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wèi)你缺乏與人類的交際,因爲(wèi)你缺乏與人之間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因爲(wèi)你缺乏對這個世界同類的瞭解。如果這一塊不加強的話,你再增加修爲(wèi),也只能是拔苗助長,也只能是徒有其表,也只能是爲(wèi)你種下更大的隱患。”法塔塔主的聲音冰冷的響起,絲毫沒有因爲(wèi)木炷的身份,而有什麼顧忌。
看到木炷變了臉色,知道自己所料不錯,塔主接著又說:“我知道,我這樣說,有可能會打擊到你的自信心,但是相信你也應(yīng)該明白,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完完全全地爲(wèi)了你好,爲(wèi)了我們法塔好?!?
“是的,你所說的我都承認,我是年紀(jì)小,缺乏經(jīng)驗,但是你想要我如何卻掉這種弊端呢?”木炷的聲音悠然響起,接著說:“看來你已經(jīng)有辦法了,就直接告訴我吧?!?
“沒問題,我也不是一個愛囉嗦的人。最快的方法無疑就是參加擂臺大賽了?!彼鞯穆曇粽T惑似的響起。
“擂臺大賽?”木炷疑惑地問道。
“擂臺大賽,是爲(wèi)了鼓勵弟子們競爭的一種比賽,如果你能霸佔擂臺一個月之久的話,相信你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一定會達到一個恐怖的境地!”塔主笑著說,彷彿藏著什麼陰謀似的,讓木炷感覺,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
“不過,由於你身份的原因,再不能暴露身份的情況下,你只能使用單一屬性的魔法,或者是你的武技,否則的話,你要是直接暴露出你的屬性氣息,恐怕沒有一個人,敢跟你交手,這也是我執(zhí)意隱瞞你身份的原因?!?
木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塔主又說道:“你放心,只要你行的正、走的端,在我打招呼的情況下,執(zhí)法塔會給你主持公道的,不過不可無辜傷人性命,要知道,能夠進入法塔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知道了,但是我的身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每天都需要換一幅面孔,換一個稱呼,木炷不由得詢問起來。
“這一切我都會爲(wèi)你搞定的,自會有人告訴你怎麼做?!彼骺粗?
炷,笑著說道。
轉(zhuǎn)身來到書桌前,塔主寫了幾行字,接著裝進了一個信封中,塞到木炷手中說:“你拿著這封信,去擂塔找那兒的主事人,他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天都亮了,如果等不及的話,你可以現(xiàn)在就去。如果你真的能夠在一個月內(nèi)以這種方式,完完全全地霸佔擂臺,我立即宣佈你的身份,並且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毫無隱瞞地告訴你的?!彼骺吹侥眷慕幼×诵欧?,笑著說。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一個月後見分曉,希望一個月後的你,見了一個月後的我後,不會讓我失望。”木炷緩緩地說道,接著蹬蹬地跑下了塔樓。
“哎,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啊。一點都經(jīng)受不住激將,不過,我還是真的爲(wèi)他好啊?!彼骺吹侥眷淖吡酥幔哉Z道。
正在急著往下衝的木炷的身形,驟然一頓,諷刺似的說:“哼,要不是知道這對我有好處,我會這樣容易上當(dāng)?我這也是將計就計,讓你放鬆芥蒂而已。”
不過,恐怕木炷就算再聰明,也不會想到,就在木炷下樓後,塔主傳音給了擂塔的賭賽處,每一注賭注都是數(shù)額驚天,每一注賭注都是押木炷勝出,雖說擂塔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子,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主塔的經(jīng)濟實力,就將要成爲(wèi)羣塔之首,恐怕就連富得流油的丹塔,恐怕都要被我主塔超越了??吹だ项^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炫耀,我可是亟不可待地等著,少主爲(wèi)我賺得盆罐滿盈呢!”塔主邪惡地笑著,絲毫沒有一點塔主的形象。
衆(zhòng)所周知,有錢能使鬼推磨,殊不知,有錢也能使人返老還童,看看塔主,可不就真切地詮釋了這個道理嗎?
“昨天晚上那人真是太可怕了,師兄,你見了沒有?”
“我怎麼沒見,那麼大的動靜?恐怕我就算再練十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就你那慫樣,別說十年了,就算二十年,你也拍馬趕不上!”
一走出主塔,木炷就聽到了漫天的議論聲,隨便攔住一個晨練的弟子,木炷開口謙恭地問訊道:“請問這位師兄,擂塔怎麼走???”
“你是想要去看擂臺賽的吧?我告訴你啊,從這裡向左拐,然後一直向前走,再向右拐,一直向前走,就到了。”
“謝謝啊,師兄?!闭f著,木炷就屁顛屁顛地向前跑了過去。
“大SB,這樣都能上當(dāng)!”木炷剛走,那個被問的人就高興地鄙視地罵道。
然而還沒有回過神來,繼續(xù)打他的拳,就又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謙恭,只是謙恭中又多了些許的凌厲:“請問這位師兄,擂塔怎麼走啊?”
“鬼啊……?!笨吹侥眷墓眵劝愕爻霈F(xiàn)在自己的身後,那個弟子如同被掐住了命門一般,鬼叫起來。
“鬼什麼鬼,大白天的,有什麼鬼啊。師兄,我可是實實在在的人啊,我再問你一句,擂塔怎麼走?”
“從這裡一直向前走,然後碰見第一個岔道,向右拐,就到了?!边@弟子早已被木炷的神出鬼沒給驚得魂不附體,就迅速地顫顫兢兢地回答說。
“還好你識相,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說著,木炷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今天出門沒看陽曆,一出門就碰到這麼個怪物,別人沒有騙到,反把我自己給嚇了一跳,郭俊無奈地摸了摸鼻尖,感嘆道。
離得老遠,木炷就看到了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擂塔。塔門處人聲鼎沸,門庭若市,跟現(xiàn)在的電影院有的一拼。
“還好我的精神力足夠強大,否則可就要走冤枉路了。”木炷臭美地想到,自言自語地誇讚著他自己。
“笨蛋,那人就沒有騙你,他指的路也是對的,只是讓你走些冤枉路而已,本質(zhì)有點小壞,可是沒有壞到底,我的結(jié)論是,這種人可以結(jié)交,比某些人面獸心的傢伙,不知道強了幾百倍呢?!闭诔裘赖哪眷?,驀然聽到了易天義憤填膺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