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9米我能做的
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一些小商小販們也是卯足勁兒地吆喝,一片繁榮景象。
吳昕緊緊護著懷中的墨兒,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逢到玩具的攤位,都會上前看個半天,不過基本上沒有她滿意的。懶
不遠處一堆人圍著一個告示,議論得熱火朝天,她攏了攏眉,也走了過去。
沿途已看到很多人圍著什麼告示在看,她也懶得去管,但是這一處,她記得專門是皇宮裡面的公告欄。
曾經(jīng)她就是拿著一疊嶽籬被處刑的告示,蹲在那個牆邊,嚎啕大哭過,就像昨天的事一樣。
想到那時自己的那個狼狽樣,只覺得好笑,誰又能想到處罰嶽籬不過是西陵殤保護他而演的一齣戲呢?
那個男人總是那樣,寧願一個人承受,也不願去解釋。
還害得她恨他恨了那麼久,稀里嘩啦哭成那樣。
因爲抱著墨兒,她又不方便往裡面擠,視線被前面水泄不通的人頭擋住,根本不知道告示上寫得是啥。
剛準備悻悻然離開,議論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裡。
“哪有婚服是白色的?這個公主估計啊,這個地方有問題。”
“是啊!她就不怕喜服變孝服,紅事也變成白事啊?”
吳昕一怔,白色的喜服?驟然眸光一斂,那不是婚紗嗎?蟲
在這個時空,除了她,就只有西陵殤和曼霜知道婚紗,因爲當時在沈氏成衣店的時候,她跟他們講過。
記得當時,她還畫了幾款婚紗的圖給他們看過,曼霜看得那個兩眼冒光啊,說什麼,以後,她嫁人的時候,一定要她幫她做一件。
而且,她也試著著手開始做了,只是沒有還沒做完,後來成衣店就發(fā)生被血洗的事情。
心口一痛,她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們口中公主難道是.......
曼霜?
“喂,這位大哥,問問,告示上都寫了些什麼?”她笑著問前面的一個男人。
“哦,是招裁縫師傅的告示,當今曼妙公主要出嫁了,非要穿用白紗做的喜服,告示邊上有圖樣,簡直就是奇裝異服啊,連東墨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老師傅都做不出,怕是也沒有幾人敢嘗試了吧?”
果然是曼霜!
因爲她知道,宮中只有婷婷一個公主,婷婷是娉婷公主。
曼妙公主,曼妙公主......
吳昕反覆唸了兩遍,差點忍不住笑噴出來,這個名字也取得真有點......
“大哥,那你能將邊上的圖樣撕下來看看嗎?”
“可不好瞎撕的,撕了就表示你揭榜了,就得去做,你能做嗎?”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絲絲嘲諷和不屑。
要做?
吳昕抿抿脣,原本她就欠曼霜一件婚紗的,她當初答應過她的。
再說,她欠曼霜的又何止是婚紗?她欠了她太多太多。
“大哥,麻煩你幫我揭下來吧!我能做的,我做!”她語氣堅定,聲音不大,卻已經(jīng)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人羣中炸響,衆(zhòng)人一下子靜謐下來,紛紛側(cè)目。
而且還不用等那個男人上去揭榜,擁擠的人羣就主動退至兩邊,給她騰出一條道兒來。
她勾脣,淡淡一笑,隻手抱著墨兒,徑直上前,懷中的墨兒看到那麼多人,也是揮舞著小手興奮得笑個不停。
在看到那張圖案時,吳昕對曼妙公主就是曼霜更加確定無疑了,因爲那上面本就是她曾經(jīng)畫過的一款。
再看看告示內(nèi)容,做好後只需交至府衙,還好,這樣就不會跟西陵殤打照面,擡手,她將兩張告示都揭了下來,不做一絲猶豫。
然後又在衆(zhòng)人的唏噓聲和倒抽氣聲中闊步離開,她還得去買一些上好的做婚紗需要的材料。
京師府衙內(nèi)
西陵殤坐在內(nèi)殿,白璧的大手端著一個茶盞,慢慢悠悠地品著香茗。
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弓著身子的是府衙現(xiàn)任知府,正眼觀鼻鼻觀心地立在那裡,眼都不敢擡。
他實在不明白,爲什麼公主的喜服要交到他的府衙上,而且,皇上竟然還大駕光臨,親自查看收喜服的狀況。
西陵殤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擡眼看他,“今日可就收到那兩件?”
說著,又覬了一眼被他扔至旁邊的兩件白色衣裙。
“是!”
“嗯”西陵殤放下手中的茶盞,朝他揮了揮手,“你下去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朕在這裡小憩一會兒,如果再有人送喜服過來,你都先拿到內(nèi)殿來給朕看看,朕好告訴你應該給他多少銀兩?”
“是,臣遵旨!”知府汗噠噠地退了出去。
皇上果然是對曼妙公主寵愛有加啊!竟然連這般小事也如此親力親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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