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真的是你們咯,其實剛纔我也是在猜,因爲你那倒疤痕太特別了!”張雨哲說的很平淡,此時臉上還是微笑,似乎對裸男此時的變化一點都不在乎。
“疤痕?”裸男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三道V字形紅血痕,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三道血痕此時顯得格外紅豔。
“對,疤痕,這應該原本是三個V字,原本就是邪教撒旦門的標誌!現在被你巧妙的弄成了三道V字形疤痕,不過依然無法掩飾你的身份!”張雨哲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無任何表情,頓了幾秒鐘又說:“沒有想到這裡能碰見漏網之魚!”
“哈哈,小子,你是什麼人?警察嗎?知道的確實不少!不錯,這就是我們神教的標誌!”裸男這時候和剛纔判若兩人,身上的青筋暴起,拳頭緊緊握住,隱約拳頭上還有一層透明的氣體包圍著。
“呵呵,我不是警察,只是當初你們在老李頭孤兒院做的事情至今我都無法忘記。一死,一傷,都是被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徒害的!”張雨哲似乎想起了往事,臉上呈現出傷心之色,不過更多的是憤怒。
老李頭孤兒院有個年輕女教師,一次曾救了兩個身受重傷的撒旦門的人,只是這個女教師救人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不料這兩個人傷勢稍好,就原形畢露,強*奸了這個女老師,並且將老師的丈夫的雙腿從膝蓋以下給砍了。等女老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丈夫雙腿被砍斷了,血淋淋的倒在地上,似乎失血過多死了,女老師不堪這種羞辱,加上看著死去的丈夫,隨即自殺了。不過這位女老師的老公命大,並沒有死,後來被趕到的人給救了。
後來這兩個撒旦門的人,都被警察給擊殺了。作爲老李頭孤兒院的一員,張雨哲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因爲女老師活著的丈夫曾是自己的老師,而且是個很好的老師。張雨哲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些人類中的人渣徹底給剷除了。
讓張雨哲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竟然意外的又碰見這些敗類了。
“什麼老李頭孤兒院,沒聽說過!哼哼,一死一傷?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嗎?”裸男一臉鄙視,似乎張雨哲所說的事情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小事?”張雨哲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努力剋制心中的怒氣。
“你知道我的事蹟嗎?血雨事件,聽說過嗎?”裸男一臉的自豪,似乎回憶起了自己當年輝煌的往事。
“血雨事件?!”張雨哲不由不禁一怔,想起了那件可怕的事情。
這要從撒旦教的形成說起。
據說神聖聯盟曾經有一個非常偉大的人類戰士,也是一個非常虔誠的宗教徒,約翰,他沒能戰死在與狼人的戰鬥中,而因爲對神聖聯盟高層的不滿,帶領自己的部下反叛失敗後,被處以極刑。
處死約翰後,據說發生過一件極度神秘的事情,據說處死約翰的電椅突然起火,整個大樓莫名的停電了,在黑暗中人們隱約看見了約翰的靈魂,極度悲傷對在場的人說了一段話:“我苦苦守護的人們啊,此刻我才明白,其實我們一直對抗的所謂罪惡,就是我們人類本身,我們本身就是邪惡的化身。但我們遇到困難時,就無助的向上天尋求著幫助,可是一旦得到了解脫,就用上帝賦予我們的力量來滿足自己的私慾,殘忍的殺害著世間的生靈…上帝啊,原諒我曾經犯下的罪行吧,我願意爲那些被我屠殺的生靈到地獄受罰…”
約翰的靈魂這樣悲傷的一邊一邊自言自語著,讓人感覺極度的悲傷。就在此時,突然一扇門出現了,並且走出來一個神話中才有的六翼天使來,微笑著帶走了約翰的靈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場景深深的震撼了,因爲他們竟然看見了六翼天使,哪個來自地獄的邪神,都被嚇得肝膽俱裂。
不過,這件事到底是真還是假,沒有人能夠證實,在場的人自己也說不清楚,似乎做了同一個夢。
這件事被一些邪惡的教徒加以利用,鼓吹成立了一個邪教組織,那就是撒旦教,是一個崇拜狼人的邪教,認爲狼人是邪神撒旦的化身。教徒中的一些人,極度殘忍,在狼人大舉進犯的時候,趁著混亂幹盡了壞事。爲了打擊異教徒,科學教一度曾暗中支持這個邪教,是這個邪教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爲了得到金錢,撒旦教也頗爲賣力。
