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在‘門’口接過我的輪椅連帶輪椅上的我,對著‘女’警說道:“辛苦你了!”
“沒事兒!我先去補覺!這跟倒時差似得。說”‘女’警自顧自的吐槽道,走出警局的大‘門’開車自己的車走了。
“走吧!阿楚!”小李道。
“我能自己走嗎?”我坐在輪椅上,看著站在我身旁的小李,示意他你催我?guī)致铮奎N見著我是病人還坐在輪椅上,你不推我能走嗎?
小李推著輪椅說了聲:“得了!”
幾分鐘後,我與帶著手銬的陸晴安相遇了,兩個警員正壓著她進入審訊室,而我則是先和小李去辦公室,找阿彪然後再去審訊室。
陸晴安與我的眼神相遇,我面無表情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我穿著便服想來她也不會認爲我是警察,她應該會以爲我死在廁所了吧!
與我想的一樣,陸晴安驚恐的開口道:“阿楚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
我沒有理會她,因爲審訊的時間快要開始了,現(xiàn)在得爭分奪秒的破案,因爲今天28號了,這個月有31號,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於是我便示意小李推著我快些走。
陸晴安見我沒有理她,又喊幾聲,我權(quán)當做沒聽見。
審訊室。
阿彪推著我,小李率先進了‘門’,接過我把我推到審訊臺前。我‘摸’出了自己的警徽放在桌子上,小李遞給我了一個筆記本。
阿彪和小李都依次落座,陸晴安依舊驚恐的看著我,完全不能相信我居然是警察。見她這表情,上一次在李承德家裡,我最後看到她說的那句話,果然是自己的幻聽嗎啊?
“年齡、姓名、住址。”小李開口問。
“左曉倩,23歲。”
“阿楚,你是警察。我是說爲什麼你會到李承德的宅子裡去,原來你是警察我真是看錯你了。爲什麼把你關(guān)進了廁所,你居然還活著。莫非她們……”
“爲什麼,我就不能活著?”我笑著看著陸晴安回答道。
陸晴安看著我的笑臉道:“你……”
小李聽到這個回答,直接把手裡的資料砸到陸晴安眼前,說道:“還不承認嗎?你自己看看這些資料!”
陸晴安一臉不在意的看了小李扔來的資料,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手也開始發(fā)抖。陸晴安放下手中的資料指著小李道:“這件案子不是說是自殺嗎?你們爲什麼還要一直不停的查?”
“你不是沒有自殺,活的好好的嗎?爲什麼我們就不能查?”
“你……”陸晴安指著小李,無言以對。
“是你殺了左曉倩?”阿彪問。
陸晴安擡起頭說:“不!我沒有,我沒有殺左曉倩!”
“那你爲什麼整容整成了左曉倩的模樣,還要把左曉倩僞裝成自殺的樣子,你又是怎麼把左曉倩的皮拔下來的?”阿彪一下子把所有的問題都拋給了陸晴安。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陸晴安低著頭,低沉的說著。
“那麼你說說李白梅、王櫻櫻怎麼會有你的東西?”我問。
陸晴安突然擡起頭,眼神‘陰’森不屑的說道,“那幫傢伙用那麼點錢,都可以收買還真是好啊!”
“這麼說來,李白梅和王櫻櫻早就發(fā)現(xiàn)你不是左曉倩,所以是你用錢收買了她們?”
“哈哈!都是一羣愚蠢的傢伙!”陸晴安繼續(xù)嘲笑道。
阿彪有節(jié)奏的敲了敲桌子,嚴肅的盯著陸晴安。
陸晴安這才正眼看了阿彪,想起前天下午在校‘門’口遇見阿楚,之後走出校‘門’剛好遇見阿彪,那是阿彪還對她笑了笑。所以她纔會過了一會回寢室,正好遇見阿楚翻她的‘牀’,她一不小心就失控打了阿楚。陸晴安皺了皺,面‘色’非常難看。
“那麼是誰殺了左曉倩,你又是替何人在掩飾呢?記得案發(fā)後,我找到你的父母,你父母說讓我不要追究此案,你是自殺而死。我相信沒有天下那個父母,會這樣認爲吧!而且據(jù)我所知,你的父母根本就沒有給你舉行葬禮,這一點也匪夷所思呢。”
阿彪說完,小李又接著道:“不過最讓我們起疑的就是,左曉倩的親身父親。”
“果然是那個老頭?就知道他回壞事,早知道就讓他死了好。”一提到左曉倩的父親,陸晴安就開口說話了。
“我他媽,問你的問題呢?”阿彪看著陸晴安說道。
“不知道!我是不會說的!你們就當是我殺了左曉倩吧!”陸晴安說。
小李示意警員把陸晴安帶下去,警員很快的進來,讓坐在對面的陸晴安起身。兩人押著她走了出去,就在‘門’口時陸晴安突然轉(zhuǎn)過身說道:“虧我還幫你逃過一劫,要不是我在李承德面前求情,你早就被李承德扒皮了,還有臉坐在這裡審訊我?”
“你不是也讓我走向了一條不歸路嗎?我有命活著回來,就有能力將你繩之於法。”我看著陸晴安悠悠的回著。
陸晴安被押走後,小李推著我出了審訊室,阿彪也跟著出了,我們?nèi)咴谧呃壬希夹那椴患选R驙戧懬绨彩颤N也不說,就無從下手了,明明是看到了一絲曙光。
“要不這樣吧!阿楚,你再回學校去一趟,間接的問問李白梅和王櫻櫻。”
“好!”目前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我只有答應。
回到寢室,蹭著李白梅還沒有回來,我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問了王櫻櫻,她居然什麼也不回答,只是莫不住聲。
等到中午,李白梅回來了,我換了一種方式詢問,結(jié)果李白梅也不知道。兩人甚至連左曉倩是不是陸晴安也隻字未‘露’,簡直是守口如瓶。
下午我回了醫(yī)院,醫(yī)生一個勁的說我,傷成這樣了還不按時來輸液,我也只好笑笑了。輸完液差不多晚上6點了,說實話跟王櫻櫻套話,我還是有些的慌。想到這裡我給阿彪打了個電話,說讓她把那個‘女’警叫到醫(yī)院來,這兩天我行動不太方便,是否可以讓她來幫幫我。阿彪答應了,又說了句你儘快在李白梅哪裡找到一些線索。
剛掛上液體,‘女’警就來了。
‘女’警推開病房,笑著走到病‘牀’前,一屁股做到‘牀’前說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