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什麼!刀疤男不滿的看著自己的手下:“醒了又怕什麼。”
似乎是印證著他的話語一樣,隨著幾道不懷好意的笑聲,時緒緒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灌進(jìn)了自己的嘴裡。
她咳了咳兩聲,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的氣管滑落,讓她本能的感到了一絲害怕。
“這是什麼東西?”
“一會兒你就可以感受到了,時小姐,這可是好東西。”
嘿嘿嘿的笑聲傳來,時緒緒秀眉緊皺,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惜的是,除了一開始回答了她的那幾句話之外,那些男人做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屋子裡的聲音就變得微弱了下來,緊接著,寂靜無聲。
屋內(nèi)空無一人並不能讓時緒緒的心裡安穩(wěn)下來,相反,她更是開始心裡面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這些人費(fèi)盡心思的抓她過來,肯定不是爲(wèi)了就讓她一個人呆在屋子裡面,而從他們說話的語氣看來,他們顯然是認(rèn)識自己的。
但是大腦深處傳來的一陣陣的乾燥讓她無法在思考下去,身上彷彿是一陣陣的空虛,骨子裡面是被螞蟻啃噬一樣的癢意,讓她忍不住蜷縮住了自己的身體。
林嘉謙打開門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原本皎潔無瑕的潔白麪龐上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整個人身子蜷縮起來,看上去可伶又可愛。
他感到自己的滿腔心情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
“緒緒。”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時緒緒原本有一些混沌的思緒開始漸漸的清醒了起來,可是這只是一瞬間而已。
緊接著,隨著那撫上自己臉頰的大手,讓原本口乾舌燥的時緒緒感到了久違的一絲涼意,被熱浪驅(qū)逐著的大腦讓她無法拒絕這一份清涼,她舔了舔下脣,臉頰不受控制的朝著那個冰涼的源泉靠去。
“緒緒,你聽得到我說話嘛?”
林嘉謙拍了拍她的臉頰,看著原本恨不得跟自己當(dāng)陌路人的她此時此刻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往自己的手心裡鑽去。
雖然知道這只是在藥效的驅(qū)使下被激發(fā)出來的本能而已,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還是讓他忍不住回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場面。
他知道這種藥效對於時緒緒來說只有一個解決辦法,心下不忍,只是又湊近了一些,讓她可以好受些。
時緒緒思緒混亂,嘴裡喃喃著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什麼東西,她迷迷糊糊之中知道自己的面前的這一個人是誰,殘存的理智讓離她這個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但是卻又要剋制住自己對於清涼的渴望。
而此時,突然被推開的門扉以及響徹的男聲無疑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你們在幹什麼。”
男人略帶薄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仔細(xì)一聽他的這一份怒氣其實(shí)並不針對任何人。
鍾季川眉頭微挑,俊美無濤的面龐上面覆著一層淡淡的冷色,他脣角微抿,整個人不怒自威,彷彿是一個蓄勢待發(fā)的豹子。
見到鍾季川來了,林嘉謙的原本的一顆心也算是落在了實(shí)處,他略帶苦澀的眸子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無論是哪一點(diǎn)都沒有辦法能夠和麪前的這一個男人媲美。
“鍾先生。”
他站起來了身子,知道自己該把照顧時緒緒的這一個責(zé)任交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手中。
而的確也是如此,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面,鍾季川都比他更加的有資格,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能夠有這個好歸宿,他也強(qiáng)壓住自己心中最深處的苦澀,祝福他們。
鍾季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從他的身旁擦肩而過時,甩下了一句話。
“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話語裡面的意味昭然若是,林嘉謙不由苦笑,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樣子一樣,但是一出口,話語裡面那濃濃的佔(zhàn)有慾還是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時緒緒聽到了鍾季川的聲音,無疑就是覺得自己可以託付的人終於來了。
感受到了熟悉的氣味,她軟軟的叫了一聲鍾季川的名字。
“鍾季川。”
“恩。”
鍾季川把她扶了起身,他手下的人自然是極其有眼色把林嘉謙給“請”了出去。
此時諾大的房間裡面只剩下他們兩人。
時輕輕從時緒緒一進(jìn)到她那一個準(zhǔn)備好的房間之後,就端著一杯香檳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起來了監(jiān)控?cái)z像頭裡面的內(nèi)容。
一知道林嘉謙進(jìn)去之前,她臉色的神色都是得意滿志的,直到,她看見了那個男人。
——鍾季川!
“他怎麼會在哪裡!”
時輕輕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但是等她放下手中的香檳轉(zhuǎn)過頭去看攝像頭上面的內(nèi)容的時候,已經(jīng)是雪花一片,上面都看不清楚了。
“該死!”
