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音連忙滑動頁面,幾乎每個故事她都看了一遍。
幾乎全部都是些恐怖故事,離不開神神鬼鬼的,任婉音越看越心驚,光是不同的版本都有好多種,她看的頭昏眼花。
任婉音揉了揉太陽穴,還是尋求一下外援吧。
“喂?音音,有事情嗎?”林宛白清脆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我有事要問你。”任婉音聽到林宛白的事情,只覺得莫名心安。
“說吧,關於什麼的?我肯定知無不言啊。”林宛白打包票道。
“你知道妹妹揹著洋娃娃這首歌嗎?”任婉音問道。
林宛白在電話對面愣了一下:“你問這幹什麼?”
“是這樣的......”任婉音把自己做的那個夢和聽歌切換到妹妹揹著洋娃娃的事情給林宛白說了一遍。
“這樣啊......這個故事有好多版本吶,我把那個最多人認同的講給你聽吧。”
“有一名以賣身爲業的年輕女性,在許久之前曾經接待過一名異國的男性,但是,這名女性懷孕。
在十個月的辛苦之後,她生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嬰孩,「這是個雜種仔啊……」女子心中明白,先不說她太過年輕,還有身爲風塵女子養育孩子的艱辛。
作爲一個母親,萬萬看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但是,那依然是自己的孩子哪……
女子猶豫了許久許久,孩子都成長到牙牙學語的年紀了,「不行,這樣不行!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女子帶著那個孩子來到一處荒郊野外,一排排的夜鴉縮著翅膀沉默地凝視著這對母子。
女子將孩子放下,接著發了瘋似的用雙手緊掐著孩子幼弱的脖頸,孩子痛苦而無助地掙扎哭喊,喊著面前那正親手殺害他的兇手。
“媽媽......媽媽,媽......”
哭喊聲漸漸止息了,同樣漸漸消沒的是孩子的呼吸與心跳聲, 寂靜的黑夜中,鴉羣淒厲的哀叫刺耳,而那微弱卻無一刻停止的,從女子雙眼落到孩子臉頰上的滴水聲,竟是如此的清晰。
女子揹著孩子冰冷,不再有生氣的屍體,在荒草叢生的墓園中緩慢行進著,她口裡哼著溫柔的搖籃曲和童謠,一首一首的,正如同孩子生前每晚她都會唱著哄他睡的那些。
女子親手挖掘出了一個小洞,讓孩子用安詳的睡顏躺臥其中,再輕柔而憐愛地在孩子身上撒下一捧捧的泥土,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泥土覆滿了孩子的身軀。
直到女子唱完了每一首歌,這位母親才捨得離開她孤單的孩子。”
任婉音聽完之後不由得打個了寒顫:“這麼可怕嗎?”
“對啊,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版本,你要不要聽?”林宛白追問道。
“不了。”任婉音連忙拒絕道,“我去問問楚善文吧。”
“楚善文?老家是岱司村的那個?”林宛白問道。
“對啊。”任婉音連忙點頭,“那什麼,我先掛了啊。”
緊接著,她撥通了楚善文的電話,
“善文,你們村裡,有沒有一個關於女人和孩子的故事?”任婉音問道。
“好像有呀.....”楚善文在電話對面想了一會兒,這纔給任婉音講了起來。
【未完待續——】