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絲,嬌柔軟語,銀色皮毛貼著瀟竹,一扯一合的替他將敞開的白袍繫上,那毛茸茸的小爪子覆在腰間那冠帶上,‘啪啪’眨了下眼睛,瀟竹沒反應(yīng),‘啪啪’又眨了兩下眼睛,瀟竹還是沒反應(yīng)。
小雪狐思索著,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呢?
上次在雪山的時候,小雪狐偷偷的窺視過兔子精啊,她就是這麼對兔子王放電的啊。
怎麼用在這臭竹子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
噢。
雪狐想起來了。
她捂著嘴巴練習(xí)笑不露齒,片刻,小雪狐四個爪子呈一個‘大’字往上一趴,下頜一挑:“竹哥哥,你就收了人家吧,人家會吃飯,會喝水,會穿衣,會繡花,還會暖chuang,這麼全能的徒弟,你難道就不心動嗎?”
瀟竹搖搖頭:“不心動。”
第三計:失敗!
且看。
第四計,計中計,計中計中的戰(zhàn)鬥雞:威脅計。
小雪狐對於瀟竹這種軟硬不吃的玩意兒很是頭疼,怪不得他這破竹林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呢,就這酸性子,若是在江湖上混上一個時辰,早就被人咔嚓了。
妲雪索性放棄了賣萌,苦肉,美狐等計策,她騷動著長長的尾巴,咦?挨著尾巴的是個什麼東東?
質(zhì)感有些不太對,方纔還軟趴趴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子感覺硬邦邦的呢?
妲雪眼睛鋥亮,倏然將眼球丟向了表面淡定的瀟竹,她仔細瞧去,竟然......竟然看到了瀟竹的臉有些泛紅。
莫非......她尾巴下面的東東就是傳說中鳥鳥中的戰(zhàn)鬥鳥?
嘿嘿。
一直聽兔子精羞羞的說著,可是她卻從來沒看到過誒,今天好幸運的有米有。
妲雪泛起了小心思,她的小尾巴對那個東東勾勾纏,然後迅而不及掩耳的‘跐溜’鑽進了瀟竹的長袍內(nèi),小爪子‘倏’地握住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繼而,傳來了小雪狐賊兮兮的笑聲:“臭竹子,說,到底教不教我法術(shù)?”
瀟竹冷汗涔涔,他究竟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東西啊。
“你先出來?!?
“你先說?!?
“你出來我再說?!?
“你說了我再出來。”
三道黑線自男子臉上劃過,額上布上了薄薄的一層細密的汗珠,那雪狐溫軟的手心就那樣握著自己的那個位置,瀟竹有些脹的難過。
小妲雪不以爲然,在心裡默默的給自己點了100個贊,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捏到了臭竹子的把柄。
“咦?嘿嘿,大了,大了?!毙℃а┥岛呛堑男χ?,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手心裡的硬邦邦就像一個氣球似的慢慢的變大。
瀟竹淚崩。
雪狐啊雪狐,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竹葉泛著‘梭梭’的響動,那是嘲笑的聲音,瀟竹眼神一掃,暗暗給了警告:不許笑。
那句話未等瀟竹消化完,雪狐‘咣噹’又來了一句:“你這個是金箍棒嗎?一會大一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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