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然後直直的走了出門,艾諾兒沒在意,繼續往前走,偏偏聞奇沉思了一下,皺眉道,“我覺得,那個女人,好眼熟。”
艾諾兒一愣,“眼熟?”
聞奇搖了搖頭,“算了,可能有那麼一面之緣吧,不太清楚,走,找喬漠然去。”
這還是喬漠然第一次十分正式的和他們見面,水盈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亮著,小嘴一嘟,“聞奇奇,艾諾兒,張緣!”
聞奇有些懊惱,爲毛都喜歡叫他聞奇奇呢,好弱智好孃的名字。
艾諾兒看著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男人,微微一點頭,蹲下身來和他平視,“你叫喬漠然是嗎?”
喬漠然點點頭,“是呀是呀,哥哥你是聞奇奇對不對?”
艾諾兒和聞奇同事黑線,聞奇嘴角一咧,“我是聞奇,他是艾諾兒,後面那個是張緣。”
喬漠然若有所思,皺著小小的眉頭低低的嘆了口氣,“哎呦,你們這麼多人,我記不住啦!”
丁子冉從洗手間出來,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眸子像老虎很霸道的那個,是終極幫的軍師,艾諾兒,雖然不打架,但是很能出謀劃策的,有點冷冷的,說話很少的,也是最小的那個,是張緣,終極幫的幫主,剩下那個神經大條,做事大大咧咧,十分張揚的,是聞奇,很好記的。”
喬漠然點了點頭笑著瞇了瞇眼,“我知道,那個艾諾兒很有禮貌的,聞奇很沒禮貌的,剩下一個是張緣!”
丁子冉黑線,好吧,喬漠然還小,不指望他記太多東西。
聞奇咧了咧嘴,坐在一邊,又不由得去掐他的臉蛋,水水嫩嫩的,軟軟的,觸感真不錯!
“喬漠然,你是怎麼保養的?”聞奇問道,喬漠然嘟著小嘴,撲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臉頰向兩邊拉扯,“哼,壞叔叔,你吃我豆腐!”
聞奇抽了抽嘴角,艾諾兒微微笑,“你們,這個姿勢,要保持到什麼時候?”
張緣驀地想起,寧軒走的那天,那暗中的那雙眼睛,似乎和剛纔那個女人的十分相似,而且,他現在有感覺,這化妝間內,好像也有那麼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出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張緣倏然的一聲喝,著實讓在座的各位嚇了一跳,丁子冉眉心緊緊的皺了起來,“這裡,安裝了監視器和竊.聽.器!”
喬赤炎笑笑,絲毫不在意,手裡拿著一張卡片把玩著,臉色卻讓人覺得陰沉,“呵呵,控制的東西在我這裡,放心好了。”
從那個女人一出現,他就已經料到事情不會有這麼的簡單,她專門撲在喬漠然身上,想必是有所企圖的。
也正好,他微微一貼近她,把她身上的遙控開關摸走了。
張緣閉了閉眼,冷汗從頭頂順著他的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驀地,他猛然轉身,指著大門口的空氣冷冷的吼道,“到底是誰,你爲什麼要跟在我身後這麼久,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在害怕,他在發抖,他的心臟就快要跳出來,跳的甚至快要比敲鼓還響,只是他卻還在硬撐著,不讓任何人發現他的倪端。
他已經變了,不再是五年前那個弱小而沒有任何能力保護自己的人了。
“呵呵……”低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一張卡片衝他飛了過來,張緣冷冷的單手接住,喬赤炎一揚眉,“梅花A?”
一個男人從門口走出,就好似是憑空出來的一般,懶懶的伸了個腰,衝著張緣一笑,“Adli,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孩子氣。”
張緣看著他,拼命地抑制著自己的顫抖,可是說話間的那緊張,卻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不要你管!”
Amber笑笑,丟給喬漠然一張撲克牌,走到他身邊,寵溺的揉揉他的髮絲,“嘖嘖,喬漠然,你今天開演唱會全程我可是看到了哦。”
喬漠然眨巴著眼,掰著小手指細細的算錢,“A大叔,你木有交門票費就進來了,快補上!還有我的紅包呢?去年的和今年的紅包你都沒給我!”
Amber掛了滿頭的黑線,從衣兜裡摸出幾張撲克牌,“我是沒有錢,不過我的撲克牌挺多,可以抵消麼?”
