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濃被晃的頭暈,趕緊投降:“我放在你保險櫃裡。”
秋蔻一路尖叫著往家裡衝。
秋意濃跟在後面替秋蔻拿行李,幾乎追不上小丫頭的步子。
一拿到手鐲,秋蔻迫不及待的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美滋滋的說:“二姐,我愛死你了,這下我看喬齊羽還拿什麼送給他的未婚妻!”
秋意濃思考了一會覺得有必要把當(dāng)晚的話說出來:“傻丫頭,這副手鐲其實(shí)是喬齊羽用來試探你的,明白嗎?”
“不……不明白。”秋蔻茫然。
秋意濃拍了拍小丫頭的腦瓜,本來她不想插手這對年輕人的感情問題,但如今這小丫頭還沒看清自己的心,身爲(wèi)過來人,她不想小丫頭錯過一段感情,等老了再追悔莫及,乾脆敞開直接說:“喬齊羽的意思是,既然提分手的是你,爲(wèi)什麼不幹乾脆脆的分了,徹底不要聯(lián)繫?,F(xiàn)在他有女朋友了,你又糾纏不休,到底你想做什麼?”
“誰糾纏不休了,我沒有,我沒有……”秋蔻臉上的笑消失了,自言自語的重複著,慢慢在牀上坐下,整個人陷入自我的世界裡。
秋意濃拉上秋蔻的房門,回到房間換衣服,秋蔻一頭衝了進(jìn)來,迫不及待的拉著秋意濃去泡吧,要慶祝生日。
凱撒酒吧。
來了一圈朋友替秋蔻慶生,一羣年輕人好久沒見,嘰嘰喳喳個不停,秋意濃被晾在一邊。
偏偏這會兒還不能走,小丫頭說了,半小時後點(diǎn)生日蠟燭吃蛋糕。
秋意濃起身出了包廂,在走廊裡看到一名服務(wù)生從盡頭一間包廂出來,便上前問洗手間的位置。
“洗手間在前面拐角處左手邊。”服務(wù)生禮貌回答。
秋意濃點(diǎn)頭道謝,往洗手間走去。
服務(wù)生看著秋意濃緩步離去的倩影,正驚歎著,聽到包廂裡叫他的聲音,趕緊畢恭畢敬推門進(jìn)去。
包廂裡,坐了一圈名門公子,個個背景雄厚,哪個他都不能得罪。
“噯,我說,難得寧少輸了球,今天大家別客氣,使勁點(diǎn)?!卑惨澡∨d奮的勾著裴界的肩,招呼大家。
“確實(shí)是千年難遇?!迸峤琰c(diǎn)頭,這裡所有人中當(dāng)屬寧爵西這小子最另類,幾乎擅長所有運(yùn)動,特別是高爾夫,打的那叫一個好,以前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那小子經(jīng)常參加比賽拿獎,他們這些業(yè)餘的又豈是他對手。
這次寧爵西輸了球,大家瞬間感覺揚(yáng)眉吐氣了一把。
周舜對服務(wù)員吩咐道:“對了,把你們這裡最漂亮的幾個公主給我叫過來?!?
安以琛捶了周舜一把,努脣指向?qū)幘粑鞯姆较蛘f:“你傻了,倪予茉在呢,人去洗手間了?!?
周舜是最後一個來的,不知道倪予茉也來了,攤手說:“怕什麼,予茉又不是外人,再說有她在的地方哪個女人敢放肆。”
倒也是!
裴界點(diǎn)頭,倪予茉就是個大殺器,無論是多強(qiáng)悍或是多囂張跋扈的女人,在倪予茉的氣場之下全部一一屈服。
至今爲(wèi)止,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