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湘應(yīng)玄早就聽過杜雨薇的名號了,但他沒想到她比那個那個傳聞更加霸道。
離開客棧之後,湘應(yīng)玄去了一個地方,這裡很荒涼,旁邊有一座墳,看起來像是荒墳。
“我來看你了,這段時間你過得還好吧!”站在墳前湘應(yīng)玄把墳頭上的草拔了拔。
“我會查出來到底是誰害了你,你在等我?guī)啄辏視砼隳恪!?
……
白權(quán)坐在院子裡,手裡拿著一朵花,低著頭。
“你在這裡做什麼,”宋春衣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個人很厲害,我不想讓你跟他爲(wèi)敵。”自從那日起,白權(quán)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本來已經(jīng)查到了消息,但是他死活不告訴宋春衣。
“我給你看一幅畫,你看看上面的人你眼熟嗎?”畫上的人正式陳平。
“你怎麼會有他的畫像,”這段時間宋春衣沒事幹就拿日燒過的碳,按照陳平的模樣一遍一遍畫,最終畫了出來。
“他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其實這個答案早就刻在宋春衣的腦子裡,不過她一直沒一個合適的機會說出來而已。
……
“你們查了這麼久,難不成什麼都不知道,”兩根手指裡夾著根棍子,他隨手就把它掰斷了。
“你們還真是廢物,回去告訴萬靈均,讓他準(zhǔn)備好。”
屋子門口,祁玄冥就站在那裡,他遠遠的就看到陳平走了過來。
“這麼晚,你去哪了。”
“我就是去上了個茅房,”他笑著看向祁玄冥。
“鄭靈玉,你還真當(dāng)本王是傻子,”聽到這兒,面前的人再也裝不下去。
“果然,你早就猜到了,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知道我是誰,”那人說著向後退了幾步。
“與鄭寒煙有關(guān),鄭家祖宗往上一查,你是誰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背後的手裡拿著匕首,聽祁玄冥把話說完,直接了當(dāng)?shù)哪弥笆状塘松先ァ!?
擡手擋住他的攻擊,兩人打了起來。
突然一股血液,從胸口涌了出來。
“沒想到吧!我早就對你出手了,畢竟你這這種人我還是得防著點。”
“王爺,你沒事吧!”宋春衣來的很是及時,但凡再晚點鄭靈玉就跑了。
餵了一顆藥給祁玄冥,沒一會兒就感覺舒服了很多。
“你想給他解毒,根本不可能,”剛說完只見祁玄冥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驚喜嗎?”
“這不可能,你怎麼能把毒解了。”
“你那點毒,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就連鄭寒煙都沒事,你覺得我會讓他出事。”
一掌向著鄭靈玉打了過去,那人猝不及防,切切實實的捱了一掌。
“你留在我身邊到底有何目的,”鄭靈玉捂著胸口,嘴裡的鮮血噴了出來。
“你旁邊的那姑娘的血,味道了鮮美了。”
說著鄭靈玉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
“你們想抓我,不可能,”一大羣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衆(zhòng)人面前,鄭靈玉則是被人帶走了。
“王爺我們就這樣讓他離開嗎?”
“怎麼可能,”原本離開的兩人被迫又回來了,並且整個院子,已經(jīng)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
“怎麼不走了。”
“祁玄冥你好卑鄙,”那人受了傷,被人扶著,嘴角還留著血。
“你自己送上門的,還怪我卑鄙,你應(yīng)該想一想到底誰卑鄙。”
“把他們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許放過,”話音剛落,就有無數(shù)支箭從天而降。
“到底鹿死誰手,誰勝誰輸,還不一定。”
他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的望向宋春衣。
“我只要她,只要王爺能夠忍痛割愛,將她贈予我,我就放過你們。”
門外萬靈均帶著人走了進來,很淡然的走到了祁玄冥身邊。
“現(xiàn)在鹿死誰手,難不成你看不出來。”
“萬靈均你想造反嗎?”
“今日,朕就是要造反,你又能如何,這些年因爲(wèi)你我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鮮血,朕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說著說著萬靈均的神色就變了,整個人面上帶著痛苦之意。
“攝政王,今夜你就是將他殺了,我也會配合你。”
眼見他們已經(jīng)被團團圍住了,想要跑這根本不可能。
“主子,現(xiàn)在我們該如何,”守著鄭靈玉的人,一個個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給我殺出一條血路,我就不信我不能離開,從懷裡掏出一瓶鮮血。
“快攔住他,他要是喝了這瓶血,我們所有的準(zhǔn)備都會白費。
話音剛落,鄭靈玉的傷就全好了,一個閃身人就在了宋春衣身邊。
“你跟我走吧!”所有的人都慢了一拍,鄭靈玉就消失了。
只有祁玄冥一個人跟了上去。
“你放開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山頂上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了,萬靈均掐著宋春衣的脖子,鼻子搭在他的脖間聞了聞。
“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對手,只要她在你們誰也打不過我。”
一口咬在宋春衣脖子上,這一舉動立刻讓祁玄紅了眼睛。
“你放開她。”兩人扭打在了一起,此時宋春衣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你敢傷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姐姐你快醒過來,”劇烈的頭痛,讓宋春衣醒了過來,她進如玉竹空間之後,一把將祁玄冥也拉扯了進去。”
“王爺你沒事吧!”
兩人的消失,徹底刺激到了鄭靈玉,他就像是瘋了一樣,大聲吼叫。
“你們兩個膽小鬼,給我滾出來。”玉竹空間隨著他的聲音顫抖了一下。
“姐姐,你怎麼惹上了這麼一個人,”祁玄冥受了傷,要不是宋春衣及時把他拉扯進玉竹空間,恐怕他這會就是一具屍體。
玉竹空間外,那人找了整整一個時辰後,不見宋春衣他們,這才明白了。
“怪不得你們兩個每一次都不會出事,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寶貝。”
他的對話被宋春衣全數(shù)聽到了,但是宋春衣絲毫不慌。
祁玄冥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玉竹空間,這才起身往外走。
“衣衣,我到底怎麼了。”祁玄冥扶著額頭。
“你受傷了,要不是因爲(wèi)我,你現(xiàn)在都死翹翹了,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聊天,你明明打不過爲(wèi)什麼非要逞強。”
一句話就將祁玄冥說的低下了頭。
“衣衣我錯了,我再也不了。”一旁的司徒子安,也開始學(xué)祁玄冥,這時他才注意到玉竹空間裡竟然多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