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吹了一下手上的茶:“嗯,我知道你是個乖孩子。不然當初也不會選你成爲我的手下了。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那兩位一定會被你解決掉。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他們發現我們的事了。”
聽他說完,小二問道:“主人你有什麼辦法對付法力高強的人嗎?他們對我用武力,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不會喊人幫忙嗎?”
“那個女人太過詭異了。她竟然能將客棧成爲不是客棧的地方,這在以前我聽都沒聽過?!彼傆X得王蕤的手法太過詭異了。他根本就不是王蕤的對手。
他的主人聽到他的描述道:“所以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讓你覺得客棧不是客棧了?”
小二道:“她將屋子移位了?!?
主人道:“不,她用的是陣法。她沒有將屋子移位了。你想要破解旁人的陣法,只需要知道她佈下陣法的特點。你且回去觀察一下屋子裡有什麼不同。將那些不同的地方都取掉。她那陣法也就破了?!?
小二興奮地說道:“主人,我知道了。謝謝主人告訴我這個辦法。”
那人根本就沒收到小二的興奮,也不想同小二說什麼廢話。他很快就催促小二離開這裡了。
“行了你有時間就去盯著他們吧。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你要知道你在這裡每浪費的一分鐘,都會成爲日後旁人對付你的時間?!?
小二很快低著頭,道:“是的主人。”
小二回到了客棧,仔細檢查了客棧周圍的環境。只是他並沒有發現屋子裡多出了什麼。
不知道爲何,他總覺得屋子裡是有變化的,但是他就是找不出來。
小二覺得很是奇怪,他往屋子裡看去,還沒看多久,就聽到王蕤在他身邊喊他:“小二你去哪裡了?怎麼這個時候纔回來?”
外面已經黑了,王蕤從外面回來,這本來就不正常。
聽到王蕤的問話,小二道:“我就是出去逛了逛,回來得晚了些。您有什麼吩咐?”
王蕤自然不信王蕤的話,小二出去的時候衣服上沒有葉子,可是他回來,背後沾染了一片梧桐樹葉。
這說明小二出過村子,去了城北了。
看來小二口中的主人,還真是在那個煙瘴地。
“哦,是這樣的。我餓了,需要吃點東西。你看看客棧能有什麼吃的,給我弄點來?!蓖蹀▽π《f道。
小二看著王蕤的舉動,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王蕤好笑地看著小二:“你覺得我需要有什麼對你說的?”
小二指著客棧的房樑道:“你在這裡設置了陣法,什麼時候解開?”
王蕤摳了摳手指頭:“我有設置陣法嗎?沒有啊,這裡早就沒陣法了?!?
難怪他看不到了。
開玩笑,這裡設置了陣法,她也不可能告訴他啊。
這可是她的法寶,怎麼可能隨意告訴別人呢。
王蕤很快就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她道:“你怎麼會知道這裡有陣法的?之前你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她倒是要看看小二怎麼回答。
小二生怕王蕤發現什麼端倪,他道:“我之前是不知道的??墒莿倓偽衣牽蜅5牧硗庖晃豢腿苏f,若是將陣法設置在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能變成另一個地方了。我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便問問你?!?
小二的謊言太拙劣。王蕤都不大想和他說話了。
“是嗎?你還有這樣的經歷?這個客棧還有這麼厲害的客人?”能隨時隨地聊陣法的客人,可不厲害嗎?
小二自然順著她的話說道:“自然是有的,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個這樣的客人沒什麼稀奇的?!?
有個這樣的客人是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據王蕤所知,那些人根本不會陣法。不然也不會在這客棧裡住著,還要想辦法通過符咒來同外面聯繫了。
若是會陣法,這方圓百里之內,用一個陣法就能傳送出去。
“你今天去哪裡玩了,等會能不能帶我出去?”
沒想到這件事還不算完,王蕤竟然讓他帶她出去。
他怎麼帶王蕤出去呢,他自己根本沒去玩。他只是去見主人了。這話他可不敢和王蕤說,要是說了,還不得被王蕤打死。
小二硬著頭皮道:“我去城外散步,那裡沒什麼玩的?!?
王蕤卻道:“沒什麼玩的?我看你挺喜歡的。想必有什麼非同尋常的東西,不然你也不會如此了?!?
小二嘆了口氣,道:“是啊,那地方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他說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其實那地方也沒什麼不同的。你去了只會給自己帶來失望。”
王蕤聽到小二的話,笑了笑:“失望?我覺得未必吧。怎麼可能是失望呢,也許是有趣啊。小二你喜歡的地方,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吧。比如城北?!?
在聽完城北這個地方之後,小二的神情立馬變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
王蕤笑了笑:“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呢。我能知道你這是怎麼想的嗎?”
小二逃避著王蕤的眼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蕤抓住小二的手,道:“別啊。你聽我說啊。城北那個地方挺不錯的呢。你下次再帶我去一次唄?”
小二這回真的無法淡定了。
他怎麼可能還帶王蕤去城北。
主人都已經警告過他了,不能隨意帶人去。
他要是再帶王蕤過去,不就是和主人作對?
和主人作對沒什麼好下場的。
他不能這麼做。
“那地方沒什麼好的。只是有煙瘴讓人看不到路,分不清方向。姑娘還是不要去了。”小二隻想拒絕王蕤。
王蕤卻很想讓小二說真話,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步步緊逼。
“不要去了?之前你不是特地帶我去了那地方?現在怎麼就不要帶我去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說那地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比如你的主人?”
小二覺得和王蕤說話是一種折磨。
她彷彿有一雙洞悉一切的眼睛,將所有事物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