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蕭北勾脣看著她,低低笑道,“在我的辦公室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誰能管我?”
“你!”米安然氣結,這人狂妄自大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她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警告道,“你再這樣,信不信我就叫了。”
莫蕭北脣畔的弧度加深,意味深長的問,“叫什麼?”
“你信不信我就叫非,禮了!”
非,禮……
“這個主意不錯!”
話音剛落,莫蕭北抱著米安然倏然起身,一把將她按在身後的牆上,他的胸膛緊緊的壓住她的後背,低著頭,在她耳邊輕笑道,“你倒是叫啊,我看看誰敢進來!”
米安然氣得胸膛上下劇烈的起伏著,他這一臉的無賴相,像極了地,痞流,氓,看他整天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骨子裡卻是十足十的壞。
明知道現在她怎麼也不可能叫出聲的,就這樣欺負她!
“莫蕭北。”她咬了咬牙,“你別忘了,我跟你之間只是交易,你要是在這裡動我,你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代價?”莫蕭北邪肆的笑了一聲,“你不是想要食品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嗎?你以爲就憑前晚那一次,我就能給你?”
米安然都快崩潰了,“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食品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那不僅僅是她爲米家完成的又一任務,更重要的是,那決定著米韓卓的夢想能否實現,只有拿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米振業纔會花錢給米韓卓實現夢想。
莫蕭北胸膛壓著米安然,大手倏然滑到她的腰間,將她褲子上的鈕釦一把解掉……
“莫蕭北,你……!”米安然驚得叫出了聲,手下意識的過去阻止。
莫蕭北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你要是想要,就乖乖的別動。”
混蛋!臭流,氓!王八蛋!
米安然在心裡狠狠的罵道,那個混蛋居然想在這裡就把她給上了,他到底有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人進來……
米安然真是想都不敢再往下想,扭動著身體掙扎著,“莫蕭北,你能不能換個地方,不在這裡?”
“換個地方?”莫蕭北停下動作,皺眉反問道,“你不想在這?難道你想去廁所?”
倏而,笑出了聲,“安然,我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嗜好。”
xxxxx!
米安然趴在牆上,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她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厚顏無恥的男人?還廁所?她看是他自己喜歡那種變,態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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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米安然把心裡的火氣壓了又壓,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關,她真的害怕有人突然闖進來,到時候她就無顏見蒼天了。
“莫蕭北。”她停止掙扎,無力的說,“我昨天才吃了緊急避孕藥,緊急避孕藥這東西連著吃對身體不好。”
她都說的這麼可憐了,本以爲這個男人會憐惜她一下吧,卻沒想到莫蕭北竟無所謂的說,“那就不吃。”
不吃……不吃!
不吃難道還要給他生猴子嗎?
米安然纔不幹,她咬緊脣拼命的扭動著肩膀,嘴裡叫道,“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箭在弦上,莫蕭北怎麼可能放開她,他不緊不慢的解開自己的皮帶。
“莫蕭北!”米安然叫得聲音都啞了,顯然已經被嚇得不輕。
莫蕭北不但沒停,手反而抓住她的褲子用力向下一扯……
“嗯……!”
米安然痛苦的哼出了聲,雙手在牆上緊握成拳,身體繃得緊緊的,她真是不明白,莫蕭北怎麼就喜歡這樣的姿勢。
她疼得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愈發不穩,“莫蕭北。”她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聲音,“難道你對曲婉芯也是這樣嗎?”
曲婉芯?
莫蕭北皺眉,他跟曲婉芯連做都沒有做過,又怎麼可能這樣?
他的雙手緊緊的把住米安然的腰,身體猛烈的進攻著,“呼……我對她自然不會這樣。”
不會這樣,不會這樣!
他一定對曲婉芯百般憐愛,疼她愛她,就連做這種事,也是顧及到她的感受吧?
米安然的心倏然一疼,就像有一把刀在她的心上,狠狠的割來割去,疼得她的眼眶都紅了,她卻倔強的咬緊牙,閉緊脣,死活不讓眼淚掉下來。
如果人生還有另一次選擇,米安然說什麼都不會再回來,與其看著他跟別的女人相親相愛,她卻過著情,婦一樣的日子,受盡折磨,還不如她隨便跟個有錢人,讓那個男人出錢給秦蘇做手術。
至少那樣,心……不會像現在這般疼!
莫蕭北留意到米安然的眼眶紅了,他稍稍放慢節奏,脣貼著她的耳邊,輕輕的哈了一口氣,“都做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沒有習慣?”
米安然難受的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時,眼底閃現著晶瑩的淚光,“說什麼廢話,趕緊做,做完滾蛋!”
滾?
她居然讓他滾?
這種時候,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滾,對那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不但不享受其中的美好,反而巴不得他現在就陽,痿!?
莫蕭北氣得加快了攻勢,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著她,因爲陸哲鎬而帶來的怨氣,在他的心底迅速的蒸騰上來,他壓著她,譏諷的笑了一聲,“米安然,你是我見過最貴的婊,子!”
做一次,就要從他的手裡奪走一間公司,這難道還不貴?
可該死的,他偏偏就中了她的毒,還非她不可了!
眼淚“唰”的一下從米安然的眼角滾落,她不怒反笑道,“是啊,可你不是幹得挺爽嗎?”
莫蕭北簡直快要被米安然給逼瘋了,他對她好也不行,對她溫柔也不行,難道非要他昧著良心說一些傷害的話,她的心裡纔好過?
可她的心裡是好過了,而他自己的心卻被傷得體無完膚。
應了她的那句話,他的確幹得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