喬赤炎輕咳一聲,“Amber。”
Amber點了點頭,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哎呦,我說你們在一起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啊,忘恩負義的一羣,喬赤炎,你是不是欠我一頓喜酒啊,我要不是聽Anna說,我還真就不記得了。”
撲克牌組織是分爲紅黑兩派,黑桃梅花都是男的,而紅桃方塊都是女的,很勻稱,男女各有十七人。
“Anna?我們還沒辦婚宴,改天。”喬赤炎偏了偏頭,淡淡道。
張緣捏著那張撲克牌的手驀地收緊,狠狠地捏在手心,揉成了一個紙球,還是抑制不住渾身的顫抖,跑了出去。
聞奇狠狠地瞪了Amber一眼,就要追出去,被艾諾兒拉住,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喬赤炎有些詫異,沒想到張緣和Amber竟然認識,“怎麼?不解釋嗎?”
Amber長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揉著頭,“Adli,我和他,有點關係吧,很久沒見了,倒是長大不少。”
艾諾兒走上前來,“你是他什麼人?”
Amber警惕的審視大量了他一圈,“我們兩個人的私事,恐怕一個外人,不好介入吧?”
艾諾兒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剛要還口,聞奇一拍大腿,“我了個擦,我記得好像前幾天小巷子裡也有雙眼睛一直在我背後轉啊轉啊轉!”
Amber皺了皺眉,“和我的眼睛,熟悉嗎?”
聞奇和艾諾兒同時點了點頭,“對啊,很熟悉!”
Amber嘴角勾起一抹笑,示意他們放心,“那是紅心A,我們上面下了命令,觀察你們幾個人,所以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這不,每個人幾乎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眼睛了,警覺性還不錯,不過紅心A那女人嗜睡了一點,可能現在還沒醒吧。”
喬赤炎從剛纔那對話猜出了個大概,Adli也是以A開頭的,而撲克牌組織裡,以A開頭的只有四個人,排除兩個女的,排除梅花A,Amber,就只剩下那個已經將近五年沒出過面的黑桃A了,可能,那個黑桃A,就是Amber口中的Adli,張緣了吧。
“黑桃A,是張緣?”
Amber一愣,點了點頭,“對啊,張緣,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現在黑桃A的位置是空著的,他五年前就離開組織了。”
喬赤炎沉默了一下,宋傾宇帶著洛小悠踹門而入,“不好意思,來晚了,她剛纔去吃了個冰激凌,沒來及時——誒?”
“宋傾宇,你自從跟了洛小悠,越來越白癡了。”丁子冉嘴角一咧,調戲道,洛小悠臉色一紅,依舊大大咧咧,“子冉,你要來D市了嗎,找那個男人呀,要是相親的話我還認識幾個……”
半晌,才反應過來丁子冉已經物有所屬了,“不好意思,忘記啦!”洛小悠吐吐舌頭,藏在了宋傾宇背後。
喬赤炎臉色微黑,倒也沒多說什麼,“去幾天?”
“不知道,一星期左右。”
“一起去。”禁慾一個星期,他會瘋掉的。
丁子冉皺眉,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洛小悠撇了撇嘴,“你去做什麼啊,耽誤事情,而且你還有殘血堂和熾焰啊,不管了?”
喬赤炎輕哼一聲,“那麼大的熾焰和殘血堂,就沒有人了麼,少我一個又不少。”
宋傾宇把洛小悠攬在身後,嘴角的笑容禮貌而生疏,“那個,喬總啊,不是我說,起碼你也是最大的官兒啊,是吧,總不能因爲個人私事就拋下整個公司吧?”
“那你呢?”僅僅一句話,宋傾宇被堵的再說不出話來,嘴角抽抽,不再開口。
“怎麼了?”艾諾兒看聞奇一直拉著他的衣角,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
聞奇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嚴肅道,“該死的,我剛纔才發現,那個女人,在我身上安裝了竊.聽.器!”
喬赤炎瞳孔驀地一縮,懊惱自己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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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聽.器在聞奇手上頃刻報廢,聞奇咬著下脣,恨聲道,“那個女的,我絕對見過,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膽子真大,竟然還敢在我身上放竊.聽.器!”
Amber走上前來,捏著那已經碎了的碎片沉思。
“那個女人,好像確實很眼熟,但是,我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捏著那碎片想了一會兒,Amber猛然驚醒,“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了,他是龍少手下的人!看著碎片上的標記,畫的就是一條龍,該死的!”
