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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漠然一張俏臉黑了,翻個白眼,傲嬌道,“喂,你們!不帶這樣的!一直消遣我!啊啊啊,我一世英名啊!”
喬赤炎嘴角一抽,嗯,還是這樣傲嬌的他比較適合,“好了,我去拿。”
喬漠然一溜煙佔了他的地方,坐在丁子冉旁邊,滿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媽咪媽咪,我沒有見過你們造人的過程耶!”
“……”我們造人,怎麼能讓你看到,豈不是帶壞了小孩子嘛……
“唔,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丁子冉不輕不淡道,要是讓他看到了,還不大誇其詞的告訴別人去?那她可就真的悲慘了。
喬赤炎拿了毯子過來,蓋在她身上,“冷嗎?”
六月,正是炎熱的季節,他到底是從哪裡得出結論說冷的?!
丁子冉很費解,不過也確實不感覺到熱,殘血堂人少,冷清,還開了空調,自然是沒有外面熱鬧的街市上熱。
倦倦的輕點了下頭,“好無聊,我想出去!”
“不行!”喬赤炎立馬反駁,搖頭的很是果決,“都一個月了,萬一摔著碰著了怎麼辦?”
丁子冉徹底喪失了語言能力。
才一個月啊,才一個月啊,我靠,你們要不要這樣啊,連出去都不允許了!這要怎麼活!
喬漠然也黑線,轉轉小腦袋,把那差一點僵硬了的脖子轉了回來,才勸誡道,“要是不出去,會不會悶在家裡得憂鬱癥啊?爹地,你不能虐待媽咪的!”
丁子冉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遲早有一天會悶死的,這臭男人,討厭!“所以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
喬赤炎大手一攬,將她從沙發上半抱起,安安穩穩的放在地上,“好,你等一下,我去找衣服。”
穿戴完畢,他還是抵擋不住他們兩個的攻勢,便任他們出門逛逛,步履在街上,他輕輕地攬著她的腰,護著肚子,一手牽著喬漠然,笑的一臉的春//心//蕩//漾。噢不不,不能這樣說,只能說他笑的一臉的幸福。
櫃檯小姐擡眼微撇,差一點被雷劈倒在地。
這……
這……
這這這……!!!
這是總裁嗎?確定以及肯定嗎?總裁笑的這麼的陽光明媚,是要有誰遭殃了嗎?
立馬的低下了頭,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心裡默唸,總裁總裁,我沒惹你啊,千萬千萬別炒//我//魷//魚……
喬赤炎笑的一臉的陽光明媚,完全無視掉公司一羣人已經漸漸呆滯的表情,帶著他們上樓,去自己的辦公室。
喬簡涼手拿一份文件,走得急匆匆的,險些撞到丁子冉,喬赤炎瞪他一眼,“你又在搞什麼?”撞了他老婆,他賠得起嗎?
喬簡涼一愣,皺皺眉心,“十點半去開會,一點和絡昔要談一個和作案的事情,稿子現在還在這裡,準備送去打印,沒時間了,稿件太多,不容易整理,小喬,我先下去,你們在辦公室待著就好。”
喬赤炎眉心微微蹙起,“絡昔的管事人,現在是誰?”
喬簡涼草草的丟下一句話,飛奔而去,“以前是洛總,被廢了之後是希,那男人太弱了,被人綁架了買了還給人數錢,背後操控的人,是寧軒。”
似乎忘了說些什麼,他又跑了回來,大汗淋漓的,“對了,單白放棄樓文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我有和他談過合作,談過收購,他沒有,反而把樓文交給了寧軒,然後自己去了C市。太詭異了。莫非寧軒和單白有殲//情嗎?”
