是慶幸在密境時沒有強出頭,否則被打出密境的就不是齊風(fēng)而是他了。
白鸞依舊躺在原地一動不動,脣角揚起
的弧度則顯示著她此刻不但沒睡,而且心情還不錯。
就在剛剛,綠翳告訴自己那包藥粉的作用,白鸞不得不暗歎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那藥粉具有刺激妖獸發(fā)情的作用,用在人身上也有效果,只是效果沒那麼強烈而已,但是就算不強烈也夠那人折騰一晚了。
白鸞眉梢微揚,愜意的翻了個身,她該睡了。
此刻的白鸞絲毫沒有想到,剛剛自己的小動作,竟然會讓那男人誤打誤撞的將藥粉淋在白夢溪的身上,要是一早知道,白鸞一定會再加點猛料的。
夜,更加深沉,天空黑的猶如潑了墨一樣,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白夢溪從睡夢中醒來,身上猶如壓了萬斤重的鐵塊,難以動彈分毫,但是身上又很熱,熱的讓她口乾舌燥,想一頭扎進冷水中。
廢了千辛萬苦,眼皮兒終於掀起,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燙。
喉嚨已經(jīng)乾的說不出話來,她伸手推了推一旁的蘭溪,但是睡的正深的蘭溪一發(fā)覺有人推搡她,一巴掌呼了過來。
但是這一巴掌只打到了白夢溪的胸口,蘭溪挪了挪身子,繼續(xù)睡覺。
此刻的白夢溪已經(jīng)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直到自己伸手撕抓衣服時,才猛然驚醒,這癥狀怎麼像是中藥了?
白夢溪猩紅著眼,擡腳踢向一旁靠在數(shù)邊的周澤,也就是那個白衣男子,想讓他想辦法。
周澤睡的並不深,因此白夢溪剛碰到他時便醒了。
剛睜眼的他眼前還有點模糊,他湊近白夢溪,“怎麼了?”
白夢溪欲哭無淚,她想說話但是說出來啊,她擡手拍拍自己的臉,本是想告訴周澤自己體溫不正常。
但是周澤哪想那麼多,他趁機摸了摸白夢溪的臉,在她耳邊輕聲開口,“這麼燙?發(fā)燒了?”
白夢溪頓時想踢死眼前這個人,發(fā)燒你個腿啊!
周澤看了看四周,脣角咧笑,他咬著嘴脣,心裡激動不已,女神發(fā)燒了,應(yīng)該是冷吧,這樣是不是自己就可以藉機抱著她了?
心中這個想法冒出之時,身體也這麼做了,他湊到白夢溪身側(cè),將她拽起抱在懷裡,由於過於激動,身子竟然有點顫動。
白夢溪此刻手腳無力,剛剛擡腿踢周澤已經(jīng)用光了力氣,現(xiàn)在哪還有力氣反抗啊。
隨著落入周澤的懷抱,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白夢溪雙眼瞪的圓圓的,因爲(wèi)此刻,她發(fā)覺身上熱的更厲害了,而且有種酥麻的感覺遍佈全身,怎麼能這樣呢?
白夢溪將目光轉(zhuǎn)向周澤,難道他叛變了?沒將那藥粉灑在白鸞身上而是倒在了她的身上?
只能說白夢溪猜對了一半,但是就算全猜對了又能怎樣,她依舊中藥了、
周澤抱著女神的身子,陣陣體香涌入他的鼻孔,頓時開始心猿意馬。
他掃視一週,看到?jīng)]人清醒著,膽子便大了起來。
低頭,女神正雙眼含水的看著自己,兩人目光相撞,猶如干柴烈火般噼裡啪啦的燒個叮噹響。
周澤的是慾望過
剩。
白夢溪是怒火中燒,急的快哭了,雖然身子不適到極致,但她的思維還是很清晰的。
白夢溪死死的盯著眼前那張慢慢放大的臉,別過來!
但是這兇狠的眼神在周澤眼裡彷彿是發(fā)出邀請的信號,讓他壯大了膽子。
嬌豔的紅脣就在眼前,周澤一點,一點,一點靠近。
雙脣接觸的一剎那,周澤鬧到了轟的一下炸開了,軟軟的,熱熱的,想讓他要的更多。
白夢溪的腦子裡也轟的一下炸開了,她想把周澤殺了!這個混蛋敢佔他便宜!
白鸞用盡力氣擡手,想將周澤推開,奈何本就無力的胳膊推過去後絲毫沒起到作用,相反被周澤一把扣住。
他的脣還在摩擦著她的脣,周澤快要興奮的爆炸了,平日裡只能看不能摸的女神竟然被抱在裡懷裡還親了她,這不是做夢吧!
他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而行爲(wèi)也越來越大膽,一隻手不安分的在白夢溪伸手遊走,也不只是興奮過度還是情慾過重,周澤的呼吸聲越發(fā)急促。
白夢溪頓時懵了,他竟然這麼過分!
白夢溪雖然別處動彈無力,但是牙還是可以動的,就在周澤撬開她的牙齒之時,白夢溪狠狠的咬傷了他的舌頭。
頓時血腥味瀰漫著口腔,而周澤被痛的驚呼出聲。
這一嗓子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周圍幾個睡的很淺的男人都被驚醒了。
同是視白夢溪爲(wèi)女神的幾人,看著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大眼對小眼互相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其中一人迅速回身,起身對著周澤的肩膀就是一腳。
周澤一個不察,身子被踹飛出去,白夢溪身子拋棄,被其他幾人接住,此時的白夢溪眼淚終於滑了下來。
幾人一看,女神竟然被欺負(fù)成這樣,頓時怒火中燒,不管三七二十一,幾個人圍上去便是一頓狂揍。
白夢溪被放在地上,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驚醒一大批人。
蘭溪也終於揉了揉眼睛坐起。
“怎麼回事,你們別打了!”蘭溪一睜眼便看到自己的小隊伍中的男性在圍毆周澤。
幾人哪會聽她的話,自己捨不得碰的女神竟然被這個小子玷污了!找死!
此刻的他們下手更重了,叮叮咣咣就是打!
周澤蜷縮地上抱著腦袋,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別。。。你們住手別打了!”
“是她投懷送抱的!”
周澤斷斷續(xù)續(xù)說出幾句話,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徹底將幾人激怒了,他們的女神投懷送抱於他?做夢吧!騙鬼去吧!
隊伍後端的吵鬧終於引來了前端的四位老師,幾人前後走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悅的皺起眉頭,天甲怒聲呵斥,“都給我住手!”
這一嗓子可謂是驚天動地,睡夢中的學(xué)員全都醒了,一個個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望著隊伍末端。
白鸞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向天邊,已經(jīng)有一絲金色出現(xiàn),看來快天亮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