喬赤炎的拳頭倏然收緊,那偉岸的身影緊緊地繃著,他抿了抿脣,冷聲道,“發現沒有。”
“什麼?”宋傾宇皺眉,不清楚他再說什麼。
喬赤炎皺著眉,眼睛輕輕地閉著,一臉的凝重,“安靜點,聽聲音。”
寂靜了,安靜到沒有人說話,喬赤炎聽到耳邊傳來微弱的滴答聲。
是鐘錶嗎?可是這聲音卻又不像……
喬赤炎皺了皺眉,身形一晃,從沙發下摸出一個小型錄音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錄音筆。”
這裡太危險了,那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除了竊.聽.器,監視器,竟然還有錄音筆的存在。
Amber依舊閉著眼,那天藍色的眸子轉的飛快,他迅速地分辨著,企圖捕捉到一絲絲的蛛絲馬跡,“安靜點!”
周圍瞬間靜了下來,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屏著呼吸安靜的聽著。
滴答,滴答的聲音,還在繼續。
Amber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睜開了眼,“是懷錶的聲音。”
艾諾兒互相看了看,微微聳了聳肩,“我們這裡的人,好像,都沒有戴著懷錶唉。”
“王。”Amber忽然間單膝跪在了地上,頭衝著門口,十分的恭敬,半晌,那門口閃出一個黑影來,調笑著說,“哎喲,我是King啦,A大叔,猜錯了哦,我只是戴了王的懷錶而已。”
那女人牽著一個和喬漠然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那男孩臉上卻不是同齡人的天真爛漫,卻滿是肅殺,就好像是一個殺人機器一般。
“很久不見了,King。”喬赤炎確實和撲克組織有所接觸,但卻從未見到過那傳聞中的大王,Amber說他一直戴著面具,讓他不由得更加的好奇。
King微微一笑,偏著頭,有幾分俏皮的樣子,“誒,幹嘛這麼嚴肅,Amber,那女人張什麼樣子啊,這麼放肆。”
“撲克組織,紅心老K。”喬赤炎似乎是想起來了,“她怎麼會有龍少的竊.聽.器?”
龍少手下的臥底?竟然在撲克組織藏了這麼多年。
聞奇抿了抿脣,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拿著那碎片,凝眉肅穆著。
其實他很清楚的看到那女人長得什麼樣,甚至覺得她的聲音都無比的耳熟,卻就是忘了在哪裡見到過她。
金髮藍眼,大波BA……
“叮鈴鈴鈴鈴鈴。”艾諾兒的手機鈴聲從來就沒變過,依舊是這般的刺耳,看著手機的來電顯示,不由得一愣,“龍少的電話。”
喬赤炎點了點頭,艾諾兒接起了電話,“喂?”
龍少有些尖細的那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啊!艾諾兒!你們終極幫好像著火了!”
他幾乎是尖叫著吼出來的,艾諾兒離著電話遠遠地,冷冷的一皺眉,“你說什麼?”
終極幫著火?這是他的造謠,還是事實?
聞奇也愣了,終極幫也不是草棚,裡面應該不會有人,那又怎麼會著起火來?
龍少那邊傳來幾聲尖利的叫聲,掛了電話。
艾諾兒攤開手機,“你們怎麼看?”
“騙人的。”那女人帶著的小男孩冷冷的開口,那聲音沙啞的不像他這個年齡段,那眸光隱隱的閃爍著,堅定無比。
King牽著他的手,輕聲問,“小小,你怎麼會知道?”
木小小微微抿了抿脣,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沙沙沙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準備怎麼點火?直接掀了終極幫嗎?”陌生的聲音。
“當然不,讓一個小孩子去放火,冒些煙就足夠了,對了,還有殘血堂哦,上次他們把我打得可是不輕呢。”龍少那無比娘娘腔的聲音接口道,可接下來那無比冷清的聲音,可著實讓在座的心底一涼。
“終極幫我無所謂,但是,殘血堂,我要整個燒燬!”寧軒聲音很淡然,但卻夾雜著濃濃的恨意。
木小小把錄音筆放回了兜中,依舊是拽拽的,“聽到了吧。”
King嘴角微微一抽,“他喜歡四處瘋玩,機密文件聽了不少,可比那女人還要厲害多了。”
撲克組織的人,人人都是神出鬼沒的,木小小作爲下一代的接班人,自然是學了不少。
艾諾兒搖了搖頭,拉著聞奇往外走,“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想回去看看,萬一那小火燒起來,張緣一定會生氣的。”
Amber微微沉默了一下,頷首道別,“我也不放心,去看看。”然後跟著疾步出了門,相比是把張緣放在心上的。
剛纔人還擠得滿滿的,一瞬間人全都走得一乾二淨,喬赤炎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淡淡道,“說吧,什麼事?”