喬赤炎脣角微微一勾,笑的銷//魂,“你不用多心,我都已經全部計劃好了,你只要安安份份的做好你應該做的就可以,至於絡昔的那個合作案,我看過了,不用談了,沒有必要。”
喬簡涼詫異的看他,寧軒現在手掌握著兩個演藝公司,更何況以他在美國積攢起來的人氣,背後也是會有財團的支持的,如果蓄積好了力量,要一舉奪下熾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喬赤炎諷刺的笑,一點點都不在乎,“那又怎麼樣?寧軒沒有那個腦子和我拼。”
他也沒有能力和喬赤炎拼,那差距不是能用一點點來形容的,喬赤炎是誰?商界站在風浪尖子上的一家規模宏大的公司,不提市場銷售量,地理位置,人流動能力以及交際,光是論證喬赤炎和寧軒,那麼,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喬赤炎,冷漠的外表下潛藏著一顆熱烈的心,不是熱切,他的熱烈,是對於那股拼勁來說的。本來他便不喜歡那一摞摞的公文,一條條的事務,如果不是因爲當初收到喬唸的刺激,他纔會敲了家門,毀了喬氏集團,建立起屬於他的那公司,如果不是因爲當初受到喬唸的刺激,他能夠以全省第一的好成績考上和喬簡涼同樣的軍校。
只可惜,喬念毀了他,從小到大,因爲喬念,毀了他很多次很重要的事情。他不予計較,他甚至不和他說什麼,不威脅他,也並不同他生氣。
或許吧,那一張張畫面依舊清晰的浮現在他腦海,他總是不由得想起母親,想起他,想起自殘,想起自虐,想起自殺。
這也是他爲什麼醉酒後會自虐的原因。
那些痕跡,深深地,狠狠地,劃在肉中,他才能感覺得到他還活著,他才能感覺的到,他並沒有死。
有心理醫生說,很多人因爲心裡以及個人的問題,會把某一些舉措潛意識的執行,而割腕一事,早已深深纏繞在他的腦海,自然也會潛意識的去做。
痛嗎?
不痛,其實割腕是不痛的,刀子劃下去,深深地一長道子,但是卻不會痛,只有刀口見風,流血,自然癒合的時候,火辣辣的痛纔會席捲而來。
所以說,經常有人告訴他,割腕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割腕自殺沒有死成,這纔是真正的痛苦之處——
“你做什麼?別亂動刀子!”把丁子冉抱上牀,看她睡著了,喬赤炎肚子餓,去廚房找吃的,卻看到某人踩在小板凳上,一手揮舞著大大的菜刀,一手壓在案板上,好像是要切肉。
喬赤炎呼吸一滯,眼疾手快的把刀子奪了下來,把他抱下來,“你幹嘛?”
喬漠然委屈,可憐兮兮的看他,“沒有,我肚子餓,你們都很忙,所以,所以,我想學著做菜……”
喬赤炎挑眉,“準備自食其力?”
點頭,喬赤炎忽然低低的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你有這個心思就夠了,不過還是勸誡你,像你這樣年齡,並不適合做菜,刀子別亂碰,扎到別人就不好了。”
喬漠然不理解,“爲什麼?”
喬赤炎低低的嘆氣,接過他手中的肉,利落的剁肉,動作迅速而輕快。“你刀功不好,而且你也不適合這方面,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做一個好的演員更好。”
喬漠然小朋友華麗麗的黑了臉,靠之,自家爸爸是在貶低他啊,誰說他刀功不好的?只是很久沒有玩過刀子罷了,真是的!“我哪有?”
喬赤炎淡淡的看他一眼,默不作聲道,“沒有?”
喬漠然聲音弱下來,“呃,好像從幾年前老媽當上電臺主播之後,我就再沒玩過刀子,因爲都是在家裡,出不了門。”
“她什麼時候當上的?”喬赤炎若有所思,單白文檔中寫的是一千九百多個日子,將近五年,而她呢?是什麼時候認識單白的?
喬漠然掰了掰手指,“我三歲的時候吧?大概是的。”
喬赤炎擰眉,三歲?不應該啊,應該是剛出生的的時候,單白就已經認識丁子冉了,不可能只有三年的吧?那那三年,丁子冉又去做什麼了?
“你三歲以前,丁子冉在做什麼?”喬赤炎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
喬漠然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含含糊糊道,“具體不太清楚,她做全職主婦的,好像是有男人養,我不太記得了……”
男人養?
喬赤炎很快的捕捉到了這個敏感的詞彙,他倒是想看看,那個男人敢包//養他女人。
喬漠然看他不相信,連忙補充道,“真的不清楚,不過我好像知道,他們一直在討論關於我的姓氏的問題,然後我媽咪一氣之下,就跟了你的姓。”
怪不得他纔會懷疑,也纔會和丁子冉再次有了糾葛,可那男人是誰,單白嗎?“是誰?單白?還是?”
喬漠然嫌棄他的八卦程度,癟了癟嘴,道,“我肯定不是木離夜,也不是單白,不是龍少和宋傾宇,不過具體的是誰,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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