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變心的東西啊。比如大師兄很喜歡你,但是你讓他吃了變心丹,他就喜歡上別人了?!?
“就這?”
“當然了,變心丹還可以改變旁人對你的看法。比如我現(xiàn)在看不慣你,但是我吃了變心丹,等會看你就很順眼了。還會覺得你很可愛。”
王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她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二師兄我其實身上有一顆這種丹藥的。你願意吃了它嗎?”
“做什麼!我爲何要吃你的丹藥!”滄瀾十分抗拒王蕤給他丹藥。
王蕤指著自己的這個丹藥道:“我這也是爲了大師兄好。大師兄你聽說過嗎?要是想讓我做小妹,就得喜歡我。不能討厭我。我覺得你很適合吃這個變心丹,這樣的話,我成爲你的小妹就順理成章了。”
滄瀾自然是拒絕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王蕤的本事。
“你快點給我拿開,我不需要你的丹藥。你快點走開。”
滄瀾在山洞裡面跑了起來。
這時候山洞外面?zhèn)鱽韯屿o,他遲疑了一下,王蕤很快將丹藥塞進了他嘴裡。
沒給滄瀾吐出來的機會,王蕤很快想辦法往滄瀾胸口一拍,滄瀾把整顆丹藥囫圇了下去。
他邊吞著丹藥,還邊看著王蕤:“你怎麼這樣對我!”
王蕤拍了拍手:“我這藥難道過期了?怎麼二師兄看上去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自顧自地說著,倒是讓滄瀾愈發(fā)警惕起來。
“你這丹藥到底有什麼用!爲何你會有如此舉動?!?
“我?哦,這丹藥其實根本不是什麼變心丹。就是一個能讓人不停打嗝的丹藥。我在想二師兄你爲何還沒打嗝啊?!蓖蹀ù侏M地笑了。
滄瀾指著王蕤,就要同她決鬥。
不巧這時他打了第一個嗝。
“王、王蕤。我、我要、殺、殺了你?!彼f話都不能正常了。
滄瀾憤恨地追著王蕤,王蕤則是一直在躲避他的追蹤。
不過王蕤在逃跑上的技巧可比滄瀾好多了。滄瀾根本沒辦法打到王蕤。
甚至還在滄瀾面前唱歌,你抓不到我,你就是抓不到我。
這兩人本身是在這兒面壁的,最後竟打了起來。
這時山洞外的陣法門開了。
赤松子和蕭敘見到兩人扭打的樣子,無奈地看著二人。
“小徒弟你怎麼又和你二師兄打起來了。快點住手?!背嗨勺右徽f完,就跑上去看王蕤有沒有受傷。
王蕤看著赤松子來查看自己有沒有受傷,道:“師父,我沒事的。我現(xiàn)在只是在和二師兄切磋而已?!?
滄瀾也知道不能說和王蕤打架。他也附和著王蕤:“是啊,我同九師妹就是在切磋功法。沒想到師父您來了?!?
無論怎樣,還是正常點的好。免得等會師父說點什麼難聽的,或者用兩人在宗門內(nèi)部打架鬥毆,懲罰他們。
赤松子都看出來了,這兩人學乖了。知道怎麼在自己面前掩飾不和了。
他道:“好吧,小徒弟你昨日的事情還沒說完,今日先隨爲師出去說完?!?
滄瀾好奇地看著赤松子:“師父,你有什麼事情是能同九師妹說,我卻不能聽的?!?
赤松子呵斥道:“你管閒事管到爲師頭上了?二徒弟你是不是覺得爲師不敢對你怎樣?”
他當然是不會覺得赤松子不敢。不過他們有事情瞞著他,這讓他很不爽。
還有大師兄,他也在。這麼說大師兄也知道昨天他們說了什麼。
難怪他們昨天被留下來了,原來是商量他不知道的事了。
“師父您隨意?!彼簧?,這個時候和赤松子爭執(zhí)下去,吃虧的終究會是自己。現(xiàn)在最好的法子不是和赤松子爭執(zhí)下去,而是好好地順著赤松子的話說下去。
果然他在說完這些之後,赤松子的態(tài)度也緩和下來。
“跟爲師去吧。”
王蕤還沉浸在同滄瀾打架之中,她不情願地離開了山洞。
這一出山洞,她開始埋怨起赤松子來:“師父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爲師打擾你取得勝利了?你不高興了?”他詢問道。
王蕤撇了撇嘴:“你帶我出來,二師兄肯定以爲你是帶我去開小竈了。等會他又得諷刺我?!?
“你還怕人諷刺?爲師覺得你是不怕的。你不是說還有很多事情要同爲師說的?今日先把魔族有關(guān)的事情說完,日後隨你兩人怎樣?!彼麘械霉芰?,反正這兩人打架,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尤其是滄瀾,他本身就修爲不咋地。面對有金光護身的王蕤,能怎樣?最多就是滄瀾跌倒,王蕤看到他跌倒。
反正小徒弟不會受傷,他沒什麼可擔心的。
“真的?我要是把二師兄給打殘了。師父也不會管我?”
赤松子“切”了一聲:“就小徒弟你那小身板,還把二師兄打殘廢?爲師看你不把自己作殘廢了,都不錯了。還打你二師兄。真是好笑。”
王蕤不服氣道:“師父您別看不起人。我這個樣也可以打得過二師兄的。而且只要我努力,我一定也能打得過大師兄。”
赤松子急忙點頭:“是是是,我的徒弟裡面,就小徒弟你最厲害了。小徒弟可是我所有弟子裡頭,最有潛力的。爲師會好好讓你大師兄看著你的?!?
王蕤笑了:“那是自然?!?
不會兒幾人就到了赤松子的院子。
赤松子的院子叫聽鬆院,這個院子其實是當初赤松子還沒有做掌門之時,就一直住著的。後做了掌門,長老們讓他換院子,他以自己習慣了這個院子,不想搬走留了下來。
對這個院子,赤松子一直讓自己的弟子輪流打理。他自己也有時候會澆澆花,種種樹。這院子裡的松柏就是出自他的手。
赤松子在這裡站了一會兒,才道:“這地方倒是有些意思了。”
王蕤自然知道赤松子的意思,她道:“師父的院子就是好。我住的那個院子,總覺得卻了點什麼?!?
赤松子大罵王蕤沒良心:“你那個院子還不好嗎?爲師可是把值錢的寶貝都放你房間了。院子的板磚下面,也是放有好東西。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