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李安驚奇而又不屑地看著阿彪,那表情就算是阿彪說了什麼大笑話一樣,他懷疑道:“一個月?阿彪,你就算是想立功也不用這麼的著急嗎?一個月?你行嗎?”
阿彪心裡暗叫不好,中了李安的‘激’將法,但是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找”,在當下情況,阿彪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了。
“這是當然,我阿彪言出必行,說到做到。”阿彪‘挺’了‘胸’口,讓自己看起來更有說服力,其實阿彪也不過是在說服自己罷了。
“好、好!”李安擡起手拍了兩下叫好,“我就等著,你阿彪戴功而歸了,祝你早日成功。”
阿彪又怎麼聽不出李安言語中的刺,他對李安冷冷一笑,“一個月後,功還是過,自然會揭曉。”
“哼!”李安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了,轉身就往樓梯口走去。
“啊!”我尖叫一聲,雙眼裡充滿裡驚駭,不敢相信剛纔的那一幕。
就在剛纔,李安從我的身體裡穿過了!
“恩?”李安奇怪地看了看四周,卻又發現四周並沒有人,“我怎麼聽到又尖叫聲?錯覺嗎?”說完,李安搖搖頭,下了樓梯。
我僵硬地轉過頭,看著李安遠去的背影,身體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久久還沒有恢復知覺。
我看著自己的手,先發了瘋一樣跑到了阿彪的面前,衝他大喊:“阿彪,阿彪。”
聲音的分貝之高,我自己都決定刺耳,可是阿彪等人卻好像沒有聽到那樣,不爲所動。
我想伸手搖晃阿彪,手卻直接穿過了阿彪的身體,沒有辦法觸碰到他。
“啊!”我痛苦的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的頭,完全失去了理智。
阿彪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似乎有人叫我?往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什麼。
阿彪看了看詭異的案發現場,心中頓時冒出一陣寒意,幾滴豆大的冷汗就掉了下來。
“阿彪哥,你怎麼了?”小李發現了阿彪的異常,皺著眉頭問道。
阿彪晃了晃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了腦外“沒事,可能這幾天沒有睡好吧。”
“阿彪哥,工作固然是重要,但是身體更加可貴,工作繁忙也不要忘記好好休息,注意勞逸結合啊!”小李拍了拍阿彪的肩膀說道。
阿彪點點頭,示意已經知道了。
恢復了一貫的風凌利落,阿彪開始認真的勘察現場,看到到處貼滿的黃符,眉頭深深地蹙起。
做的他們這一行的,就不會相信鬼神之說,儘管上次的案子屢出怪異,但是他們始終選擇相信科學。
阿彪一道小心翼翼地撕下黃符,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問道:“這些黃符有什麼用?”
衆人皆是沉默,在場的人都只信奉科學化驗的出來的結果,可不是什麼道士神棍,怎麼知道這些黃符有什麼作用。
再說了,他們又不信奉鬼神之說。
“我覺得,兇手是不是故意把現場佈置成這個樣子,好達到‘迷’‘惑’我們的目的?”一個法醫人員也撕下了一道黃符,看著黃符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爲了預防萬一,還是需要做更加詳細的調查。”說著,阿彪把黃符從新貼了上去,之前撕下來的時候小心翼翼,就是爲了現在能貼上去,“你的那張也貼上去,所有人員都要注意,不要把這些黃符‘弄’下來,經歷不要損壞。”
“是。”衆人整齊的回答道。
那個法醫看著自己手裡已經損壞了的黃符,徵了一下,然後把那黃符夾在旁邊的那些黃符上固定好,對著衆人尷尬一笑。
“其他人員現場收取證據,小李,你跟我走一趟。”阿彪又下命令道。
“去哪裡啊?”小李奇怪的問道,這個時候,阿彪哥不是應該留下來勘察現場纔對嘛?
阿彪意味深長的一笑,“算命!”說完,便離開往樓梯口走去。
小李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快步跟上阿彪的步伐,“阿彪哥你等等我啊!”
繁華的大街上,人來車往,好不熱鬧。
與剛纔‘女’廁所‘陰’森森的氣氛相比,阿彪突然覺得這個吵鬧的城市好的太多,只是不知道,這個城市的暗處,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因素。
阿彪帶著小李在一些偏僻的小巷裡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意見破爛的店。
那店名曰“神仙閣”,‘門’前掛著兩個大紅燈籠,這大紅燈籠上卻寫著楷體的“喪”字,那招牌上掛滿了蜘蛛絲,大‘門’緊閉,‘門’上沒有貼‘門’神,卻由‘門’神撕落的痕跡,這明顯是舉辦喪事的時候能見到的場景。
“阿彪哥,這是……”李安看著這詭異的店面,有點害怕了,稍微往阿彪的後背移動了一下。
阿彪回頭看了看小李,開朗地“哈哈”笑了倆聲,“怕什麼,早就聽說這裡‘迷’信的店鋪上不來了市面,只能在小港小巷裡偷偷開,我也是打著試試的心情,想不到還真的給我找到了。”
“可是……”小李雖然從阿彪的背後走了出來,和阿彪並肩站著,但是那張臉上還是有些許的害怕是神‘色’。
“放心吧!沒事的!這裡面,再怎麼不實際都還是個活人,死人都見過了,害怕活人?”阿彪如此說道。
想想也對,平時死人都見了這麼多,怎麼就怕個活人?
想到這裡,小李一下子就理直氣壯起來了,“我們這是要進去嗎?”
阿彪對小李的表現很滿意,“沒錯!”
說完,也不等小李,先一步往那扇好像被輕風一吹走起,擡手拿去‘門’釦子叩了叩‘門’。
阿彪一扣‘門’,頓時就有無數灰塵落了下來,嗆得阿彪和小李直直咳嗽。
突然,‘門’“晃!”地打開了,正對著‘門’,竟然放著一口大黑棺材!
小李沒做好心理準備,一開‘門’就看到了這麼一個東西,條件反‘射’的就是一聲尖叫。
阿彪比小李要淡定,但也是心有餘悸,他把頭探進了屋子,喊道:“有人嗎!?”
“你們這些黃‘毛’警察,來我這神仙閣做什麼?簡直就是玷污了我的地方!”一個蒼老的身音說道,未見其人,先聞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