血雨事件就是其中極爲殘忍也是最駭人聽聞的。
一個陰雨的早晨,狼人大舉進犯,神聖聯盟一個山區小鎮上的所有男人都去參加阻擊狼人的戰鬥了,留下的都是兒童和婦女。等男人們戰勝歸來想告訴家人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人以非常殘忍的手段殺害了,有的屍體都難以拼全,甚至有未出生的嬰兒,都被剖出了體外。
整個小鎮都被血染紅了,這時候天下的雨,似乎都是紅色的。
後來這個事件被叫做血雨事件,據說爲首的是撒旦教的一名忠實教徒,自稱路西法。後來這些邪教徒大多數都被殺死或活捉了,只有這個路西法一直沒有被找到,現在國際通緝令上被列爲第55位,得到線索的懸賞5000萬,打死的懸賞1億,抓活的更是懸賞2億。但是懸賞的錢再多,這個人就是找不見,從人間蒸發了。
“難道你…曾參與了那件事?”張雨哲似乎有點不相信,能在這種地方找到血雨事件的線索。
“哈哈,學生娃,看來你還知道那件事!不過應該要你知道,我不是參與者,那件事是我一手策劃的,導致我的人頭現在可是最少值1個億呢!可惜這麼多年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找到我!”裸男眼中滲出了濃濃的殺意,似乎想讓張雨哲死個明白。
“你…你是路西法??。 睆堄暾艹泽@的叫了一句。
“哼哼,還不錯,知道本大人的名號。能見到我,你應該感到榮幸,許多死在我手中的人,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我是誰呢!”裸男頗爲得意,他估計張雨哲一定會被嚇得跪地求饒。
“榮幸?對你這種人?世界上許多事情總是讓人不能理解,爲什麼你這種人能活這麼久?!”
“哈哈,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今天你已經知道的夠多了,現在準備去死吧,小子!”
裸男說著,很警惕向前走了一步,不過對張雨哲的表情有點吃驚,張雨哲很鎮定,原以爲張雨哲聽到自己的名號會嚇得跪地求饒的,然而張雨哲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嚇傻了。
“哈哈哈”張雨哲大笑了幾聲:“既然你們的撒旦大人不肯要你,那麼我就將你抓起來,讓你夜夜對著你們的撒旦懺悔吧!”
“哈哈,抓我?你?”裸男一陣大笑,感覺眼前這個學生娃實在太好笑了。
“好好享受你的最後一次戰鬥吧!”張雨哲冷笑了一聲。
“憑你?這是我的最後一次交手?哈哈,傻小子,似乎還是嫩了點吧!”裸男接著哈哈大笑,對自己的能耐非常清楚,即使來一個支隊的警察,他都不眨眼的,何況眼前這個小子,還是個學生。
“不錯,就憑我!今天順便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好讓你明白,抓你的是什麼人!不知道你聽見過一個代號叫做“諦聽”的暗殺組織?”
““諦聽”?呵呵,好像聽說過,是最近兩年纔出現在的一個暗殺組織吧,從不爲錢殺人、而且從來就沒有殺死過人。似乎專門和我們神教過不去,怎麼?與你有關係?”
“哦,知道就好,這裡要恭喜你,今天可是該組織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剛好被你趕上了!”張雨哲笑了。
“你?”裸男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再笑不出來了。
這時候張雨哲出手了。
兩人相隔3、4米的距離,但是張雨哲一瞬間已經到了裸男跟前,一拳衝著裸男胸口打了出去。
裸男來不及躲避,雙臂交叉個十字,橫在胸前想硬生生擋住張雨哲的拳頭。
嘭,一聲過後,裸男被張雨哲一拳打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剛站穩,張雨哲的第二拳已經到了。
張雨哲這一拳打向裸男的面門,裸男向下一蹲,一個螳螂腿向張雨哲肚子上踢去。
裸男原以爲這一腳可以化解張雨哲的攻勢,不料張雨哲中途突然收起拳頭,高高躍起一個側踢,一腳踢向裸男的頭部。
裸男的踢出的腳還沒有完全收回來,重心不穩,眼見躲不過去張雨哲的攻擊,不得不支起胳膊,想再次硬生生抗住張雨哲一腳。
嘭,裸男被踢到在地,在狹小的屋子的地上滑行著,直到撞到了牆上這股力道才止住。
張雨哲這一腳的力量遠遠超出了裸男的估計。裸男內炁的實力,遠遠在一般人之上,在藥物的輔助下,修煉到了內炁的第三境界:禪定境三段,人的速度和力量都會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槍械射擊已經對其失去了作用,速度可以躲過子彈。不過讓裸男沒有想到的是,張雨哲的速度和力量似乎在自己預料之上。
裸男扶著牆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剛纔被張雨哲踢的頭有點發暈。
裸男盯著張雨哲:“小子,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