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靈州境地.再有兩日就要到達女兒城的邊界.顏如歌和潘婷的心中就更加忐忑起來.越接近目的.通常都會越危險.
在進靈州的時候.傅晚燈就交代：“靈州此事過一票是修羅王的人.殿下行事要多加小心.別讓這老傢伙拿到什麼把柄.告你一狀.”
顏如歌奇道：“過一票.操.這什麼鬼名字.”
“此人城府極深.咱們這一路雖然遇到黑衣人的伏擊.但都不是什麼高手.修羅王知道我們出使.必然經過靈州.想必靈州城內.已經安排一個龍潭虎穴.等著咱們去闖.”
“這修羅王怎麼說也是我叔叔.下手一點親情都不顧念.叫人好生傷心.”
傅晚燈笑道：“任何親情.在王圖霸業面前.都顯得無關緊要了.”
“你也這麼認爲.”
傅晚燈不可置否.
靈州刺史過一票.已經帶領地方官員來到城門迎接.顏如歌見那過一票.已過花甲之年.滿頭白髮.卻仍堅守崗位.治理一番百姓.按春滿樓老鴇的說話.就是太他媽敬業了.他身後的官員個個腦滿腸肥.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腐敗了.
過一票：“下官率領靈州百官恭迎二殿下.”
顏如歌：“不必多禮了.老子肚子餓了.還是快快進城爲是.”
過一票立即迎了顏如歌等人入城.吩咐接風洗塵.過一票擺下宴席.珍饈美味.數不勝數.
顏如歌笑道：“過大人.這麼豐盛.看來你很有錢哪.”
過一票笑道：“殿下說笑.下官素來節儉.只是爲了迎接殿下.才破例鋪張一下.否則未免讓人說我老過太失禮了.”
顏如歌心想這老過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不過隨便問了一句笑話.他也回答小心翼翼.生怕答錯一句.被顏如歌抓到貪污的把柄.
顏如歌：“有沒有小妞.叫幾個來陪酒.”
過一票：“小妞.”
“就是女人.”
“殿下要女人.”
“怎麼.不行呀.”
“行行行.”
過一票急忙吩咐去叫小妞.心裡難免覺得奇怪.二殿下不是喜歡男風嗎.怎麼忽然要小妞了.咳咳.會不會想換換口味.但這種嗜好怎麼能說換就換.
一羣小妞打扮得花枝招展.花蝴蝶般翩躚走上大堂.先是跳了一段舞蹈.接著便有姑娘坐到顏如歌的身邊.喂他喝酒.
顏如歌來者不拒.喝了兩杯.便在姑娘桃花般的面頰香了一下.那姑娘咯咯笑了起來.顏如歌心想果然是個騷貨.笑起來也這麼騷.
顏如歌：“小妞.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奴婢蕭蕭.”
“噢.蕭蕭.你和過大人睡過沒有呀.”
“呃.這個……”
過一票面色驚慌.這二殿下完全不按官場的規矩說話.不按常理出牌.一時倒也不知讓他如何應對.傅晚燈本來也在暗暗皺眉.這哪像一個皇子說的話.但見顏如歌這麼搗亂.反倒讓過一票措手不及.摸不著頭腦.也算歪打正著.
過一票咳咳地笑：“殿下說笑了.下官年老昏聵.已經不近女色了.”
顏如歌奇道：“不禁女色.過大人果然老當益壯.佩服佩服.”
“殿下說什麼.下官不明白.”
“過大人說不禁女色.不是不禁止女色的意思嗎.所以我才說過大人老當益壯.呵呵.你是一夜幾次郎呀.”
過一票簡直快瘋了：“殿下一再戲弄老夫.不知是何意思.”
顏如歌奇道：“我戲弄過大人了嗎...大家說說.我戲弄過大人了嗎.”
衆人不敢言語.畢竟顏如歌貴爲皇子.即便戲弄.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免得惹禍上身.
顏如歌：“你看.大家不說話.就代表我沒有戲弄過大人...過大人.我戲弄你了嗎.”
過一票：“下官不敢.”
“我最恨別人冤枉我.過大人.你有錯.罰酒.”
“下官認罰.”
過一票罰了一杯酒.笑道：“殿下.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他可不想再和顏如歌繼續糾纏下去.
顏如歌：“這就要散了嗎.我還意猶未盡呢.”
“殿下.下官身體不適.不勝酒力.只怕醉了.”
“醉了嗎.醉了更好.你們幾個小妞伺候過大人睡覺.”
過一票忙道：“殿下不可.老夫真的不近女色.”
“知道你不禁女色.”
“親近的近.不近女色.”
“真的嗎.”
“真的.”
“也罷.那就散了吧.”
“蕭蕭.伺候殿下就寢.”
蕭蕭笑吟吟地說：“殿下.奴婢送你回房.”
顏如歌眼見蕭蕭騷氣測漏.慾念騰昇.倒是可以拿她敗火.也隨便試試自己的命根受傷之後.能否重振雄風.於是便將手臂搭在蕭蕭的肩膀.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整個身子傾斜到她身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事業線.簡直深不可測.口水飛流直下.正好落在她的深溝裡面.
蕭蕭吃吃地笑：“殿下.你好壞.偷看人家.”
顏如歌狡辯：“胡說.我沒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殿下要是想看.奴婢待會兒讓你看個夠.”
“蕭蕭.你的頭髮好香.用的什麼洗髮水.”顏如歌撩起她的髮絲.
“不過撒上一些花露水.”
“是驅蚊的花露水嗎.春天的冰雪還沒融化.哪來的蚊蟲.”
“殿下.你喝醉了.”
蕭蕭扶著顏如歌走進房間.吩咐侍女退下.把門帶上.又將顏如歌放在牀上.像一隻野貓一樣附在顏如歌的身上.笑道：“殿下.今晚你要怎麼玩.”
“怎麼玩都行.”
蕭蕭猩紅的脣極富嫵媚.附在顏如歌的耳畔吹氣如蘭：“殿下.奴婢聽說你喜歡男人.”
顏如歌笑道：“謠傳.”
“奴婢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對女人沒有感覺.”
“有感覺有感覺.我對你就很有感覺.”
“討厭.你占人家便宜.”
“你本來就很便宜.”
蕭蕭站了起來.輕解羅帶.外衣散了開來.露出裡面的鮮紅牡丹抹胸.顏如歌暗歎.果然敬業.這麼冷的天.穿得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