King微微一愣,把身後一直拉著他的手的男孩子往前一推,“是他找你們。”那男孩子依舊冷冷的開口,“我爸爸說了,你配不配的上丁子冉,還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喬赤炎,你的敏銳度要更上一層樓,撲克組織的每一個人都這樣神出鬼沒的,你聽了這半晌,才發現懷錶,很疏忽,如果你不在提高警惕,用不了多久,或許你,或許丁子冉,或許喬漠然,會被人在無聲無息間抹殺,我只是來警告你,儘管你縱橫黑白兩道,但是別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著,他又去拉King,準備走了,喬赤炎卻微微勾起了嘴角,“是你,太大意了。”
他不跟小孩子計較,微微一閉眼,再不說話,喬漠然哼哧哼哧的爬到他身上,很是疑惑,“爹地,你腫麼知道的啊?”
King拉著木小小,笑的很溫柔,“小小,我們剛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就是那個女人要往他身上撲的時候,他纔會轉身往化妝間走,是你沒有留意到,他往咱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木小小抿抿脣,還是不甘心,“那他爲什麼不說?”
King若有所思,“因爲Amber把,Amber氣息和我們差不多,他覺得不危險。”
木小小擡頭狠狠地瞪了喬赤炎一樣,拉著自家媽咪消失在了門外。
洛小悠從沙發上拽起看戲看了很久的丁子冉來,“哎呦,走了啦,你不是要去D市嘛?”
丁子冉點點頭,對上他深沉無比的黑眸,“我儘量,很快回來。”
喬赤炎輕哼一聲,拎著喬漠然徑直走了出去,禁慾一週啊,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
終極幫內。
“你是哪位?”張緣看著面前的女人,皺著眉,剛纔在那化妝間撞到了聞奇的女人,就是她嗎?
那女人微微一笑,坐在了中間的位置,遞給他一張紙,聲音傲慢而帶著些嫵媚,“看看吧,這裡是條件,同意,籤,不同意,撕掉。”
引入眼簾的,是一系列的條約,無非就是交出終極幫幫主之位,五百萬的錢,還附贈別墅什麼的,嗬!出手真大方。
張緣嘴角一勾,眸中已經斂去了那慌亂,擡眼平視著她,兩手拿著那白紙,撕拉一聲,扯爛,捏在手心,他似是發誓一般,“幫主之位,你要,可以隨時拿走,只不過那些錢,我不需要。”
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去拿走那幫主之位,那你儘管拿走好了。
張緣心底笑的十分的陰險,拳頭握的緊緊的,眉眼含笑,也似是在諷刺,“既然拿不走幫主之位,請你,滾出去。”
那女人眉眼彎彎,“再考慮下嘛,又不是我要幫主之位,五百萬呢,條件很豐厚啊。”
五百萬,並不是那個富豪能出得起的,而一個幫主,也不值得五百萬。
“幫主,失火了嗎!!!”聞奇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撇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微微一愣,“你是上次在小巷裡的那個女人!不對,你是撞了我一下的那個!”
細細的回憶著兩個片段,卻發現了點點的不同,面前的女人脖頸後面有一顆很明顯的痣,而撞了他的那個女人,明顯沒有,而且一個是捲髮,一個是直髮。
艾諾兒皺了皺眉,“她是誰?”
他也猛然間想起,前天,在那小巷子中,確實是看到一個女人和寧軒交接,而且確實很像她。
那女人笑笑,也並不去解釋,“我只是一個爲愛成癡的女人,從生下來,直到死,也會爲他賣命。”
艾諾兒視線一凜,她是和寧軒交接的那個女人,而且聲音也很相似,“寧軒讓你來的,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于晴晴。”其實這女人笑起來很妖媚,很漂亮,只可惜是寧軒不去珍惜。
艾諾兒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張緣驀地開了口,“寧軒讓你來的,是嗎?”
于晴晴點了點頭,Amber從外面追來,看著這女人,忽然間一愣,“紅心K?”
張緣也開始重新審視她,確實,很像。
五年前的紅心K,還是一個小孩子,可轉眼間,也變得這麼的成熟嫵媚。
于晴晴一愣,嬌笑起來,“A大叔?你忘了嗎,我和墨墨是雙胞胎姐妹啊,雖然長得像,但是我們不一樣的!”
Amber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隨即反應過來,“你是龍少的人?”
于晴晴眨巴眨巴眼,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是呀,我只是在跟著寧軒走,龍少不怎麼熟啊!”
Amber陷入深思,艾諾兒環視一週,擰眉冷哼道,“於墨墨。”
“什麼?”張緣不解,於墨墨是撲克組織裡的紅心K,沒有錯啊。
“該死的,於墨墨纔是主謀,你們竟然讓她在撲克組織混了這麼多年!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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