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帶你去前頭看風(fēng)景,你甩我做什麼?”
念錦燭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宮女,道:“你沒聽清我剛剛說的話嗎?我說我要在這兒看風(fēng)景。”
“這皇宮我比你熟,你覺得這兒好看,那是因爲(wèi)你沒看到前頭的風(fēng)景。”
宮女忍著怒氣站起身來,好言好語的跟念錦燭說著。
念錦燭心中再次冷笑。
她都這樣了,這宮女還賴在她身邊不走,一個勁兒的要帶她去前面看什麼風(fēng)景,果然有問題。
不過爲(wèi)什麼一定要帶她去前面看風(fēng)景呢?
想來,這前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念錦燭似是妥協(xié)了一般,道:“好吧,那你先去,我在這看會兒就來。”
“哎呀,你怎麼就這麼犟呢?”
宮女有些不耐煩了,想伸手去拉念錦燭,但想到剛剛自己摔在地上的場景,又硬生生的收回了手。
“你若不答應(yīng),那我就原路返回,自己走大路,你自己看著辦吧。”
念錦燭嘴裡威脅著,宮女沒辦法,想了想,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
看著走遠(yuǎn)的宮女,念錦燭心道,還想算計(jì)我,以爲(wèi)我念錦燭是那麼好欺負(fù)的?
轉(zhuǎn)身,念錦燭不再管那個宮女,而是沿著來時的路返了回去,又拉了個人問了問皇后的宮殿在哪,便自己走了去。
走到大路上,念錦燭放鬆了不少。
雖然大路上人也不太多,但總比小路好,小路太危險,要是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找人求救都求救不了。
正想著,一個人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然後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拿布掩住她的口鼻。
念錦燭正準(zhǔn)備呼救,鼻子裡就充滿令人昏昏欲睡的氣味。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念錦燭在心中說道,完了。
終究還是大意了。
看來玉妃準(zhǔn)備了不止一手,知道念錦燭聰明,光憑一個小宮女,又怎麼騙得了她念錦燭?故而設(shè)了兩計(jì),一個大路一個小路。
宮女自是不知道玉妃的計(jì)謀,所以在得知念錦燭不願跟她走的時候,纔會那麼的著急,破綻百出。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小房間裡,渾身無力,好像被下了藥。
念錦燭暗罵該死,居然還是被人算計(jì)了,心下里卻在轉(zhuǎn)動著,想辦法。
她自然知道自己這樣,一會熱究竟會發(fā)生什麼事。
一個人把一個漂亮的女子迷暈了,又給她下了軟綿綿的藥扔在屋子裡的牀榻上,等待她的會是什麼,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
掙扎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連手指頭動起來都吃力。
狠了狠心,咬向了自己的舌尖,念錦燭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還好自己懷裡隨身帶著解毒的藥,念錦燭吃力的摸出藥,給自己吃了下去。
吃下去沒一會兒,果然力氣就恢復(fù)了。
她敢肯定,一定是玉妃害得她,現(xiàn)在的問題是,她要跑。
但是念錦燭又不甘心就這樣跑了,她一定要給玉妃一點(diǎn)顏色看看不可!
不知道玉妃一會兒會派一個怎樣的貨色來輕薄自己,念錦燭心道。
手上握著一根細(xì)小的銀針,她待會兒有的是辦法治他!
閉上眼睛裝昏迷,沒多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了。
搓手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猥瑣道:“玉妃娘娘說給我送了個絕世美人兒,也不知是真是假。”
邊說邊走向牀榻邊,待看清楚念錦燭的容貌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是絕世美人兒!這玉妃果真沒騙我。”
隨即,這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道:“不過這玉妃好端端的給我送什麼美人?別是有什麼事情要求我吧?”
男人自顧自的說著,念錦燭閉上眼睛在心裡想著,這人到底是誰。
玉妃又會有什麼事情要求他的?
心中冷笑,無非就是想讓她在宮中與人茍合,然後被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之後她的名聲就徹底臭了,說不定還會被迫嫁給這個人。
想想念錦燭就忍不住心生寒意。
這個惡毒的玉妃,果真是與趙夢茹有著血緣關(guān)係,都是一樣的蛇蠍心腸。
“可惜了,這麼美的人兒居然是個寡婦。”
“也罷,寡婦就寡婦吧,到時候我便收了她,在我身邊做個侍妾,哈哈哈!”
男人笑著,慢慢靠近了念錦燭。
念錦燭猛地睜開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長得倒是好看,臉龐俊美,只是長期做那事兒不節(jié)制,所以氣血有些虛,眼圈下都是烏青色。
這種人,怎麼會是宮裡的人?
這人到底是誰?
不過跟玉妃牽扯在一起的人,估摸著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麼一會兒,她便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能讓玉妃本人吃虧,那就讓面前這個竟敢肖想他的人吃吃虧吧。
男人看到念錦燭突然睜開眼,頓時被嚇了一跳,隨即又笑道:“美人兒,你醒了也好,免得爺我一個人做事,怪無趣的,這下可好,有意思了。”
“滾。”
嫌惡的說著,念錦燭語氣很不好。
男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指著念錦燭就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想活了嗎?”
“你能爬上爺?shù)臓棧鞘悄愕臉s幸,別不知好歹!”
“我呸,誰稀罕爬上你的牀?”
念錦燭毫不客氣的回嘴,男人突然就笑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願意爬上我牀的女人,不過沒關(guān)係,反正你也動不了,現(xiàn)在嘴巴硬,一會兒可就軟咯。”
淫笑著,男人就要壓在念錦燭身上。
念錦燭哪裡會如他的意?一個鯉魚打挺快速起身,然後棍在了一邊。
“你,你怎麼能動的?”
“哼,就你們那種下三濫的藥,能對付的了我?怕是玉妃之前沒跟你說,我是醫(yī)者吧?”
“她確實(shí)沒跟我說。”
緩過勁來的男人繼而又笑道:“不過沒關(guān)係,這樣更好,更有意思。”
說罷,就要去抓念錦燭。
“你可知我是皇上親賜的妙手西施?你敢這麼對我,不怕皇上怪罪你?”
“哈哈哈,你是妙手西施?你嚇唬誰呢?何況就算你是妙手西施又如何?到時候我便去要一道聖旨來,還怕你不嫁我?”
男人不再與念錦燭周旋,抓住念錦燭的手就把她往牀上拖,念錦燭反手一根銀針,頓時刺向了男人的後腰處。
男人後腰驀地一疼,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不過是給你點(diǎn)教訓(xùn)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