知道了自己能夠信賴的人來了,時緒緒這下子可算是可以放開了膽子往鍾季川的懷抱裡面蹭。
她面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此時眼如秋波,渾身上下彷彿柔若無骨一樣的在鍾季川身上蹭來蹭去,成功的把某個男人蹭出來了一肚子的火氣。
“時緒緒!”
鍾季川自然知道她這一副樣子時因爲(wèi)什麼,此時捉住了她的一隻手,而某個四處點(diǎn)火的女人擡起頭,眼裡朦朧又無辜的看著他。
看著她這幅樣子,鍾季川毫不猶豫的實(shí)施了自己的想法,他眸中蘊(yùn)含著一股熱烈的灼熱,足以把人燒出火來,他的手也好像是燃著火一樣,帶著滾燙的熱意,順著她那背部的開叉一直往下。
細(xì)膩的觸感在他的掌心之中綻放開來。
隔著裙子,鍾季川撫摸著她,時緒緒輕咬著下脣,眼裡一片水光盪漾,舒服的頭皮發(fā)麻,感受到那一雙大手,在掌控著她。
她那一些細(xì)細(xì)的低喃傳到鍾季川的耳朵之中,無疑就是變了一個味道。
時緒緒一改往常,反而變得像一隻收起了自己的利爪的小野貓一般,聲音又細(xì)又柔,卻帶著一些說不出來的魅
惑,勾的鐘季川的眸色越來越深。
他表面上雖然看上去彷彿是不動聲色一般,但是一開口,那一副暗啞的聲色一下子就出賣了他。
“舒服嗎。”
他聲音暗啞,帶著一點(diǎn)說不出來的攝人心魄的感覺,眼尾處稍稍向上挑,打破了以往的禁慾,此刻他看上去有一種掙脫了禁條一樣,彷彿若撒旦一般,迷惑衆(zhòng)生。
鍾季川足足比他面前的小女人要高上一個頭有餘,就算是個頭算得上高的時緒緒,在他的面前,也必須要仰著頭看他,她擡起頭,享受著來自對方那如同疾風(fēng)暴雨一樣的熱吻。
兇猛,彷彿像某種野獸復(fù)甦一樣,要把她拆入腹中一樣的勇猛。
時緒緒好像在空氣中又模模糊糊的聞到了一絲香氣,帶著朦朧與漂泊,使人渾身戰(zhàn)慄,她面色紅潤,好似被什麼控制了一般,隨著鍾季川的腳步,一步步的逼近了那一張?zhí)庫墩醒氲南瘔羲即鬆椛厦妗?
快要臨近的時候,她一時不察,長長的裙襬被她一不小心踩到了,兩人就這樣齊齊跌入了柔軟的牀榻上面。
碩大的吊燈照映著滿屋,整個總統(tǒng)套房裡面瀰漫著的曖昧繾綣的氣息,讓人心醉神迷。
時緒緒仰著頭看著鍾季川光潔的下頷,男人優(yōu)美的線條,輕輕聳動的喉結(jié),一切都讓她有一些呆住了,即使是和鍾季川接觸的時間那麼長,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她還是有一些緊張。
“緊張了,嗯?”
他似乎是看出來了面前這個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女人的膽怯,難得的帶著調(diào)笑意味的說了一聲,溫?zé)岬臍庀⑺奶巼姙ⅲ瑤е腥舜己竦木葡恪?
他一寸寸的略過屬於他的領(lǐng)地,耳廓,下頷,瓊鼻,一寸一寸,都瞭如指掌。
接著,他那帶著惡作劇意味的親吻,終於落在了她的脣上。
一次次的碾壓,再移動到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啃食,細(xì)細(xì)的咬著她下巴上的嫩肉,他脣齒之間似乎有著一股魔力,讓時緒緒覺得自己渾身有點(diǎn)不聽自己使喚,變得渾身酥麻,呼吸急促起來。
身上的每一寸地盤,都彷彿像是著了火一樣。
一切如同脫繮的野馬一樣,不可收拾。
她神思恍惚,迷離的眼神盯著處於自己上前的男人,高大,英俊,冷冷的眼神中,帶著睥睨的目空一切。
時緒緒覺得鍾季川今天彷彿就如同一匹脫了繮繩的豹子一樣,讓她喘不過氣來,每每當(dāng)她想要逃走的時候,鍾季川總是能夠得知她的意圖,背後的重力又重新壓了回來,帶著蓄勢待發(fā)的準(zhǔn)備,那一種沉重而結(jié)實(shí)的力量,朝她宣告著自己的主權(quán)。
“……不……不緊張。”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時緒緒也不忘記要遵守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堅(jiān)定的事情。
“哦……不緊張?”
鍾季川壞笑一聲,這與他平常的神情極爲(wèi)不符。
他的眼中似乎帶著一股子的邪氣,在這樣滿是旖旎的場合之下,他的身上更是混雜了一種令人心悸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